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知于六指作恶累累,但是朱丰年只能看着他逍遥法外,他要看病,也只能是道:“于六指,看病就看病,带这么多人做什么?”
“我好穷的,没车,我们轮流把兄弟背过来啊!哎,这种可怜的事情,你这种大官哪里清楚。”
“你!”
朱丰年气结,没有想到这家伙如此无耻,谁能相信这家伙没车,需要把受伤的兄弟背过来。
想到这里,医院具体发生什么他也懒得去管,只能没好气的道:“你看完病快走,别这么多人堆在这里,影响人家医院正常工作。”
“自然,朱局您多心了,谁会医院这种地方。”于六指哈哈大笑,刚才被陆欢吓到的郁闷,总算从朱丰年的无能为力中找回了一点。
朱丰年懒得理这个家伙的小人得志,看向岩崎和安和他身后的大滕六兵卫,有些不悦地道:“你和你的朋友又是怎么回事?”
“我的保镖在楼下帮我处理一些手续,你们的警官突然出现,指责我朋友携带非法的管制刀具,掏枪威胁,我朋友出于无奈才自卫的。”岩崎和安脸上适时的出现义愤,这个时候他自然要和于六指撇清关系,只能说大滕六兵卫是在楼下办事。
“管制刀具?”
朱丰年疑惑的看了慕容飞燕一眼,这个漂亮的警花被搬上了一辆平车,急诊科医生替她挂上了夜,惨白的脸一红,也不知道是恢复了一点元气,还是替她今天闹出的乌龙事件感觉到羞愧。
“我的手下可能性格确实有些冲动,言语有些冲撞的,还请多多包容。”朱丰年瞪了慕容飞燕一眼,他已经能大致想象到当时是怎么一个情况了,不过看到大滕六兵卫手里的狼风铃,还有犹豫道:“不过您这位保镖的武器,确实是……”
岩崎和安清笑一声:“我不知道贵国法律的规定,但是我国是允许的,如果您需要,我们可以让大使馆出具他可以持刀上街的证明,这完全是处于对我安全的考虑。”
“不必了,不必了。”
朱丰年连连摆手,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深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这些牵涉到外交的问题最是复杂,现在中日关系更是一团乱麻,朱丰年自然不会把自己陷到里面。
“朱局长,这里毕竟是华夏,按照属地原则,他们应当遵守我国的法律……”慕容飞燕有些不甘心的道,看朱丰年的态度,自己就是白白受伤,还有承担一个冲动的罪名?
“慕容,你给我闭嘴!”朱丰年沉喝一声:“就像伊斯兰只吃牛羊肉一样,每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的习惯和信仰,我们也要尊重日本友人的民族习惯。”
慕容飞燕沉郁不说话,陆欢忍不住哼道:“持着刀砍华夏人的友人?真是可笑。”
朱丰年老脸红透,没有回答而是对岩崎和安道:“岩崎先生,借一步说话。”
“没有问题。”岩崎和安答道,毕竟他来就是接近朱丰年,此时虽然和预料不同出现了他没有想到的意外,通过大滕六兵卫得知,这个华夏小医生战斗力竟然是意外的强大。
但万幸没有引起朱丰年的疑心,他还希望通过自己联系日木国方面的专家治疗自己的女儿,对于这个结果,岩崎和安露出一个尽在掌握中的满意笑容。
至于于六指怎么样,只不过是一场利益交换,他实在懒得去管。
他带着大滕六兵卫,和朱丰年走到了急诊二十四小时开放的小食堂,要了一瓶酒几碟小菜,说起话来。
“于老板,您也该走了。”
陆欢突然走到洋洋得意的于六指面前,语气平静的道。
“我的手下还在看病,你怎么能赶人?”
于六指这个时候可不怕陆欢,他要是敢当着公安局长的面动手,那他什么生意也别做了。
“你手下的病已经都好了,所以按你刚才说的,现在,你该走了!”
陆欢的声音平淡,一直于六指身后的跟着的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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