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依然是那么的宁静,独特。在银河系中一个偏僻的角落。安安静静地。小小的。被大气包裹着,白云飘浮。享受着来自太阳的恩惠。地球太安静了,它存在了几十亿年的时间,但是现在仍然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只好,亲自飞到地球上的某一个地方,一个站得住两个人的地方。
“啊,啊,啊”是呜咽着的人生,哭号,呻吟,求救,叫骂,交织在一起。原来是,一些人掉落在了一个大井里面。那个井很深,井壁光滑,根本就爬不出来。里面掉落了一些人,那些人身上穿着铠甲,手里拿着箭矢,背上背着箭篮子。脸上都是尘土和血迹。他们的五官有着一些相似的特征。可能是来自某一个国家。放眼望去,这里是一处荒漠,四周有一些黄色的丘陵状的东西。散落着好几个大坑。这意味了,这个国家的人,可能正在打仗,而且很可能,中了某种奇怪的埋伏。敌人,可能在好久以前,就在城外一个易守难攻的关隘,挖了这四五个,很深,很光滑的大坑,坑面上用极薄的木板盖上,撒上黄土,诱敌深入的时候,把所有地方军队引诱到此处,跌落近大坑里面。当哭累了,喊累了,骂累了的时候,敌方那些龌龊小人,终于出现了。
不同于坑里面的人靠彼此的五官来辨别人。此刻,站在地方上的那些人,有整齐划一的红黑色服饰,铠甲是软的,看起来一点也不沉。他们迈着统一的步伐,就像机器人一样。每个坑只在坑口围上一百个人的数量,犹如装点了五个大坑好看的红黑色花圈圈。在高高的丘陵的位置。一个人向天长啸一声:放!
刷刷刷,箭矢整齐地坠落。在哭喊声迎来最响亮的**时,箭矢阻截了这**。
然后,庙堂之上。在地球一块最大的大陆——欧亚大陆的东端,一点点偏西的位置。有一处,方方正正的建筑群落,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全部是用上好的木头建成,一座宫殿和另一座宫殿之间都有回廊相连。恢弘气派。在最大,最精致,最复杂的一个大宫殿里面。一群漂亮的宫女正在翩翩起舞,有的手里抱着琵琶,有的抱着小鼓,有的嘴对着笙箫。她们也真的是多才多艺,竟然可以做到边跳边唱。而且丝毫不影响整体的美感。坐在高高殿堂之上,最中心的位置的是一个额头前有珠帘的男人。他手里抬着玉做成的夜光杯,一口接一口地啜饮着浓烈味道的紫红色葡萄酒。整个欧亚大陆的东端,只有他们秦国可以有这种紫红色的酒,其它小国大国的都是青白色的酒液。
其实。秦王有点紧张,他的黑黑的,长满红毛的,有点返祖的一双大手,正在紧紧地抓着他的膝盖,这刚刚才是他打赢的第二场战争。纵使眼前美女成群,轻歌燕舞,也消弭不了他紧张的情绪。他是一个容易焦虑,容易紧张的人。年纪轻轻,已经满头都是白发了。
“秦王,你是王啊。你怎么表现得像一个卒啊。哈哈哈。”说话的人坐在亲王的右手边,矮着秦王一个头的位置。相比起秦王来说,他显得轻松多了,架着自己的双腿。嘴巴直接对着玉酒壶喝酒。紫红色葡萄酒液的制作方法还是他告诉秦王的,因为世界上最爱的两样东西就是酒和玉。他爱酒那淡淡的对口舌的刺激,更爱玉的清澈纯净。他长得也异常的英俊夺人。同这秦朝的俗貌之人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他的燕窝深陷,盼若桃花,肤质细腻均匀。不留一丝长发,只顶着一层青青的头皮。
跳舞的女人都在看他。只要被他看上一眼,有的女人可能真的会死。心脏不强大的那种。心跳出了嗓子眼,说得就是这种被极美的男人看了一眼,然后死掉的感觉。
“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啊。”在弹琵琶的小燕是其中一个少不更事的女孩。她对男女之事,了解得还不够清楚。只是很好奇。她趁鼓点强烈的间隙,偷偷地问旁边吹箫的大姐姐。
“哎呀,感觉像是一个美男的,到是又感觉美的不像个男子。你说这世间,哪有男人这么一点点凡尘俗气都没有的啊。”
“哈哈,小燕,你想知道的话,你去脱了他的裤子不就行啦。”另一个也在拉二胡的大姐姐打趣地说道。其实想脱裤子的是她自己还差不多。
秦王根本不相信自己会打得下来六国,王位是世袭的,但是压力和恐惧好像也成了世袭的。很多时候,他只是希望自己可以活着,简单地活着就好。每一天早上醒来,他的心情都是绝望的。他希望可以停止一切的争斗,一切的硝烟。一切的战火。但是一切又好像并不真实地存在着。绝望感来自于对更宏观命运的思考——“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子地打来打去?”
这个问题,折磨地秦王都不想出门去。
直到,那个人,仿佛从天而降一般,降落下来。他就在那个早晨,微微地下雨的早晨,来到了大殿的门外。他本来想喊士兵的,但是看见了他奇异俊朗的容颜。他差点停止了呼吸。
那个人教给他合纵连横之术。讲了三天三夜。喝了三大桶顶好的山泉水。这种学说,逻辑性很强,很复杂。细节之处要注意很多的地方。还需要调整自己的军队有强大的纪律性。秦王觉得自己根本做不到,根本就没有那个本事。
“先生。”这是对那个美男子暂时的称呼。
“我们秦朝历经几代了,都只是苟延残踹,到我这里,我觉得最大的胜利就是不败,人在做天在看,天不灭我朝,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