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汉武市的春雨依然洒洒洋洋的下着,秦舒淮这段时间很少去三个工程的项目部。
如果真要管,每天都有一大堆工作,道路不通、材料不到位,资金短缺、村民阻工,这些事情,每一件都要秦舒淮去管的话,那还不累死。
孙鑫林那边经验没这么丰富,秦舒淮偶尔去一次,也是为了标准化施工。
汉武铁路局东侧,离汉武铁路局五百米左右的地方,一栋五层大楼建在这。
大楼风格像八十年代,有些破旧,门前是一个小院,铁门锈迹斑斑,门柱上贴着汉城煤运集团j个大字。
这栋大楼,是汉城煤运公司老办公楼,后来临近煤矿建了一栋十j层的办公楼,这栋大楼便废弃了。
因为年久失修,楼外侧墙面大,看上去荒芜一p。
这时,一辆奔驰车带着一台奥迪车,缓缓的从过道驶入,最后在大门前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李逸风、江湖从奔驰车走了下来,司机快速下车后,用钥匙开锈迹斑斑的锁,试了j次才打开。
奥迪车,秦舒淮、张洁、赵胜男走下了车。
一阵铁p声传来,随即便听见一阵阵轮子和水泥地摩擦的声音,一侧的铁门被缓缓的推开。
“舒淮,就是这,j年没人办公,都有些破旧了。”江湖和李逸风站在门前,此时扭头望向秦舒淮道。
上次江湖便说过,要将这栋大楼,给秦舒淮办公,作为他子公司办公的场所。
“不重新装修一遍,是没法办公了。”李逸风开口道。
从大楼的荒废程度来开,不重新装修肯定没法办公,作为铁路三十一局这样的大工程局,国企单位,首先面子上就过不去。
再者,员工在这种环境中办公,心态也不会很好。
“要是全部翻修,这花费可不少啊。”秦舒淮感叹道。
今天他也是首次来这里,原本他已经准备好了,没想到比自己想想中的还要荒芜。
这就不是简单的装修了,而是要重新翻修一遍。
然而,秦舒淮这边最多在这个地方办公两年,只要天南那边的房地产建成了,秦舒淮分管的子公司,便能搬过去。
花费这么大的代价装修,是否合适,也在秦舒淮的考虑范围内,作为子公司的总经理,合理预算很有必要。
“先进去看看吧。”李逸风道。
江湖的司机已经将两扇门推开,众人进入门内,地面浇筑的混凝土已经开裂,坑坑洼洼的积了一些水,杂c从裂开的水泥地面缝隙中长出,足有三十公分。
两侧原本画好的停车位,线已经看的很模糊,断断续续被磨灭。
大门是一扇刷红se油漆的木质门,不少地方被虫子腐蚀,露出一块块的空洞,门上一把大锁,已经生锈,显然很久没人来这里了。
窗户是老式的木质窗和玻璃,从里面推开的那种,木质窗框上的油漆,经过风吹雨打后,都掉了。
众人在院内停下,向周围看了看,江湖的司机再次拿出一串钥匙,开始开大门。
对方显然对这里不熟悉,找了好j把钥匙都没成功。
舒淮,你如果真搬过来的话,装修费你出,我也不收你租费了,装修好后,再给你五年的使用时间,如果五年后还需要租赁,到时候还可以再租。”江湖道。
考虑到秦舒淮只使用两年,却要对六层大楼里里外外重新装修,花费太大,江湖给出了这样的结果。
不收租免费使用五年,这样算下来,划不划算,需要秦舒淮去确认。
再说了,秦舒淮真能在子公司待五年吗,恐怕很难!
以秦舒淮现有的成就,最多在子公司再待一到两年,就要离开前往分公司,甚至是集团公司。
至于五年后这栋办公楼怎么办,子公司那时的总经理还租不租,便是他们的事情了。
“不行把大楼一起卖给我子公司得了。”秦舒淮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