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那边儿下来的赏赐算不的多,两个簪子,几匹锦缎,还有几个金裸子。
把玩着金裸子,祁玉心里有些莫名其妙,讲真的,往些年的时候年节上也不是没有赏赐过银子,但是这金裸子还是头一次,主子爷赏赐的东西也怪,金裸子上还刻着吉祥如意之类的字样。
一般人家都是给子孙后代赏赐这些把玩,她都是四爷后院的格格了,年纪上算不的孩子,四爷竟然给她这东西,看不懂看不懂,难不成四爷觉得她还是个孩子。
四爷今年二十五,她呢十六岁,过了年就十七了,跟四爷一比还真是个宝宝呢。
把玩着金裸子,祁玉心里快活的很,以后呢,她是买庄子、开铺子的人,没有本钱可不成。
“满儿你看看这东西值多少钱?”祁玉指着四爷赏赐的簪子。簪子上头镶嵌着宝石,一个蓝色一个粉色,金丝勾勒着,光是工艺就纸钱的很,更别说簪子的材质了。
四爷虽然节俭,但是么,颁金节的时候也不会小气的送一些镀金的饰品充门面。
最重要的是,簪子上没有内务府敕造的标记。
这意思吧,不就是能拿出去当了换银子么。
“也换不了多少钱,格格这簪子是主子爷赏赐的,您可不能用银钱还估量。”
“对对对,你说的对。”祁玉拿着簪子插在发髻上。
等带腻了,肯定是要带出去换银子的,嗯,这种事情交给葛银办就成,可不能让满儿知道。
毕竟,在满儿心里她就是爱四爷爱惨的人。
对着镜子照了一下,蓝色的宝石也熠熠生辉,插在头发中,蓝色宝石与黑色发丝两种颜色交融,更是衬托她发丝浓密乌黑如云缎一般。头发浓密,鹅蛋脸,杏眼琼鼻,这是多少人想要有的五官头发呢。
想到后世那些脑袋秃噜的快成瓢子的人,祁玉心里就多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见自家格格照着镜子,一脸满足,满儿就忍不住开始打击了:“格格,年氏那边得了两个手镯,一个钗子,还有两匹缎子,咱还得继续努力呢。”
虽然主子爷待格格越来越好,但是跟年氏相比还差了一点儿,可不能骄傲了。
“是吗?”
“可不是,奴婢听香芹说的。”
“那好,咱们继续努力。”祁玉说着,伸手推开了镜子,带着满儿往花园走了一圈。
别院不大,能散步的地方也就只有一个小花园,这不,凑巧就碰见同样散步的年氏。
年氏身上穿着湘妃色的裙子,原本的旗头拆开,梳成流苏髻,手上带着珍珠串子,脖颈上套着一个银锁,锁子上挂着几个坠子正好落在胸口部位,看上一眼就想继续看下去。
祁玉艰难的收回视线。
同时感慨年氏长的好,同样是十六岁,但是人家前凸后翘,腰细腿长,她么,前头就跟小笼包一样,因为前些日子水土不服,翘挺的小屁股也没有了,瘦巴巴的没二两肉。
若是四爷这会儿找她合欢,怕是要被硌死的。
也不知道年氏这身材是怎么长的,真是让人羡慕呢。既然碰见了,祁玉就问了一句:“年妹妹,你这身材是怎么保养的,瞧瞧该好的地方真好……”祁玉视线落在年氏胸脯上。
年氏没有穿满人的宫装,而是襦裙,还是齐胸襦裙,泉州这边距离京城远,少数民族比较多,风俗习惯也比较杂乱,穿什么的都有,年氏穿齐胸襦裙,在泉州算不的什么大事。
“舒穆禄格格若是想要……可以请一个擅长此道的嬷嬷。”年氏说着语气愈发淡漠,但耳尖却渐渐变成了红色。
……
“请个嬷嬷就成了吗?”祁玉问道。
年氏没有回应,低声嗯了一下,就离开了是花园,似乎没有跟祁玉继续谈下去的意思。
祁玉搞不懂这会儿的年氏为什么这么的冷漠,目送年氏离开。带着满儿在花园继续转悠,日常运动完成,停下步子。
“咱们也回了。”
“哦!”满儿安静了许多,跟在祁玉后头,脑袋里还琢磨着找个嬷嬷的事儿:“格格,您也要找个养生的嬷嬷么?”
“不过是个嬷嬷,想要的话,那咱就去寻一个。”祁玉说着笑了一下。
对年氏的话有些不信,有个嬷嬷胸就能变大。
……
寻嬷嬷这事儿对于祁玉来说很简单,因为手里有钱又是四爷后院的女人。不到两日的时间,就从泉州本地的官员家里挖了一个年过四旬的妇人过来。
妇人姓梁,伺候祁玉洗澡之后,将调配好的药膏抹在祁玉身上。
祁玉躺在小床上,身体上盖着一层薄薄的缎子。
闭着眼睛,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双粗糙的手落在胸脯……
祁玉猛地把妇人推开:“你干什么?”
“格格此处不够圆润,应该多次按摩推拿。”
“……”白嫩的胸脯要被一个妇人把玩,祁玉终于理解年氏当时为什么语气淡漠,耳尖却发红了。
保持那样的身材,应该没少被推拿过。这个时代的女人都比较矜持,她问的太明显了,年氏有些受不住,所以才会匆匆离开。
梁氏妇人看一下手上残留的药膏:“格格您还要不要继续了。”
“不,不用了。”祁玉摆摆手,就算这辈子都是这么个样子,她也不要被一个女人摸来摸去。
而且吧,多吃猪脚,多炖黄豆猪蹄膀,多吃木瓜,应该会稍稍大上一点儿的,用不着被一个妇人摸来摸去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