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于蓝觉得自己被何潇潇鄙夷了一番,心里好不郁闷。碰巧又看到两名年轻的护士站在办公室门口,朝这边方向看来。自己看过去的时候,正在那轻笑,
一名护士赶紧用资料掩住脸,另外一名用手捂住脸,两人还在交头接耳的谈论着。
看她们俩这热火朝天的架势,就知道是资深八卦爱好者。唐于蓝明白自己和何潇潇交谈的事,八成会被她们添油加醋讲给别人,心里更是焦急无奈了,转移话题,问道:“潇潇啊,说起来,还真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何潇潇头也不抬,低声道:“什么事啊?”
“骇王军团抓进去的那些人,你看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唐于蓝一边搓了搓手,一边打着哈哈,说:“现在也是非常时期啊,再说呢,骇王军团的人一直致力于维护凌江市城南区的治安和谐与稳定发展。把这些人放出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唐于蓝昨天接到周存骇的电话,说他对于自己手下的兄弟心中挂念得很,现在还没有他们的消息,实在放心不下。
何潇潇一听是骇王军团的事情,拳头忽然握紧,俏脸寒霜、目光幽怨的看向唐于蓝,说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去和周队好好谈吧。”
唐于蓝没想到,刚才还好端端说话的何潇潇,忽然说翻脸就翻脸,随也十分不悦的冷道:“好,我这就找他谈。如果我们俩吵起来,他肺叶气爆、大小便shī_jìn污浊了床单,有损了英明,你可别怪我啊!”说完,作势欲推门。
“你……站住!”何潇潇咬着牙,面色痛苦的看着唐于蓝。
眼前的这名男子,在她心里始终怀有一种异样的情感。第一次见到他时候,何潇潇感觉唐于蓝举止轻浮、让人生厌。
随着她和唐于蓝接触的时间逐渐增多,对于他兵王身份的不断了解,发现唐于蓝同样是个正义感十足,有能耐、敢担当的一个人。
不过,何潇潇始终不会忘记那晚发生的事情,不少朋友死在混混手下。回想起来,那一个个鲜活的面孔如今已经成为灰色、冰冷。她嘴唇蠕动着,眼睛里闪烁着雾气,颤声道:“唐团长,你非得要拿着周队长的事情来威胁我么?”
她心中对于骇王军团并没有太大的仇恨,更何况把周长山及时送到医院的也是和骇王军团一伙的f1赛车手杜从俊。
让她真正在意的是唐于蓝。
那天晚上唐于蓝打电话通知的楚烬,甚至他的林肯领航员都在场,而唐于蓝本人却整个晚上都没有露面。
“我并没有要威胁你的意思。”唐于蓝顿住脚,心中叹了一口气,说道:“说实话,即便是我们飞鸟团,再加上骇王军团,二者合起来以后,实力依旧十分薄弱。许多事情,我一时难以跟你解释清楚,不过等地狱真正爆发的那一天,你就都会明白了。”
“或许吧。”何潇潇喃喃的说:“这件事,你们还需要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请律师将他们保释出去。我有点累了,不跟你聊了。”说完,快步从唐于蓝身侧走过时匆匆瞥了他一眼,眼神中有些疲惫、幽怨。她快步离开了,给唐于蓝留下了个复杂的背影。
……
…………
接连几日,古时扁给不少人看了病,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病患者,高深的医理同时让许多老中医折服不已,虽然如此,可他的名气依旧没有响起来。
倒是有几家媒体报道了古时扁的事迹,不过这可不是为了报道古时扁,而是因为他和唐团长在一块,这几家媒体想借着报道古时扁的机会,讨好唐于蓝罢了。
这样一来古时扁对于踢馆也就没了太大兴趣,更多时候则是躲在房间里研究刺青。
唐于蓝让谢三彪调查的廷御皇都大酒店事件也有了结果,这家酒店中的安保人员有不少都是龙纹会中的人。起初谢三彪以为,这些人不过是龙纹会安插在西城区的眼线,想要暗中监视飞鸟团的行动,便让水鸡派人占好点,跟踪观察酒店中的保安队长等人。
刚开始的几天,并没有发现什么猫腻。水鸡不死心,带着兄弟们彻夜不归,细心观察,同时加大人手,扩大跟踪目标,除了酒店的保安和经理以外,同时还锁定了经常在廷御皇都大酒店吃饭的客人身上。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
水鸡发现,金刚大药店的老板金长德经常到廷御皇都大酒店中用餐。
金长德的家在东城区,离廷御皇都大酒店很远,到这里吃饭会花费多余的路程,而且他吃完饭,每次都会打包带回不少东西。
水鸡专门调查了金长德这人,他是子承父业,虽说开着药店,但对于养生甚至药理的事情知之甚少,除了药店重要的事情自己决策外,其余的事情都是放手让他的小舅子处理。完全就个甩手掌柜。
并且,金长德这人虽然还谈不上奢侈无度,却也是个花钱如流水的主。常常出入夜总会,高尔夫球场等高档场所。前不久刚刚提了一辆保时捷轿车送给年轻貌美的情人。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从酒店中把剩菜打包拿回去呢?其中定有名堂,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水鸡本想着直接动手,将金长德劫住,打开他汽车看看究竟。可感觉这样做有些不妥,于是打电话请示唐团长,下一步该如何处理。
“这件事你做的很好。”唐于蓝正躺在公寓房间的沙发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将电视选美节目音量调小,赞道:“暂时不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