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曼见秋娘看到那么多布满脸心疼便安抚着道:“娘,许师傅这些年教了女儿许多,而女儿因学了他那本事,所以这些年已赚了不少钱了,如今即回了家了,自然得好生孝敬你们呀。毕竟这些年,为着女儿,爹娘同大哥二哥及爷爷,都受苦了。”
秋娘听此即有些感动又仍是有些心疼她那钱道:“便是真赚了钱,也不用一下花这么大手笔呀。”
那些锅碗瓢盆便罢了,这布匹秋娘大致的看着,怕都有十几二十几匹了,后边还有那些床帐枕被,甚至秋娘还看到了一张梨花梳妆台。
这么些东西下来,怕是都到了上百两去了。
幽曼听此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放心吧娘,其实这些也没花多少钱的。”
而许大汉这边,在拿东西时他其实还没有什么感觉,毕竟爷三俩再加许文轩一起,每人拿着点进来,又扛些东西出去,那些被拿进来的东西,感觉着便也不算多了。
但在外边的东西全拿回来,再见他们整个家都被变了下样后,他便也不由满脸心疼的问着幽曼道:“丫丫,这,这一下子,怕是都得花了上百两钱子去了吧。”
他一开始听她说带了东西回来,还以为就只是简单的一些寻常的吃的用的,但没想到竟是整个家里的家件全买齐了。
幽曼拉过他笑道:“爹不用顾虑那银子的事,如今我们那铺子,每日的进账都快到了百两去了,只这些,还真算不得什么,更别说女儿以前还存了钱呢。”
当然,幽曼也不算是在骗他,她以前的钱虽说现在是一文都不剩了,但如今她们那铺子,因着做的东西好吃,确实差不多每日都能进到百两银子去了的。
加之在知道若兰家那情况后幽曼特地卖了个酱方给镇上最好的酒楼,只那一项便赚足了上千两银子去了。
要不然现在她倒还真没那么多钱卖那么多东西回来。
说完之后幽曼见许大汉还要说什么,便忙拉着他朝屋里走道:“对了,女儿还同爹爹卖了些木匠需用的工具,爹快去看看可合你的心意。”
都道欲行其行而先利其器,做木匠这一行,没得个称手的工具做起事来总是无法事半功倍的。
许大汉以前也有一套称心的工具的,只是抵木行那年已随着那木行溅卖了出去,如今手上的那套,不过是别人用不上后低卖给他的,而即是别人用不上了,那自然是不太好用的,所以每次用着它们,许大汉基本都得被它们磨得双手出血泡的。
听幽曼竟同他买了木匠所用的工具,许大汉心里不由有些高兴的立马随着她进了屋去。
见把许大汉安抚了好后,幽曼便又出外去拉了还在不停看着各处新东西,并不停心疼的叨叨的秋娘进了屋道:“娘,爹同哥哥他们及爷爷的衣物鞋袜都破了,你可得用这些布匹好生为他们多做些衣物出来才成呢。还有女儿身上的也是,也全靠娘啦。”
说完幽曼揽着她的胳膊接道:“女儿也不知要怎么搭配布料做的衣物才好看,所以到时娘做时,还望也能教教我下。”
做姑娘的,没有几人是不懂缝衣做袜的,秋娘自然也不例外。听幽曼说要让她帮她做衣,秋娘忙答应了下来道:“成,到时娘好生用这些布匹帮你做几件衣物。”
她女儿离开了他们这么多年,如今回来了,她的衣物自然得全被她包了才是。
说完秋娘看了看屋里的布匹。
见那些大半都是些深沉暗哑的颜色,秋娘不由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那些布,明儿再拿回布庄当能重换些鲜艳的布匹回来吧。
幽曼听此揽着她的胳膊笑道:“如此便谢过娘亲啦。”
许大汉因得了那新工具,满脸高兴的正拿着它们在院里拿着木头试着它们好不好用。秋娘则在屋里翻看着屋里的布匹,想着明儿能重换回多少鲜艳的布匹。
许老汉在众人搬东西时便一直在屋旁笑眯眯的抽着根烟袋,如今更是拿着幽曼帮他买的那新烟竿袋爱不泽手的看着。
而许大柱同许二柱,则正拿着斧头劈着原先屋里那些桌床,准备拿它们来做柴烧。
一家子人忙活了大半个晚上,随后又一一拉着幽曼聊了许久的天后,才不舍的一一回了屋里去睡觉。
而许文轩在盛情难却之下留在了许家睡觉,幽曼则被秋娘拉着一起回了她那屋。
许家的这一晚,便在众人高高兴兴之下滑过了去。
待到第二日,幽曼醒来时便听见屋外人声鼎沸得很。
在屋里简单的挽了下发后幽曼打着哈欠出了屋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一出屋,她便见院里或站或坐的已挤满了人。
听到动静院里的人齐齐朝幽曼望了过来。
一大娘正巧站在她那屋边,见她出来,忙笑呵呵的问道:“这便是丫丫吧。”
许家在这镇上住了好几十来年,附近的邻里也都同许家差不多,所以自然都是彼此识的得。
对于许家那么女十几年前被拐的事,邻居们自然都清楚的再仔细不过了。
今儿一早秋娘买了喜糖喜瓜子回来说她家闺女回来了,众人便都不由好奇的跑了过来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巧许大汉又决定好生为幽曼办场接风宴,所以他们便全热心的进了院里说要帮忙。
见着幽曼长得白白净净的,一老大娘笑着朝秋娘道:“你这闺女当真是像极了你年轻那会呢。”
秋娘笑道:“是呢,怎儿见着我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