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伸手拍了拍九贝勒的肩膀,生怕九贝勒再产生一些想法。
“没看,就是觉得舒穆禄格格变化挺大的。”
“女人不都这样,一旦进了男人后院,往日或者俏皮,或者机灵或者温柔或者点恬淡,全都变成吃人不吐骨头,女人只要有了男人就面目可憎咯。”十三爷说着,脸上还闪过一些厌恶。
在十三阿哥看来,女人全都是大鸡爪子。
九爷可没有被十三阿哥的一番说辞给动摇了,还举了一个例子:“董鄂氏一如既往。”
“所以,她连孩子都没有保住。”十三爷说一说出来,九贝勒脸上闪过一丝阴霾,甚至忍不住想要把十三阿哥的脑袋拧下来。
失去一个嫡系,心里能好受才怪,九贝勒快走几步,不想跟十三阿哥说话。
不过……小十三这性子不成,别人的家室,这么大咧咧的说出来,真的好么?若小十三不是身在皇家,怕是早就被人掐死了。
“回了,四哥的府邸也忒小了,连个走动的地方也没有。”
“……”就贝勒一时间无言以对。
幸好四哥不在意这些,若是换成三哥,被人说府邸小,心里说不准得怎么闹腾。
搞不准连饭都吃不下去。
十三阿哥跟九贝勒在这里听见的话。
自然而然的,经过下人的传递,入了四爷的耳朵。
“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小骗子还挺……自信的。”低声念了一句,四爷往外走去。
小十三是得好好教一下了,不然这么下去可不是一件好事。
连内院的小荷塘都敢去,以后说不的会闯什么大祸。
四爷走出书房正好看见赶过来的十三阿哥、九贝勒。
“走吧,不是要踏春么?”四爷说道。
让这两个人留在府邸,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到底是受了之前那些事儿的影响。老九,对舒穆禄格格还有想法没?心里揣测着这些,四爷也烦躁,索性一起出去,散散心,梳理一下思绪也好。
“四哥,不是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去踏春,晚上估计都回不来了。”十三阿哥跳了起来。
“回不来就在外头过夜,出去的时候带几个好手。”四爷这么说,就是打定了主意。
九贝勒没有拒绝,四爷就让人准备马。
男人出去踏青,是不会乘坐马车的。
打马狂奔,才是男儿本色。
四爷离开府邸,对贝勒府的发展没有任何影响。
祁玉回到兰芳阁,看见阎德善沉着脸,秀气的脸上多了一丝阴森森的味道。
这……又发生什么了吗?
难不成她要变成情感顾问?
不存的,不可能的。
有些事情提醒一次就可以了,若是非得二遍那心里总归有想法的。
深深看了阎德善一眼,祁玉就往偏厅走去。
外头桃花开的正艳。却出不去,祁玉心里那个难受呀!
“格格,我哥他准备带着人去摘些桃花烤成花茶,您要不要?要的话就送来?”
“送来吧,明儿咱弄些桃花酒……”庭院里埋的酒多了,以后也不知道喝不喝得着。
去年还弄了桂花酒呢。不过那桂花酒窖藏五年以上才好。
五年之后,四爷大概已经是雍亲王了,这贝勒府就成了亲王府。
您连桃花酒都会做?真厉害!”满儿嘿嘿笑了一声,恭维的话说出来,舒心的很。
祁玉会做桃花酒吗?
当然是不会的。
不过照着方子按着自己的理解做,应该是不会出错的。
换句话说,就算出错了又如何呢?
难不成贝勒府还指望靠着她卖酒过日子。卖酒是不可能卖酒的,这辈子都不雅卖酒,最多就是自己酿一些自己喝。
而且四爷也不像是吃软饭的,若是靠着她卖酒养家像话吗?
打定主意,祁玉就安排了下去。
酿酒嘛,不管是什么酒都是需要酒曲的。
“阎德善。”祁玉叫了一声。
阎德善麻利的走到祁玉身前,奴才在。”
“去弄一个大的酒坛子、酒曲,还有把米用水泡上,水的话用玉泉山那边儿过来的,咱明天酿造桃花酒。”
“奴才懂!”阎德善脸上的阴沉之色渐渐淡去,走出兰芳阁,把祁玉的话吩咐了下去。
很快这些东西就准备好了。
祁玉呢,则是早早的歇下了。
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外头说话声,似乎尹格格又来了,不过被葛金给打发了出去。
尹格格还说了些什么,祁玉听不大清楚。
又给睡着了。
次日清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些小雨。
祁玉起床,葛金拎着一个红色绣着云纹斗篷:“格格,下雨呢。”
“不碍事的。”春日即使雨水都是温柔的,打在身上软绵绵的,就跟新婚夜的酒水一样,带着无限遐想。
庭院的棚子里放着两篓子的桃花。
花瓣上还带着水滴。
捧起一捧,轻轻一嗅,丝丝香韵。
祁玉正准备下手酿酒,用刚烧开不久的水把手烫成红色,消毒之后就开始忙活。
这时,外头响起一阵熟悉的笑声
“尹格格又来了?”满儿叹口气,眼里带着不欢迎。
只是,再不欢迎她也只是一个奴婢。
尹格格这会儿不受宠,但是是主子,面子上的错不能犯。
想了想把葛金叫出来了,满儿可不想伺候尹格格。
葛金倒是不嫌弃,还给尹格格拿了一个小杌子。
尹格格瞧着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