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娘一脸讨好的卖着笑,“江大人,真不是杨小倌故意不来见你,他最近伤风了,身体不适,需要休养呀。”
江约哦了一声,“哼?真是伤风了吗?我怎么记得前些天来,你还说是痢疾呢?转眼又变成伤风了?杨小倌的病可真是忙,一天一个样啊?”
徐三娘被说愣了,一旁的大茶壶忙屈身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三娘,你之前说的是痢疾啊。”徐三娘自责地在心里暗骂了声,看把她忙昏了头的。
“让开,我倒要看看杨小倌病成什么样,生的到底是什么病!”江约推开了挡着他路的人,径直上了二楼。毕竟人家是兵部的官员,楼里的壮汉也不敢冒然出手制止。
徐三娘提起裙摆随了上去哀求,“江大人,我这一时老糊涂忘了,杨小倌是犯了痢疾,江大人,我让董小倌出来陪你可好?”
“去,滚一边去,我就要见我的杨小倌。”江约长袖一甩,险些将徐三娘推下了楼梯,下面的人纷纷吓得尖叫连连,还好后面的大茶壶1跟得紧巴,及时接住了徐三娘才没让她滚落。
这个江约脾气暴躁,说一不二,虽有妻室却私下有龙阳之好,每每下了朝就跑到平康坊寻欢。
自从三个月前见识到杨昭七的诱人姿色与过人之才后,更是难以忘怀,日思夜想,只恳求有朝一日将杨昭七纳入怀中。
他三两步来到杨昭七的房门前,抬手正欲破门而入,一把折扇啪地打到他欲破门的手上。
江约皱眉露出凶煞模样,出口怒骂道:“哪里来的畜生敢挡你爷爷的道!”
1大茶壶:妓院中干杂役的男人别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