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文伸出了手,要和陆欢握手。
陆欢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之后赛文说还有其他事情,就离开了范娴实验室,只剩下陆欢还有范娴两个人。
“你傻了,要了一堆专利,还真觉得我们能赶上辉瑞现在的技术积累?别忘了,人家是研究了多少年,我们这方面的水平,和人家差的太多了。”
现在一说好的疫苗,第一反应就是进口苗,而几乎所有药物高新技术也都是那些进口药物先用上的,因为同类的研究,华夏一直处在一个研究模仿别人成功足迹的道路,相应的,华夏大学里面大部分的教授也都是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中。
说实话很多专家教授的论文,都是一个字“抄”,抄国外抄实验室抄自己的朋友抄自己的学生,在这种地球上丑陋真的是太多了,后果就是真正搞学术的人越来越少,试验成功来得太容易,大部分人都没有那么奋斗一下的拼搏了,而是变得现实功利。
范娴就是很多大学的客座教授,已经见多了这样的问题,所以她不想和那些人参合,干脆自己一个人搞实验室,反正有国家的支持,她只要每个月拿出一张新的图纸或者配方给军方,那么一年的开销都不用担心了,能来她实验室的人,最终要经过一次又一次的筛选,在华夏大学里面变成学术骗子的渣滓,在她这里的高强度工作都混不下去的。
疫苗方面的技术积累范娴不了解,她很少关注这方面的研究,但她也知道国内的技术水平,从单苗抗体浓度到稳定性方面,都和国外的公司存在着较大的差距,根本不是短时间能追上来的。
陆欢淡然一笑:“这方面的问题我其实也不太了解,但是经过赛文那么一说,我就反应过来,它所谓的压力下进化,其实最实用的不就是疫苗研发吗?就是不能做出最合适的抗原,那么我们干脆往身体里面打抗体,这个东西也算是曲线救国了。”
难得的范娴也没有反应过来,陆欢有些得意洋洋的给她解释道:“这个赛文想获得蛊虫进化的秘密,因为很多战胜之后留下来的基因,都是从竞争对手身上获得的,这些特性竟然可以通过遗传交给下一代,其中的原理绝对不符合现在的生物学观点。但事实就在我们的面前,取出所有的不可能之后,留在眼前的那个东西就是可能的了,所以我们不能否认观点,利用这些免疫,或许我不光可以做出赶超国外制药公司的疫苗,还可以做出将抗体遗传下去的疫苗,让我们的后代不用这面废力的去打一针又一针。”
现在华夏的新生儿,如果没有疫苗接种的禁忌症,比如早产或者是先天疾病,那么从出生第一天就要在产院接种卡介苗和乙肝疫苗第一针,在满一个月后就要去卫生院接种乙肝第二种,然后百白破疫苗、麻疹疫苗、脊灰疫苗、流脑、乙脑、甲肝疫苗,这些都是政府采购免费给儿童接种的疫苗,从零到六岁,就是不接种付费的第二类疫苗,也需要打十针以上了。
这样的疫苗接种程序在管理还有资源上都是很大的一笔之处,而不服从管理的家长也是层出不穷,推行了三十年的工作,到现在依然存在疫苗接种的空白儿童。
而如果疫苗可以遗传,那么以后免疫工作不是太简单了?那些威胁人生命的传染病,也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听到陆欢的设想,杜绮芳陷入了深思,听起来不可能,可是蛊虫身上发生的奇妙现象,却揭示着这种跨越性遗传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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