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星河现在重点不在这,他拉着阮糖从直接从少年身边侧过去,叶知斐抿唇,毫不犹豫伸手拉住她。
阮糖一惊:“你,你干什么?”
叶知斐没松手,看着她眼睛,声音微哑:“我有话对你说。”
阮糖急了:“你先松手,我——陶星河。”
陶星河冷眉道:“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身后,传来“铃铃铃铃——”的上课铃。
叶知斐目光有些焦急:“一分钟就好——”
“松手。”陶星河眉宇间戾气尽显,好像下一秒就要动手,他一字一句,阴鸷的目光扫向叶知斐:“我们说的是同一件事。”
阮糖更是困惑,她明显感觉到叶知斐指尖一颤,随后缓缓松开。
“你们几个还不快回班!”
铃声响过,年级主任来回巡逻,看见走廊上三三两两的人群扯着嗓子就喊。
陶星河把阮糖拉到人迹罕至的行政楼楼顶。
阮糖比他矮了大半个头,步长步速都跟不上,扯了一路终于可以歇息,喘了几口气,声嘶力竭问到:“差点累死我,到底什么事儿这么神秘?”
陶星河措辞的缝隙,阮糖可劲儿的逼问他:“你不会又闯祸了吧?”
陶星河没说话。
阮糖以为八九不离十,插着腰,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爬墙上网被抓了?没写作业被留堂?打架揍人过火挂彩了·····说,到底怎么了,我想想怎么收拾你!?”
陶星河嘴角嗫嚅。
阮糖脖子仰得都酸了,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惹到王——叶知斐了吧?”
现在乍一知道叶知斐就是王博达,她很不适应,老是喊错。
“我闲的嘛!”陶星河无语的扯嘴角,最后定定神,单薄的眼皮掀了掀,郑而重其事喊她一声:“姐。”
阮糖:“······”
她背后猛地发毛,鸡皮疙瘩簌簌往下掉,眉心直跳,颤着声音问:“陶星河,你,你该不会是犯法了吧?”
毕竟这臭小子从来没正儿八经喊过她一声姐,还真是奇了怪了。
“·····”陶星河也没心情翻白眼,说:“姐,你最近树敌了?”
“我树什么敌?”阮糖无语,转身要走:“现在是上课时间,开什么玩笑。”
“或者你有没有什么看着不爽的人?”
“·····呵呵哒,好好的为什么要看人家不爽?我有毛病吗???”
陶星河也不卖关子了,他抿唇,深吸一口气:“那什么,不知道哪个混蛋传的你和宁清梦是姐妹。“
“什么?”阮糖怔住,讷讷的重复:“我们是姐妹?”
“我们哪里像姐妹了。”她自问,又抬头,反倒冷静很多:“传就传呗,反正我们之间没啥关系,只要不理话题很快就会下去的——”
“没这么简单。”陶星河说,脸色沉重。
阮糖背后发毛:“一次性说完它,行吗?”
对面教学楼传来琳琅读书声,很是悦耳;伴着天空一闪而过的鸽哨声,阵阵悦耳青葱。
“阮成浩他——哎,你不介意我这样喊他吧。”陶星河多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