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红了,咬着她那薄薄的嘴唇,低下头,没有说话。
那一刻,大约是初生牛犊不怕虎,15岁的他已经高姐姐半头啦,他一把抱住她,毫无章法的在她的脸上,胸上,狂吻起来。
姐姐一脸的娇羞,却也没有抗拒,她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做了她的女人。
他说:“姐姐,我一定会娶你的,你等我长大好不好。”
脸上依然是水样的潮红,她有些迟疑的摇了摇头说:“我们不可能的。我这么做只是想多谢你。”
他急啦,抱着她说:“姐姐,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我”她低下头不作答。
“你相信我,好吗?姐姐,我是真心的。”
“我知道。”她说。
他突然看见她的睫毛上有泪珠滚落。
“姐姐,你为什么哭了?”他很惊慌失措的抱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我根本配不上你啊,我们根本都是两个阶层的人,你也看见了,我其实也不是什么处子之身,早已不干净了。”
“我不许你这么说,不许。”他慌乱的吻干她的泪痕,再吻上她单薄的嘴唇,说“我不在乎那些,你是不是chù_nǚ又有什么关系,我喜欢你,你的过去我不管。什么阶层不阶层的,更不重要。我只要姐姐你也喜欢我。”
“我喜欢你又能怎样?你还这么小。”她幽幽的说。
“只要姐姐你也喜欢我,我neil就在这里起誓,这辈子我非你不娶!如果食言,就让我不得好死,出门被车撞死好了”
“傻瓜!”她看着他,不可置否的笑笑。
爱你,就娶你。少年人的眼中,爱情大约就是这么的简单罢了。他只是没有想到,考验他决心的时刻那么快会到来。
初试**,那砰砰跳的甘甜,尝了一口,怎么会不想着下一次?一来二去的,他和姐姐之间还真是找到了相互之间的甜蜜和谐。这种做男子汉的感觉,真好。
可他忘了,他不过15岁,他未丰满的羽翼根本呵护不了一个女人,而他的妈妈,这个见过世面的富家太太可不是吃素的。
她怎么会任由这种事情发生?
该来的总归还是来了。
就在那天,他急不可耐的把好多天没有见的姐姐抱着放在了书桌上,再不像第一次那样慌乱了,他有条不紊的掀开了她的棉衫,手指绕到后面,轻轻一解
而她一阵眩晕,轻声吟,融化在他的热情的前戏之中。
就在他盎然的想和她身后一阵大喝:“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在身后怒目而视的那个,正是他的妈妈。
无端的一抖,他身前一软
自然,他再也没能见到他的那位家教姐姐,其实如果不是他苦苦哀求,以离家出走做威胁,姐姐恐怕会被妈妈逼的
退学,还钱,身败名裂。
“你个傻小子,你以为人家喜欢你?她不过喜欢你给她的钱!”父亲愤恨的说。
“我可以放过她,条件就是他再也不能去见她。不然你可以试试离家出走看,只要你迈出家门一步,我就会让那小婊子锒铛入狱。”母亲说的毫不客气。
他同意了。其实他也没有的选择。
他知道,他食言了。
他没有能娶他,他甚至没有能保护好她。
更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从那之后,他再也不能在女人面前雄姿英发了。
晨光很烂漫,衣着休闲,神情淡然。他眯起眼在甲板上,看着远方,喝一杯自己做的,他最喜欢的蓝山咖啡。海风拂过的安宁,让人头脑清醒,有那么一丝一个人的孤独。
挺好。
即使一夜的宿醉,他依然习惯早起。
neil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昨天晚上在他这里说了一大堆的胡说,甚至哭的呼里哗啦的,好吧,甚至是他,这多年的老朋友,也是第一次听他说起那段往事,他以前当然也知道,不过那可都是听别人说的。
老友在他面前闭口不提,他自然也从来不追问。
甚至,昨天晚上他也没有追问,那个小姐姐后来怎么啦?
客房传来电话铃响,他突然响起来自己差一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妹妹蒋心怡只身来美了。听说她只带了保镖阿d,还是叔父强制安排的。
原来是小姑娘说她已经长大了,这次她要玩独立。
好吧,这都23了,也该独立啦吧?叔父你这么宠这她,要啥时候她才能真的长大?
家里的私家飞机也不做,还说不要提前他打电话,准备到美国给他一个惊喜,叔父让他配合着点,别去机场接她。
还真跟个孩子一样。想起自己那文静害羞,却也调皮的妹妹,文昊不由得笑了笑。虽然不亲自去机场接她,可这美国毕竟不是香港,他还是派了lucas和几个保安暗中保护她,自己也就安心的等着她的惊喜啦。
几天前。香港。
维多利亚港湾华灯初起,天边落日的余晖随着海天一色的波光渐逝,由远而近融入了流光溢彩的维港夜色中。
蓝天绿翠掩映,半山环抱,白墙绿琉璃的欧式别墅依山旁水,坐西南,向东北,兼具浪漫和庄严的气质。前些年才刚完成整修,焕然一新的亿万豪宅当然就是香港蒋氏集团蒋天泽和妻子蒋司马玲珑的家。
一阵海风吹过,白幔绕幛,轻卷帘花。
夫妻二人正相对说着话儿,几个月前才做的心脏搭桥,蒋天泽禁不住掩面咳嗽了两声。
司马玲珑关切的说:“还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