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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颜头看着那个人走过来,眉头一皱。
“别来无恙,小丫头,”来人正是喀尔布什,他笑意盈盈的盯着安锦颜,觉得每一次安锦颜出现都能够给他带来惊喜,“上一次一别之后,一直都在寻找你,经过半年的寻找,终于找到你,”
安锦颜的眉头越发皱的紧,许久她才开口:“我们见过?”
这个男人看起来温润如玉,给人的感觉却是不怎么好,倒像是有一种奸诈小人的本性。
喀尔布什沉吟片刻,最后走在安锦颜面前坐下:“你不认识我也是应该的,我也是经过几番周折才找到你的所踪。”
他觉得应该告诉安锦颜,他找她有多么不容易,或者在明确一点告诉她自己的心意。
之前他看到的那个男人,可是对她非常的不好,她这样桀骜不驯又美丽的姑娘应该活在大草原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就像天上的老鹰一样。
“你调查我!”安锦颜觉得很愤怒,居然调查她!“难道你就不知道不经过别人地同意就去调查别人,是一种很没有礼貌的事情吗?”
先前还觉得这个男人温润如玉,但是应该不会是一个没有礼数的人,结果,他居然派人调查她!
喀尔布什没想到安锦颜的反应会这么大,她难道不应该高兴的手舞足蹈吗?“怎么了?我惹你生气了吗?”
安锦颜愠怒,冷冷道:“先不说你进门就一直盯着女子看是失礼,就你现在这样的调查,就是一种不敬!”
这个男子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不进调查她,还将这种调查引以为荣,甚至希望她手舞足蹈的高兴!
安锦颜看着龙少天满脸的伤痕,触目惊心,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又有了新的一层了解。
看来他并不是一个表面看上去若不经风的人,手段——可真的事残忍。
像他这种男人,是一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只要不伤害他,或者他感兴趣的人,基本上就不会踩火。
就好比冬眠的蛇,你不去碰它,它也就不会咬你。
这种人往往占有欲特别强,一旦看上的东西就不会放手,哪怕是毁掉也一样。
说实话,安锦颜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以及,做了什么事情让他这样上心。
就在他们两个人在这里聊着的时候,墨离城和君天澜也没有闲着。
店小二蜷缩在一旁颤颤巍巍,看着两尊大佛,已经不知嗲该说什么好了。
他们脚下是一堆碎木屑,没碎之前可是完整的桌子。
这已经是第十张桌子了!
“二……二位爷……您看……”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墨离城和君天澜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来。
“闭嘴!”君天澜说的时候还将手中的碎木屑丢到了店小二的身上,砸到的地方瞬间肿胀。
“闭嘴!”墨离城开口的时候,店小二被震飞到外面。
店老板实在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对着店小二拳打脚踢:“你这个兔崽子,连个桌子都能打碎,真是个杂碎!呸!”
店小二哪里敢吭声,他捂着肚子嗷嗷嗷直叫,身上还得挨店老板的打,真的是一肚子委屈,又气又怨。
这时候,店老板突然不打他了,然后还笑脸相应,“二位爷,您们慢慢聊,桌子要是不够,我这还有。”
满脸的谄媚然后店小二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如果不是有大把的银子,这个铁公鸡可是连眼睛都不会睁一下,更何况这样的笑容。
果不其然,店老板下楼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好家伙,这里面少说也得有一百两!”掂量掂量手中的钱袋,又看看另一只手上面的黄金,“他娘的,今天亏值了!”
店小二这才一瘸一拐的下楼,下楼之前还不忘给他们把门关上。
心里暗暗叫苦,老板得了银子,大顾客得了消火,老子挨了一顿打!
墨离城站在窗边,双手负在身后,看着外面的景色,只是双眼无神。
君天澜坐在后面,一直盯着他的后背,仿佛要用眼睛戳出两个窟窿来。
“安锦颜我不会放手,”君天澜左右想想,最后语气带着逼迫响起。
“你也配说这句话?”墨离城突然回过头冷笑,脑袋里是安锦颜口口声声对她的好,回过头刚好和君天澜的眼睛对上,见他眼睛里写满了愤怒不甘心,墨离城又转过身,眼睛看着窗外,然后又关上窗户,重新坐在君天澜面前。
君天澜正准备过去叫他,结果墨离城自己已经坐了过来,他和墨离城对视,语气颇为不屑:“别忘了你对她的伤害并不比我少。”
墨离城一边给自己到茶水,眼眉轻佻,他勾起半边唇角,轻哦一声:“是吗?那你也没有资格跟我指手画脚。”
君天澜眉头微蹙,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墨离城,你别气人太甚!”猛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墨离城看着君天澜憋红脸却又不敢真的和他有动作的模样,眼里满是不屑,“就凭你,还想跟我抢安锦颜?”
君天澜凉凉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墨离城,你别让安锦颜单独和我在一起,否则,她将不会是你的!”
墨离城原本缓和下去的脸又阴沉起来,“我的女人我肯定会保护好,不让她再受任何委屈!”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再也不会让安锦颜心痛,也不会让她对他心生记恨,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奉上自己的江山。
既然从前对不起她,现在,唯有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