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楚长,我连副课长都不是,就是一普通课员,呵呵。”
江寒一笑道,但是,他笑的有些凄凉,有些无奈。
“你虽然现在不是楚长,但以你的位置,早晚都会是的。”
赵季博抽上一口烟,深吸一口,即羡慕又恭维道。
“有时,我看到一台庞大的机器,它曾经创过无数的辉煌和成绩。但是,现在,它老了,转不动了,到处都是生锈的螺丝和坏掉的零件,可有人还是要把它当宝,因为它确实曾经有过功劳...”
“但是,它已经不能再转下去了,每次坏的时候,都是修修补补,明明知道某个零件是废物,可还要把它高高在上的留在那里。”
“这样的机器,光靠注入油来润滑已经解决不了问题。”
江寒一转头对赵季博一笑道:“它需要注入新鲜的血液,新鲜的零件,有新的生命,进行新的开始。”
赵季博不懂江寒在讲什么,但他感悟到了什么。
“你听懂就算懂了,没听懂也没关系,无所谓了,有时候,有些话不能讲的太明,只能点以为止。”
江寒看着河水,神情有些寂寥。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赵季博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吗...我是来哭一场的,真的想好好地哭一场,用男人的哭法...”
说着,江寒真的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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