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清她里面裙子什么颜色没有?”
“嗯这个,好像是蓝色,还是紫色,还是青色呢又好像是白色!”
“你瞎说吧你?”慕铃风道,
大叔贼讪讪道:“嘿嘿,天太黑,我也不敢确定呀。”
慕铃风叹道:“罢了。”
这时云昭道:“那灯笼跟钱袋还有酒壶是不是你拿走的?”
“嗯这,确实是我拿走的。”大叔贼道,
云敛又道:“你不是都吓死了吗,怎么还敢拿这些东西?”
“我就是快吓死了,所以才得做点平时常做的来回回魂啊!”大叔贼理直气状道,
云几人听完都很无语,道:“我看你是贼心不改,早晚得凉!”
大叔贼将心中恐惧与人分享完,似乎少了几分害怕,神色也恢复了几许,听云昭鄙视他,又不服道:“士可杀不可辱,老子虽然是贼,那也是个兢兢业业的贼,也是有尊严的,被你这么个小毛头暗骂去死,老子不服!”
慕铃风见他还恬不知耻起来了,抬起手又狠狠拍了下他脑袋,“啪”地一声,大叔贼“呀”的一声,道:“你干嘛呢!”
慕铃风道:“看你欠抽!”又道:“除了那三样东西之外,你还有没有偷到别的东西?”
大叔贼摇摇头,如实道:“没有,还能有什么?”
慕铃风唾弃道:“就你这熊样,真没志气,还第一神偷,连破灯笼跟酒壶也要!”
“这就是你不懂了,穷人有穷人的原则啊,老子的原则就是只要能用的就都得掠走,那灯笼不是还能用,那酒壶也还剩半壶不是!”
慕铃风道:“你倒是节俭。”
“那是自然,咱不能暴遣天物啊不是!”大叔贼纯良道,
慕铃风呵了一声,伸手往小贼的怀里探去,小贼还被云昭云风二人按着,见慕铃风一个小姑娘突然朝他胸口摸来,顿时挣扎道:“你你你这是干嘛,干嘛突然摸老子胸,你别乱来啊,老子士可杀,不可辱啊!!”
他悲吼挣扎,却见慕铃风在他胸口摸索一阵,从他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钱袋,掂量了几下,嗤笑道:“这个我就帮你收了。”然后往她自己怀中一放,事了!
大叔贼反应过来,叫道:“那是老子的!”
“你偷的。”慕铃风又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瓜道,
“那也不是你的!”大叔贼坚持道,
慕铃风一笑,道:“那我暂且收着,出去还失主。”见小贼还不满,恶狠狠又加了句:“你不想走了是不是呀。没叫你把昨夜的钱袋交出已经很好了,你还不满足。”
大叔贼语塞,只能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偷来的银子到了慕铃风的怀里,瑟瑟道:“那那你们真放我走?”
慕铃风转身看向紫阳君,紫阳君点了点头,慕铃风才笑道:“走吧,不过你若是还敢行窃,再被我们抓到,下次一定给个半身残废赐你。”
云昭云风得令,只好将人松开。
小贼一被释放,欣喜至极,连忙道:“是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回去以后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重新学习,下次偷窃一定离你们远远的,见人就跑,不被你们逮到”边说边飞快地往路口跑去,一溜烟不见人影,只留下声音还在空旷的小巷内回荡。
云昭道:“师兄,这”
慕铃风笑道:“罢了,我们也走吧。中午吃鸡去。”
心中却暗骂小贼蠢货还作死,若不是紫阳君不屑抓他,不然任他跑得再快也会被紫阳君轻易逮到。
出了巷口,云昭天真地问道:“小慕姑娘,我们上哪还钱袋呀?”
慕铃风道:“都没影了,还还个鬼丫!等明年有缘遇见再说吧!”
说完头都不回的就直往烤鸡店走去。
慕铃风终于是如愿吃到了烤鸡,还顺带多了点钱财收入。一行人从烤鸡店出来后,又帮着忙得不可开交的叶文轩巡逻了混乱不安的常安城至黄昏后,这才回去山庄。
这边水榭客居,兰药师很是傲气地拖到日落才下山给天门派的人诊治配药。
此时正与莫嫣,林方琛等人拿了药给天门派等人服用。
赵春风几近虚脱,还在继续叫骂,见解药还得混着酒水吞入,顿时又气骂道:“老子已是腹泻难耐,你还叫老子喝这么烈的酒!我看你们就是居心叵测,内心险恶,心知本掌门即将上任盟主之位,嫉妒老夫才华能干,联手整我天门派!”
兰药师双手置前,腰板挺直,熟事无睹道:“此药只是需得酒水服之见效才快,赵掌门若是怀疑在下医术不精,那就不吃也罢!”
赵春风又是一阵骂骂咧咧,最后实在经受不住这腹泻的身心摧残,也只好是半信半疑地将药和酒一齐吞下了。
至此,喧闹有趣的一天,已是到了夜深人寝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