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十七吐了一口痰,骂道:“你们这些人总有千百句话用来美化自己,但是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当年错的到底是你,还是宇文恒。”
“朕只知道他要杀汉帝。”
“那是汉帝该死,你也该死。我只叹息没有第二个宇文恒,如果有的话,我一定给他鞍前马后,只求他攻破这硕大的皇宫之时,我能在那几位人的身体上多吐几口痰。”
赵十七拿起身旁的酒坛,嗅了嗅,竟然不能下肚,干脆丢到了朱忧的脚边,酒坛碎裂,四散的酒水沾染到了朱忧的精致狐裘上:“这酒和你一样,臭的,不喝也罢。”
赵十七转身离去,寻常人要走上半天的路子竟然不够他踏出一步。
夫子弯腰作揖:“老赵这些年一直苦的很,还请陛下不要怪罪于他。”
朱忧摆了摆手:“朕不怪他,是朕对不起他,当年是朕让他带军攻打长安,才会让那位女子死于战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