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的时候,他有几次好像是要过来跟我说话,我转身就走。我和爸妈表了态说不会再有联系,拿回来小灵通。小灵通已经欠费了,但是我没有去充钱,我想他会不会发信息来解释,又想再怎么解释也没用,我不会原谅他。我认为应该眼不见为净,于是就一直没有再充钱。
我也有过那么狠心那么渣的时候,完全不给缓和的机会。
我一直没有听到二柱子的解释。二柱子可能根本也就不知道我在生什么气。所以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隐约觉得二柱子那阵子心情很差,又安慰自己一定是多想了。
我妈妈跟我说,小雅跟她妈妈嘲笑我说,“不知道鱿鱿鱿什么眼光,居然会看上二柱子。成绩变得这么差,真不值得。”
额,背后这么诋毁别人,有意思吗?这莫名其妙高人一等的优越感是哪里来的?我虽然自己气着二柱子,却也不愿意听到别人说他不好。
我心里憋了一口气,我跟妈妈说,你看着吧,两个月后的期末我就会超过一定会超过小雅。
我觉得不能让她看轻了去。我也是有自己的底线和骄傲的。
小雅当时是班里前两名,年纪前三名。我本来是班里第四名年纪前二十,当时已经落到了班里前二十年级一百开外。
我妈妈觉得我不现实,但也不想打击我的积极性,就说加油加油。
学习上碾压,是小孩子奇怪的证明自己的办法。
我之前一直佛系和惫懒,知道数学方法不对,不爱做题不好,也一直懒得作出改进。文科要背的东西我也就是差不多意思一下念一念。
但是那一阵子动力特别足。我开始每天写自己的任务清单,安排时间,整理错题。文科科目也有好好背书,连目录也背下来。
期末考试结果出了,我考了年级第二,第一不是小雅。
小雅遭遇了学业生涯的第一次滑铁卢。滑到了年级二百名开外。领卷子她那天没有来学校,听老师说在家里把眼睛哭肿了。
二柱子当时也有不小的进步,我在看教室前面的名次表的时候专门看了他的各科分数。不过我们也再没有说过话。
后来知道他高中没毕业就去了美国,大学去了耶鲁。这些还是小雅跟她妈妈说,她妈妈跟我妈妈说的。
小雅跟她妈妈说的原话是,“鱿鱿鱿当时跟二柱子在一起她妈妈还不同意,现在人家这么厉害去了耶鲁,鱿鱿鱿和她妈妈一定后悔死了。”
我:“……”
不想评价,但是总觉得小雅妈妈在给女儿拉仇恨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一去不复返。
至于二柱子,后来加了微信,又因为我抑郁那系列的事,删掉了我。
嗯。好吧。也算我们互不亏欠了。
遥祝二柱子前程似锦,万事无忧。
~~~~~~~~~我是不想说话的分界线~~~~~~
刚才楼下医生打电话过来,让我去领d的检查报告。
我内心有一万头奔腾咆哮的草泥马。我特么一个癌症患者,刚做完手术不到两周,被拉去检查d?!
心累。
我需要检查的原因是大猪蹄子之前检查出了g。就在我做完手术后那周感染的。
医生说我的结果是没问题。
我就多嘴问了一句,问这个传播途径还有别的不。
医生就说,“ally.”
我说好的,我知道了。
其实没什么感觉,就跟当时医生笑眯眯的告诉我,我得的是癌症。
我不想深究。大猪蹄子说他没有,我相信他说的话。这件事情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