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长命没有言语什么,只是看着老李与鬼修老者在其实上较量着,老李一脸肃正的盯着鬼修老者,鬼修老者还以一个狠戾阴鸷的眼神。二者相顾无言,也都没有动手,就这样安静地对峙了一会儿,还是鬼修老者打破了这个氛围。
“老弟,好心思啊,竟然凭着蛛丝马迹就能推断出当年的一些事儿,不过就算心思缜密,但也有些地方说的不对。不过老弟的成府谋略老哥我还是挺佩服的。”鬼修老者笑着说到。
老李听出了鬼修老者言外讽刺他老奸巨猾城府深厚之意,也对着鬼修老者说道:“哦,老弟我倒是没有老哥儿那般算计,自然会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老哥儿指出。”
两人都皮笑肉不笑的互相讽刺试探着。
“嘿嘿,那老哥我就给你说说,好让你死的明白。”鬼修老者很平静温和的笑言,完全看不出说的是恶毒之言。
“哈哈,老弟我就喜欢老哥你这样临死前还大言不惭的人,老哥你说吧,就当老弟我再给你段活命时间,好好珍惜,哈哈”老李还以颜色。
“好啊,老弟刚刚说我是为了自己谋划,这可打错特错了,我完完全全是为了那个傻小子罢了,而其他的不过是顺手而为。”鬼修老者说着指了指老李和古长命身后的那堆孤坟。
“当我知道了青木山下的那株老树成灵聚智时并且身负道缘时,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就想着将之的气运机缘都移到我家那傻小子身上,可是那傻小子,哎…”鬼修老者慢慢讲道,古长命发现不论是鬼修老者还是老李都是全身紧绷,准备随时动手。
“那你儿子知道吗?他愿意你这样做吗?”古长命终于忍不住问道。
“他他当然不知道,他就是个傻小子,跟我年轻时一样,也正是因为这样,我这个做父亲的才要替他好好谋划,为了他我这个当父亲的可是操碎了心,我是他父亲我自然知道什么是对他好,我想把最好的给他,你明白吗?”鬼修老者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之中,说话间满是一个慈父口气。
“或许这些都是你的一厢情愿,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他与老树之间的情谊。”古长命反驳道。
“哈哈哈,情谊你果真还是个孩子,情谊这世上哪儿有什么情谊可言在得道精进面前,情谊不过是最虚伪的谎言罢了!如果不是我他这辈子都不会与那老树有任何交集,谈何情谊!而且如果我儿对于那老树有天大诱惑时,我相信那老树会毫不犹豫下手,你明白吗?”鬼修老者听到“情谊”二字突然变得面目狰狞,言语也有些激动。
“那老树最后牺牲自己去就你儿子,又怎么解释”古长命继续说到。
“那只不过是他不想便宜我罢了,而且他完全可以借此附灵于我儿之身,只不过他失败了罢了!”鬼修老者嘶吼道。
古长命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自己以老树之身体会过当时的情景,而这鬼修老者又没体会过。而且这老者已经完全钻进了自己所设的牛角尖,就算他知道很可能是这样,他也不可能承认,这个鬼修老者好像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自己说什么他也不会信的。
“而且,别说是一人一树了,就连从小一起长大或看着他长大的村人有是如何的我从来没有给他们施过任何术法,我只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他们的人性本恶,稍稍有点儿利益得失他们就将他们内心的阴暗邪恶全都暴露无遗了,说是我逼死了我儿,还不如说是他们这群表面相亲相爱内里恶毒贪欲的村人逼死了!是他们!是他们逼死我儿!所以我让他们不得好死!”鬼修老者越说越暴戾,神情越是阴毒。
此时天空中的那轮圆月已被乌云遮蔽,鬼修老者突然伸手一拍,将自己腰侧挂着的一个皮质布袋拍散,古长命虽然不想去想,可是那可能就是人皮所做,布袋中散出一些鸽子蛋大小的绿色团团,期间隐约传来着各种老幼妇孺的哀嚎之声,鬼修老者张嘴狠狠一吸竟将这些绿团悉数吞下。瞬间鬼修老者从枯瘦膨胀了好几倍,周身还有血色甲胄护住要害,然后鬼修老者把手伸进喉咙中,抽出了一根骨杖。
“嘿嘿,没有白费老夫时间,终于等到了这阴云遮月之时。”鬼修老者说着指着自己手中的骨杖,“这可是老夫耗费全村精壮之精魄,花了八年时间才炼制而成,你们能死在此杖之下也不冤了。”
然后对着满脸阴沉的老李说道:“你这身体魄气血实在强悍,不过可惜了只是个武夫,不是修士,不然老夫可能还要栽在你手里,食噬了你老夫就应该修为会暴涨很多,就再也不用困守在这山村了,哈哈”又对着古长命说道:“还有你,总感觉有点儿古怪,想来是身怀什么重宝吧,哈哈,看来老天对我还算不薄。哈哈哈”
就在鬼修老者得意之时,老李右脚轻轻一跺,就浮现了一个青色阵法将四人囊括其中。
“你什么时候布的阵”说话间鬼修就将身旁的老妪丢出,只见老妪只是被弹回,没有受到什么伤害,鬼修老者的深色又稍稍放松。
“就在你拖延云遮月和废话时布的,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拖延时间不过放心,只是个避机阵,不伤人。”老李一脸杀气的看着鬼修老者。
“哈哈哈,哈哈,这有什么用,笑死我了,你还以为你一个低等武夫能打过我哈哈”鬼修老者戏虐道。
“说完了?说完给老夫死来!”说完古长命只见一道残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