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未必知为什么要她去作这么尴尬的事?“为什么是我?”
“你问未必知去。”高志平的脸色变得越加阴沉难看。
“未必知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
如故立刻想到了无颜,无颜是未必知的跑腿,问无颜或许能知道未必知的下落。
“你记好了,今晚必须得芙蓉的chū_yè。如果你得不到她的chū_yè,被别人得去了,今年的寻宝计划就因你而告终。”高志平握着拳的手紧了紧,指关节捏得发白。
“你不是说要处子血吗?”如故突然意识到自己理解有误,不光是讨处子血这么简单。
“你是真蠢,还是装蒜?”高志平吃人的心都有,“芙蓉虽然是花楼女子,但她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如果不是和你……怎么可能把处子血给你?”
云末有些意外,和小开对视了一眼,就算他们心有千窍,也有些猜不透未必知这是玩的什么花样。
玉玄‘哈’地一声笑,“高志平小子,等芙蓉挂牌,等了五年,这不是在挖他的心肝肉。”
容瑾略抬眼,向如故淡瞟了一眼。
如故囧了,她又不是真男人,拿什么给人家pò_chù?
干咳了一声。“我没钱。”
筷子还是棒子啊?
人家姑娘非把她当变态打出来不可。
场中轰地一声笑。
“芙蓉的chū_yè不需要钱,只看她的心意。”
“如果得不到呢?”如故哭笑不得,这种在男人求之不得的事,落到她身上可就烫手的烙铁了。
“那就让怡春苑的姑娘把你睡个遍,也能作数。”高志平眼底浮过一抹快意,仿佛看见如故那小身板,被怡春苑的姑娘们蹂躏个遍,精尽而亡的情形。
“为什么是我?”如故抗议,这里几百人,相貌身段比她好的一抓一把。
容瑾,玉玄,云末,止烨,小开,无颜,萧越个个比她长得好。
再不行,这个高志平也行啊。
高志平跟只气鼓鼓的河豚一样,正该泄泄火。
“你问我,我问谁去?”高志平冷哼。
“问未必知啊,如果你不好意思开口,把未必知引见给我,我自己问也行。”
“给你引见,我找谁引见去?”高志平气得快炸了。
如故噎了一下。
世上没几个人见过未必知。
未必知虽然肯来云秀坊,但并不表示他会不再保护自己神秘的身份。
把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出来。
止烨微眯了眼,“这是要做什么。”
无颜抖开绸扇,“看戏看戏。”
“我不同意。”如故抗议。
“进了云秀坊,就得无条件地为云秀坊做一切能做的事,这是规矩。”
“我还是不同意。”
“那你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什么路?”
“死路。”
“未必知还有没第二个条件?”
“你死了,或许就会有第二个条件。”
如故抓狂地扰墙,看向左右,见众人有同情,有羡慕,有妒忌,也有人等着看戏,就是没有一个出面帮她。
来这里的人的只有一个,找到宝藏,碍寻宝的人都该死,如果如故违逆未必知的心意,让今年的寻宝计划中止,那么如故就该死。
何况在他们眼中,奉命睡花魁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们想还想不到呢,这小子有什么理由拒绝?
如故偷偷向自家几个男人看去,那几个死男人,要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要么抱着手笑嘻嘻地等着看戏的德性。
如故死心了,把心一横,走一步是一步,等以那个叫芙蓉的姑娘,再做打算。
散会,玉玄一把抱了如故的肩膀,“小子,你怎么得罪了未必知那骚包?”
她连未必知都没见过,怎么能得罪得了他?
“你说,我去怡春苑会怎么样?”
玉玄嘻嘻笑道:“如果你够坚挺,也顶多是腿软几天的事。”
“你为什么不说我能得芙蓉的chū_yè?”
“芙蓉的chū_yè啊……这个么,有点难度。”
“什么难度?”
“芙蓉,性子烈得很,如果她等不到让她心心念念的那位,就算用强,得到的也不是她的chū_yè。”
“那是什么?”
“尸体。”
“我靠,那她挂什么牌?”如故气闷,这样的女人不是出来玩人吗?
“她是怡春苑的人,到了十六岁必须挂牌。不过她是艺妓,挂牌,倒不是一定得卖chū_yè。”
“她有心心念念的人?”
“有。”就是因为心里有人,高志平才得不了手啊。
“谁?”
玉玄看了下左右,凑到她耳边,“殇王。”
如故郁闷,怎么哪儿都有那个混蛋的事?
玉玄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走,我叫厨房多炖些鹿茸狗鞭,给你补补,让你今晚能坚挺些。”
如故囧了,“不……不……不用了。”
她又没有那玩意,就算补得喷鼻血,也坚挺不起来。
玉玄只当她是不好意思,硬是让厨房给炖了满满一锅的鹿茸和狗鞭。
如故这一夜关系到寻宝的关键。
厨房在下料的时候,精选细选,不但料足,还是品质也是最好的。
然后一堆的人在玉玄的带领下,抓住如故,把那锅子的鹿茸和狗鞭给灌了下去。
直接把如故补得流了鼻血。
那些人怕如故流血过多,还没办事,就脚软了,抬着她去了容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