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身子不由得一震,难道我担心的事情,泰国的那件事情,真的发生了?
陈锟毕竟是多年的警探,我身上的一些细微的变化都逃不出他的眼睛。他走近一步,紧紧地盯住我的眼睛,说:“欧阳,你是不是知道了事情的线索而没有告诉我们的。”那锐利的眼光看得我极度的不舒服,我不禁地退开一步,吞吞吐吐地说:“没…..有,我也不清楚,我怀疑……是跟我们上次泰国的旅游有关,可是…….慢着,你们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觉得这事情诡异?”
陈锟看着我,点燃了一根烟,斜斜地倚在会议室的墙上,慢慢地吐出了一个烟圈,说:“法医检查周敏的尸体,发现他已经死了一个多星期了。身上的器官组织已经开始坏死。可是搞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还能如正常人般出入工作。按正常来讲,人身死之后,身上的血液应该凝固,可是在我们发现周敏尸体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身体上流出黑色的血液。”
陈锟缓了一缓,看着我,说:“欧阳,这是我们警方掌握的资料,本来,这些资料是列为机密档案处理的,为的是这件事情过于奇怪,我们不想引来社会的恐慌。现在我把这些东西对你说,是因为我觉得你也会把你知道的东西对我坦诚相告的。”
我听着陈锟的叙述,身上由得冒起丝丝的凉意,回想起周敏最近一个星期的表现,确实可以用行尸走肉这个词来形容,那换句话,这段时间周敏身上散发出来的奇怪的气味,不就是人死后散发出来的气味了吗?“尸臭!”想到这里,我不禁叫了出声。这种种事迹,正在逐步地印证着那降头的事实。想着想着,我不由得双脚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降头,真的是降头……”我做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地说道。
陈锟见我忽然失神地坐在椅子上,马上一把过来拉住我手,不停地摇晃我:“欧阳~~欧阳~~~醒醒!”说完,他便轮开大掌在我脸上打了两掌。
忽如起来的剧痛使我忽然清醒。我摇了摇头,一把抓住陈锟的手,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是跟泰国旅游的那件事情有关,一定是!一定是!”
陈锟一下见我紧张起来,慢慢地扶着我坐下,手里递了一支烟,顺手帮我点上,“欧阳你先喘口气,别一惊一乍的,什么事情慢慢讲,天大的事情还有兄弟和你一起抗呢!”
我抽着烟,情绪慢慢地平复下来,开始回想起那一个月前的泰国旅游的事情。
记得那时候是公司的大单,我们部门的几个人就一起去出差。我,张伟,还有周敏和李珊。
花了一个多的星期我们办好了去泰国的手续。在12月9号那天,我们就一起坐飞机去了泰国的曼谷。
在当地,我们到了当地一个会说中文的导游,那名导游带着我们来到了泰国曼谷的一个度假村里。
然后我们四个人本来预定了要两间房子,可是当我去到的时候,碰巧是旅游的旺季,度假村方面协调出现了问题,已经把我们预留的房子租了出去了,而且现在恰好是旅游的旺季,在度假村周围已经实在找不到空置的房子了。我们大老远的来到曼谷出差,总不能当成流浪吧。
张伟一边要求导游负责我们的行程,一边作势要打电话去投诉,要曼谷的相关部门来解决我们的问题。那泰国的导游实在拗不过我们,只有极不情愿地对我说,其实在这个度假村的最北面,还是有一间房子的,只不过这间房间是一个顾客长期订下来的,可是他常年却不在这里住,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先带你们去那个房间那里安顿下来。
我们从飞机下来,满身的疲惫的,巴不得马上能找到休息的地方,听了导游的话,我们全部立马点头答应。
那名泰国的导游叹了口气,便带着我们驱车来到了这间房间前。
我们来到那间房间前面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我一下车,只觉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按道理来说,曼谷的天气,不应该忽然有一股这样的刺骨的寒意的。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正当我奇怪时,却发现这股寒气却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摇摇头,想大概是这些时候可能是太疲劳了,所以出现的幻觉吧。
我仔细看了一下房子,其实房子也跟别的度假村的房子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这个房子的坐向显得有些阴暗而已。
在我对自己的感觉怀疑的时候,周敏和李珊两个女孩子已经把东西往房间搬去。
我一把拉住张伟,说:“兄弟,你有没有想觉得这间房间有些奇怪的感觉,我怎么总是感觉这间房间给我不好的感觉,好像有些不属于这个房间的东西来到这里了。”
“没有啊,哎哟,是不是兄弟你太敏感了。这时候有房间就不错啦,赶紧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开会的呢。”
张伟边说还边一个劲地把我的东西往另一个房间搬。我摇摇头,对张伟这个大神经还真的是无话可说。
我跟着张伟进了房间,看了下房间的周围,第一个感觉就是觉得这个房间异常地干净,几乎到了一尘不染的地步,还不像酒店方面打扫的呢。在我四处打量这个房间的时候,张伟已经大大咧咧地一个屁股的坐在床上。
一边揉着他的脚一边在抱怨:“哎哟喂,可累死爷爷我了。”我看了他一眼,苦笑了一下,不禁调侃他说:“我说你这个人啊,要不是我认识你已经十年了,我还不想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