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任大黑如何蹦跶的欢,如何逃得过铁托长老的魔爪。只见一只手遥遥探来,奇速无比,且一路放大,到了大黑跟前足有一丈高,轻易便将大黑攥住,顺便将南宫成也抓在手里。
铁托长老直接按在将大黑和南宫成按在地上,各自狠狠拍了三巴掌。大黑感觉要散架了,浑身骨头都不是自己的,铁托长老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每一根骨头,每一寸肌肤都钻山的疼,久久不能散去,他还喊不出去,只见嘴唇快速的动弹,却没有什么声音,被域场隔绝了。
南宫成第一拍就醒转过来,接着感觉浑身瘫软如泥,偏偏知觉敏感无比,那如火烤,如冰冻的冷热交替。后来干脆没了知觉,仿佛腿脚不是自己的了,如果愿意的话,估计自己把自己的腿脚砍下来,也不会有什么知觉了。这都不算完,也不知铁托长老暗中使了什么,南宫成再次经历了浑身奇痒无比的折磨,双手不停的在身上抓挠,只见一道道血肉从身上抠出来,才觉得好受一点。身体也不停地在地上蹭啊蹭,磨破的血肉有点模糊不堪,最后还是失血过度,昏了过去,铁托长老还骂“废物”。
灵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越众而出,要将南宫成与大黑抱回来。他指着铁托长老说道,“为师者,首重师德,次取贤良。即非所愿,不出恶口,况刑也?一言不顺,刑罚相向,君子之道乎?天道有公,昭彰其心,始其信也。盖若如是,道莫如尘。
尘亦有道,方得其灵,灵者通慧,方得超脱。婆娑仙资,fēng_liú出尘,环顾宙宇,皆为信仰。众生祭祀,加持其身。金光护法,一念成道。
鬼耶魔耶,仙哉佛哉,众生所念,万灵所拜,灵慧大开,追本溯源,寻真探本。心存善念,愿含慈悲,济危扶困,惩恶除霸,天地初霁。”
灵生拗口的拽文听得一众很是迷糊,这是哪里的傻小子,和铁托拽文,那不是鸡同鸭讲吗?灵生也是从父母那扒来的。他觉得这几段很高深,唬唬人应该是不错的。
铁托长老哭笑不得,又是这个瓜娃子,貌似这小家伙鬼灵精的很,将苏有情长老就给弄的头疼无比。他凌厉的眼神并没有吓住灵生,反倒激起了灵生的叛逆心。
灵生指着老乡们,对着铁托长老说,“大黑和南宫成不过是说了你几句闲话,你就这样。是心虚吗?真是人不可貌相,怪不得常听人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还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没有风,哪里来的浪,真正是州官放火无人问,百姓点灯百般错。”
眼看着灵生小嘴叭叭的,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铁托长老的脸黑的不能再黑,这都是哪里来的瓜娃子,怎么就没个眼力见,眉眼高低都看不出来,还是自己太善良了?一定是自己太和善了,铁托长老此时居然脑洞大开。
灵生又看着一脸错愕的隆长青掌门及其他长老,灵动的眼睛闪烁着过人的智慧。一派老道的样子,语重心长的模样,装模作样的又指点了一番,着实惊呆了一干长老。
最后更是慷慨激昂的表示,“师道大于天,谁若有私心,谁就是灵武学院的罪人。谁若是随意欺压天才,谁就是益州的罪人。谁若是欺压南宫成他们,就是帝国的罪人,就是灭杀未来的仙人,就是整个大陆的罪人。”说到最后,灵生自己都哆嗦起来,无比悲愤,无比痛心,势要唤起沉沦于命运的弟子们,势要唤醒羁绊于俗尘争斗碾压的长老们,势要将一定硕大无比的帽子扣到铁托长老头上。一切的一切长老们心里明镜似的,可厌恶于此老的癫狂,均吃过其苦头的长老们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保持自己的师道风范,丝毫没有为其辩驳的意图。
任凭灵生将之上升到了一个无法企及的高度,貌似铁托长老简直是犯下了不可饶恕之罪,都快要成了真个人类公敌的地步了,句句诛心。
铁托长老简直要气炸了肺,本来乱糟糟的头发此刻根根倒立,如刺猬一般。实在灵生明显在针对他,且站在道义的高度鄙视轻蔑他,更是指出灵武学院的落寞多半就是因为有他这样的长老,让很多有潜质的天才坚决放弃来到灵武学院。
隆长青也一脸怪异的看着灵生,实在是他想不出这么屁丁点的娃哪来的勇气,怎么就敢把屎盆子一个个的扣在铁托长老头上。难道不知道此老最是小心眼,且最是讨厌规矩礼法约束。但凡跟他唱反调的,都不知被修理的有多惨,真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有心要挽回一二,替灵生转圜一下余地,却看铁托长老的黑脸都要憋绿了,头顶直冒白烟,心下也暗暗发毛。把这老头子惹毛了,可怎么得了。自己要是现在说话,估计铁托会直接翻脸,镇压暴打他一顿的,那时可就闹笑话了。
很多灵武学院的弟子对灵生突然升起无限的同情来,不忍直视了。一想想铁托长老折磨人的方法,他们就觉得不寒而栗,神魂皆惊。
灵生也感受到四周的目光,面带同情,眼含认同,神色悲悯。他就想自己作大了,不过又想反正也这样了,有什么可怕的。他认定铁托此老心胸狭隘,疯疯癫癫,为了大黑,哪里顾得他怎么想,怎么做。
铁托长老也是百思回转,以大欺小,肯定会落人把柄,虽然他讨厌规矩约束,可要是真叫他对一个五岁左右的娃娃出手,任他心黑手辣,也是当众做不出来的。胆敢如此的话,肯定就会被归为魔教徒,也会人人喊打,真的会天下共剿之,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