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送女人东西,一般送的也是香粉胭脂。开了铺子,挣不挣钱不知道,反正不会亏本的。
而且吧,又不是亏不起,怕什么。
阎德善瞧着自家格格这么有信心,也就不说什么了。
说多了平白惹人厌烦,不值得,而且吧,格格做事儿再怎么不着调,都不会吃亏。
到了夜里,四爷依旧没来。
不过,祁玉的小日子倒是来了。让葛金去挂上牌子,祁玉躺在床上开始可劲儿造作了,可不是得造作,这个月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疼起来简直是要了老命。
抱着暖水袋,捧着小暖炉,喝着红糖水。
即使这么多准备,也是疼的难忍,额头上浮出一片的汗水,手脚也没有力气。
扑在床上连个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满儿站在床边,担心的走来走去,瞧着祁玉越发苍白的脸是,说道:“格格,奴婢去把四爷叫来去。”
祁玉脸白的跟纸一样,听见满儿的话直接岔气了,这时候叫四爷干什么,叫大夫啊!也是服气了满儿的思维。
“不用叫四爷,去把鉴真叫来。”
“哦!”满儿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葛金默默地把凉了的糖水换成热的。“格格,奴婢做了一个糖水鸡蛋,您尝尝,味道应该不错的。”
祁玉摇摇头,不想吃。
吃还得坐起来,一坐就能感觉到汹涌澎拜娟娟流淌,想抱着肚子,不想动作。
“……”葛金把手里的碗放在庞旁侧的凳子上。
走出卧房,站在院里,探着脑袋往外看去。
等了好一会儿,满儿才带着鉴真走进兰芳阁。
格格是小日子难受,鉴真是个男的……葛金不敢细想下去。
领着鉴真走到卧房。
鉴真倒是淡然,问了一下情况,耳尖微红,不过从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先给开个药,这些日子吃着,情况也不严重,格格日后有了子嗣,坐个月子,养一下这些毛病就没了。”
“……”祁玉恍惚觉得自己遇见老中医了,什么病都是坐月子养一下。
不过,鉴真应该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开玩笑。
也许生个孩子就真的好了?
毕竟……这种说法能够传到三百多年之后,想来是有依据呢。
那日后得为了不偶尔这么一疼生孩子?
祁玉仔细想了想,还是算了。孩子得缓缓再要,府里孩子多少几个再要,不能太出挑了。
如果要了孩子,那肯定是要给孩子最好的了。
若是给不了,还不如不要。
“满儿去煎药,葛金你出去一下。”
葛金点点头,走了出去,顺便还把门关上了。
“格格还有吩咐?”整理药匣子的鉴真转身。
“嗯,给我开一些不伤身子的,长期避子的药。”
“……”鉴真这会儿是如何也保持不了淡泊了,舒穆禄格格这身子,要孩子最好了。
“说了你也不懂,给不了安稳的生活环境,倒不如等一等。”
鉴真眼睛闪烁一下。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脸上闪过一些不自然。开口说道:“既然格格决定了,那我回去了就给你配药,不过你吃这药,最好别让四贝勒知道。”
“我明白的。”
原本祁玉是不打算采取避孕措施的,但是不采取不行呀,女人都是记仇的。
李格格被她这么乱搞一通,估计已经是眼中钉肉中刺了。
若是真的有了孩子,李格格会动手吗?
肯定会的。
她有底线,不会对孩子或者胎儿动手,但是这并不代表李格格也有底线,这个时代的女人根本不把人命当成命。
橙心被卖出去,下场肯定是好不了,但是李格格呢,依旧无所谓的样子。
若是橙心知道跟着李格格会有这种下场,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满儿端着熬好的汤药走到屋里,汤药的味道不怎么好闻。
祁玉皱着鼻子,趁热一口气喝完。
喝完之后,发现满儿手里多了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蜜饯。
正好是她现在需要的。
真是一个贴心的姑娘。小棉袄就是这样的吧!瞧着满儿,祁玉是越来越满意了,虽然脑子不好用,但是贴心呢。
祁玉喝了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舒服的时候做梦都是做噩梦,醒来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
连续躺了两天,才从床上下来,例假这东西就是这么的折腾人。
难受的时候想死,不难受的时候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十五这天晚上,祁玉带着满儿往福晋那边儿赶去。
十五么,四爷是要歇在福晋这里的。
同样,也是后院女人一起吃饭,让四爷感受一下其乐融融的场合。
祁玉的打扮依旧是贵气逼人,头上的宝石比鸽子蛋还大。
耳朵上的坠子也是翡翠的,手腕上赤金雕花的镯子,乍一看去还有些像暴发户。
走在路上,来来往往的丫鬟瞧见,无不露出羡慕的神色,带着这些东西,感觉还真不错。
尤其是看见别人眼里羡慕嫉妒的眼神。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暴发户会喜欢带大金链子了,实在是,享受别人嫉妒的目光太舒服了。
祁玉觉得自己堕落了。但是,偶尔这么张扬一下,感觉还真爽。
福晋跟四爷一起从偏厅出来。
一眼就瞧见一群女人中,珠光宝气、熠熠生辉的舒穆禄氏。头上带着赤金红宝石头面,手腕上也是金镏子。
烛光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