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没一个时辰,一名纹士长疲劳休息时,用水壶贴在山壁上接了一壶水,咕咚饮了两口,大叫道:这水是苦的。-
那纹士长说完,使劲将水壶砸在崖壁上,发出咣当一声。
上方,四五米高的山壁处,一块直径十多米长的巨石忽然松动,带着簌簌碎石,一块砸了下来。
景怀英带着纹士长奔走躲避,余天灿却坐在地上,手里捏着硬币,怡然自得。
巨石在半空中碎裂,砸死了那名饮水的纹士长。余天灿距离他不过两米,可碎裂的巨石滚在他身前、脚下,愣是没有伤害他分毫。
你们吓的‘尿’‘裤’子了没有?余天灿看着狼狈不堪的纹士长,冷嘲热讽。
然而,这件事只不过是个开始。
接下来,有纹士长贪吃野树上的果子,结果中了毒,疼的满地打滚,从山坡向下看,远处就有当地人居住的地方。只要下去,说不定就能找到当地的医生,询问解毒的办法。
望山跑死马,反过来也是一样。
从上往下看,貌似很近,可真正要到达目的地,‘花’费的时间绝对比想象中漫长。
景怀英不想耽误时间,他要早日到达狱皇指定的地方,只让那纹士长注‘射’强化刺青的‘药’剂,希望能借此抵御毒‘药’,可那名纹士长只挨过四个小时,连第二天初升的太阳都没有看到。
连着死了两名纹士长,景怀英提醒大家小心谨慎。大家在饮食和睡觉的时候,都小心了许多。
唯一一个安心的是余天灿。
余天灿说,还没有到自己死的时候,只要不是故意逆天行事,就绝对死不了。
几天前,景怀英带人走过一处居民区,打算购买些马匹,加速赶路。
挑选好马匹,当地居民热情的邀请他们几个人在家吃饭,称赞纹士长身上的刺青,就像某种神秘的图腾。
当地居民们热情豪迈,宰羊烤‘肉’,提供午餐,还不停的给纹士长劝酒。
酒足饭饱后,居民们还借着酒兴,兴致勃勃的介绍起他们的村落、文化,还有一些祭祀活动。并带着他们,参观了自己的家园。
刚开始,大家相处甚欢。
可在‘交’谈中,一名纹士长大放阙词,批评这群居民的信仰太过愚昧落后,甚至一脚将他们家中供奉的佛坛踢了个稀巴烂。
纹士长大叫着,宣称狱皇才是世间唯一的主宰,唯一的神。
这样无礼的举动,再善良的居民也会被惹怒。
那纹士长更没有赔礼道歉的打算,他这些时日受了余天灿不少闲气,清醒的时候还能用理智来压制,当地特有的土酒喝得多了,身上的刺青‘波’动得厉害,也顾忌不了这么多了。
这些居民都是虔诚的信徒,为了心中的信仰,连生命都能放弃,佛坛被毁,简直像在他们脸上打了一巴掌,一句话也不多说,拔刀就朝纹士长身上砍去。
这几位居民自然不是纹士长的对手,三两下被打的倒地不起,重伤垂危。
周围邻居听到声音,纷纷赶来,不少‘精’壮男子手持腰刀。
这几名西境男子气势凶悍,膀大腰圆,站在那,就有一股凶悍劲传来。
景怀英有重任身,不想惹麻烦,这样会耽误不少时间,引起不必要的事情,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没有办法,手掌中电光闪烁,火焰烈烈。
令人匪夷所思的能力突然暴‘露’,让当地的居民一愣。
可这并没有吓走他们,那些‘精’壮的男子,挥着腰刀,无所畏惧的冲了过来。
景怀英说,不要耽误时间,速战速决,赶紧离开这儿。
余天灿站在一旁,注视着一名名彪悍的居民倒下,那名幽灵带着纹士长,杀气腾腾,几人连伤都没有留下一条。
幽灵夺了马匹,将一匹‘色’泽黝黑亮丽的骏马送到余天灿面前。
余天灿翻身上马,哼道,这就是你们地狱改变世界的方法?就这样嚣张跋扈,胡作非为,‘乱’杀无辜改变的么?
景怀英咬着牙,从地上捡起一把做工‘精’致的腰刀,丢给那纹士长,冷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赎罪。
那名纹士长浑身颤抖,面‘色’痛苦的接过腰刀,怨恨的看了余天灿一眼,一刀刺入腹中,横着一拉,腑脏从刀口处流出,而他又朝景怀英跪下去,口中念叨着,幽冥万法,狱掌神威!
烈马难驯,可在景怀英几人胯下十分老实,一路冲突,快闯出去的时候,有居民牵马追出,手中拿着猎枪,不停开枪朝纹士长几人打去。
居民们愤怒的叫喝着,纵马踏过溪流,踏过枯黄的矮草,在冷冽刺骨的寒风中,穷追不舍。
一连跑出十多公里,这些居民子弹打光了,只打死了两匹马,却并未杀死一个人。
而且,从马上掉下来的纹士长也是勇猛异常,翻滚而起,拔‘腿’狂奔,竟然追上了前面的马匹,一跃而上。
一匹马载着两个人,速度不免就慢了下来。
后面居民也知道纹士长的厉害,小心翼翼的跟上去,拔出腰刀,去砍杀纹士长。
纹士长没有接到景怀英的命令,不敢动手杀人,只好出手夺过腰刀,拽住居民的胳膊,将他们拽下马身。
骏马嘶鸣,纹士长夺过马匹,轻松换骑上去。
又奔走了十多公里,终于再见不到有居民跟上来,可这剩下的四名纹士长也都已经受到不同的抢伤,有一人后背被枪口打的血‘肉’模糊,在马歇脚停下后,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