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不禁将乔言尔问的面红耳赤,而一旁的乔言铭也抽了抽唇角,他一个大男人真不地道,难道就不能当作没有听到?
刚才妹妹说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恨不得将其嘴巴掩实,然而她说话的声音比他的动作快,至于这无双公子的耳力更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所以,当场被抓包。
“无双你说笑了,舍妹哪能说出这般话来?”
“哦原来是府上的小郡主啊!我还以为”他说着轻笑了两声,然后离开,只是那眼眸怎么有几分不怀好意的意思。
而乔言而直至他的背影消失才被乔言铭从背后拽了出来,还不等乔言铭训斥她已经满脸不可思议地问道:“他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合着他将我当成那下作的女子不成?”
“你还说?你一好好的娇贵女郎怎么什么话都说?花柳病也是你一未出的贵女能说出来的话?”
乔言铭连珠带炮地训斥,那微微扬起的手指恨不得戳进她的脑门看一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而乔言而则抿紧了唇角。
瞧着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乔言铭哪还能狠下心训斥,无奈地叹息:“你一直被养在深闺,不知道人心险恶,他来自江湖我们呢更不知其底细,所以日后莫要和他走得太亲近。”
他了解妹妹的心思,她从来都抱着游戏人间的态度,而作为齐王府的小郡主她确实也有这个资本,所以家里面的人也尽可能让着她。
然而,自从她三番五次和自己旁敲侧击打听无双的事情之后,他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的警告。”
乔言铭说完就准备离开,却被乔言尔拉扯住了袖子一时间无法脱身,他脸上瞬间多了几条肉眼可见的黑线:“你想干什么?”
听着他咬牙切齿的话语,乔言尔抿了抿唇一脸质问:“你和父王明明都那么看重他,为何我就不能打听他的事情?”
“你一向虽然调皮却也是一个乖巧听话的主,你看一看那你如今的样子?”乔言铭有些失望,自己的妹妹从未对任何一个男人这般痴迷过。
乔言尔深知自己被自家兄长嫌弃了,然而有些事情她不得不问清楚,因为长这么大她从未这么迫切的想要做好一件事情。
可以说人群中远远望了他一眼,便开始念念不忘。
她以前从来不相信缘分,深知也有了为这所谓的皇室牺牲自己的想法。她那高傲的心瑜姑母,跋扈的珑玉姑母,不都是皇室的牺牲品吗?
她们这么受宠,最后都选择不了自己的人生,其她人可想而知?而她虽然是齐王府的嫡女,看着风光无限,可她不傻,知道有些事情她压根做不了主。
例如婚姻。
“大哥,为何我不能问?他不优秀吗?”
若论面相,她甚至觉得这世上能比得上他的男子简直凤毛麟角,那被人吹捧到天上的幕晟宣也不过如此。
若论能力,他虽然当幕僚的时间不长,可不管是父亲也好,兄长也罢对他可以说相当的满意。她甚至听闻,当初兄长为了请他出山费尽心思。
他们可以这般倚重,为何到了自己这里就不可以了呢?
“他很优秀,可他和你不是一路人。”
他的妹妹天生就是身在象牙塔里面的人,而无双太过黑暗,他不会忘记他独特的癖好,所以他和父王虽然一直倚重他,却从未想过联姻。
日后就算是想要姻亲将他绑在一起,也不会用自己的嫡妹人都是自私的,他们亦是如此,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不明白。”
乔言铭不知道该如何说虎跳崖的事情,就算他说了妹妹会相信吗?他知晓一个被情感蒙蔽了理智的人是多么的可怕。
“终有一日你会明白的,你会明白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而且,他出生草莽,迄今为止,我甚至都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你觉得这样一个人值得托付终身吗?”
乔言铭不是没有查过无双公子的身份,他对他的过往甚至都有详细的备案,然而那人却从未在自己面前说过他的过往。
可见这样的人要么是心机难测,要么是所求不小!他当初请他出山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然而这个打算不包括牺牲掉自己的嫡妹。
乔言尔对此不置可否,就在乔言铭要离开的时候她忽然又问:“你真的要带他去醉红楼?你小心我将你去醉红楼的事情告诉大嫂。”
“”
对于她的威胁,乔言铭狠狠抽搐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他总觉得自己在这个妹妹眼中就是被奴役的对象。
好在,他着实没有去过几次醉红楼,否则这一身清白是洗不清了。
“大哥,我今天去见谢晚秋了。”
“额你想说什么?”
在齐王府,谢晚秋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秘密,因为宫中那位已经将这事情一一道来,想道这其中的孽缘他也微微叹息了一口气。
当初若是知晓自己是齐王府的世子,她不知道会不会救自己?
不过细细想来,就算不知道身份的情况下她都不准备搭救,若是知晓恐怕更会躲得远远的,最好永远不见。
“我就是想说她长得和皇祖母真的很相似。”
自家皇祖母当年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否则也不会引来两位帝王的眼馋,她可以说以美貌捍卫了几十年的荣宠。
古往今来,能做到她这一步的人真的很少很少。
她一度以为心瑜姑母虽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