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限!”汤普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词,这个词隐含了太多的信息,汤普感觉自己脑子里充斥着各式各样的念头,但是在没有验证之前,都不能说明什么。“淡定,淡定。”汤普告诫自己。至少目前来看,确实获得了一定的信息,处境也开始明朗了起来,一切和预想的偏差不大(也许)。
在汤普还没有理清楚思路之际,又一位群员发出了一条信息。
玩家:靠,老子在密闭的房间里,怎么确定天亮啊。
“看样子大家所处的环境恐怕差不多啊,而且这位老哥明显是单指自己,不是泛指“我们”,应该也没有交换过太多情报,也许我没有想象中来的那么晚,目前看来最了解这个所谓游戏的就是了,知道我是最后一位玩家,不知道他来了多久,和有没有交换过情报。”汤普细细思索着,同时检查自己的逻辑有没有主观漏洞,当然就算有也未必能发现,但反省过总比不反省要好,汤普自认为不是那种聪明的类型,小心谨慎是他现在唯一的凭仗。
玩家:我建议你们现在就睡觉。
“什么情况!为什么可以无视倒计时,是权限吗?还有这个建议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睡会发生什么,靠,这怎么睡得着!”汤普刚整理的思绪又被打乱。
玩家:如果没有多余的提示了,我们就按照这位的指示行动吧,毕竟目前情况不明,我们必须相互信任,不管这个所谓游戏究竟是什么,目前来看对我们都不算友好,大家都小心谨慎一些。
这条信息看样子是最后一条了,过了许久,都没有新的信息更新。汤普蜷缩在床上,后背贴着墙壁,看着手机屏幕,脑海里思绪万千,偏偏无法整理出有条理的东西,反而渐渐的开始犯困,手机上并没有显示时间,加上封闭的环境,让他摸不清现在是什么时间段,根据的语气,他(她)应该是有办法确定时间是晚上的,至于具体几点就不好说了,如果根据在原先家里上床睡觉的时间判断,至少是十点了,但是现在这个状况让汤普产生各种怀疑,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困意越来越浓,“刚刚还怕自己想东想西睡不着,结果现在就困了”这是汤普睡着前最后的念头。
而在汤普睡着之后不知道多久,手机上刷出来一条信息。
系统提示:玩家已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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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而平等,这是一句不错的口号,也是一种值得奋斗一生的理念,但是漠雨知道,这是扯淡,人生来就不同,命运决定了她不可能得到一个幸福的家庭,安稳的童年,而这些不能选择的东西不仅会折磨她的前半生,还很可能会继续摧毁她的后半生,直到命运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她被命运选中了,来到了这个。她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走进的这栋诡异的建筑,怎么披上了这身象征的染血护士服,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加入了这场游戏。对她而言,这场游戏背后是人是鬼都无所谓,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不讲道理的强加的东西。
将护士服放回工作室的衣柜,顺着冥冥中的指引,漠雨来到了一间房门打开的单间,廊道上朦胧的灯光映照出房间内的景象,简陋的床板上,一个惨白又模糊的身影一闪而逝。
“呵呵。”漠雨轻蔑的笑了,不知道为何,这一刻她依然没有一点恐慌,就像之前在作为巡视时一样。“来啊,让我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滴滴滴”尖锐的铃声在楼道间回荡。
玩家:靠,老子在密闭的房间里,怎么确定天亮啊。
漠雨想了想,根据之前冥冥中得到的提示,回了一条信息。
玩家:我建议你们现在就睡觉。
而后进入房间,关紧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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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渺是一个非常胆小的人,有人说胆子是可以练出来的,路渺对此显然有不同的见解。作为一个从小开了“天眼”的人,路渺并没有像那些故事主角一样,对那些莫名的存在很亲切,相反,正是因为能够看到那些东西,让他活的非常艰难。鬼故事里面有一句经典的台词,路渺一定非常熟悉。“你听到我了,我看到你了;你看到我了,我碰到你了。”
在路渺看来,无知保护了大部分人免受这些东西的侵害,而看见它们的自己,却会受到真实的影响。这也是为什么,即使是大夏天,路渺依然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原因,因为衣物之下,都是各种古怪的伤疤,多处大面积形状诡异的烫伤,贯穿导致的溃烂,各种纹路的缠绕勒痕。或许某些不明就里的s爱好者会对他很感兴趣,但是大部分人肯定对比畏之如虎,相较起来一个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怪人反而容易被接受,毕竟这世上特立独行的人不少,只要不妨碍到自己,谁又有那么多闲功夫替别人去操心。
对于自己怎么来到这个,其他人或许不甚了解,路渺就清楚的多,他是亲眼看到自己如何进入这个世界的。虽然回忆这个过程会导致强烈的恶心晕眩,但是路渺确确实实记下了整个过程,甚至在最后直视了某个存在。这个行为直接导致路渺本来就不大的胆子被吓破了,从到封闭单间的第一刻起,他就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尽管填写了玩家代号,却试图装作没有自己这个人,并且不相信所有人的话,尤其是。
整个夜晚,路渺都死撑着不肯睡去,害怕自己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