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一回。

好在那拢在薄巾下的手,到了腿根处就没再继续,而是退了出去。

如故松了口气,这家伙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知道适可而止。

还好……

气还没松完,突然身上一凉,竟是身上薄巾整个被揭开,然后就是她一丝不挂在趴在他面前。

如故呆住。

她还是低估了他的邪恶。

他这是吃准了她现在不敢跳起来和他‘赤身理论’。

有东西淋在她后腰上,在她刚刚暖和的身体上掠过一抹清凉的感觉,竟让她第一次觉得凉不是那么讨厌。

接着他的手按了下来,在她腰部抹动,来来回回,很细心很着力,略带了点痛,却很快地让她的腰部也温热起来,很舒服。

他低声的声音又温柔响起,“还得放松些,这精油才会更好的发挥作用。”

如故吡牙,谁知道你给我上是什么玩意东西。

她明明把身体僵得紧紧的来抵触他带给她的触电感,可是他只是在她腰上的几个简单动作,就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

他像是猜到她心里想的,低笑了一声,“这精油确实可以让身子变得更软,更敏……感,不管做什么,都会比平时更妙不可言,郡主一会儿试过就知。”

试你个头,如故装死。

如故听见身后又是一声低笑,突然感觉他的手掌离开后腰,往下滑去,很快覆上她圆润的臀瓣,在那时来来去去地轻揉慢抹,指间不时地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擦过某些特别的部位。

如故僵住,她敢说这混蛋是故意地。

刚想抗拒,突然腰间微微一麻。

如故郁闷得想捶地。

这混蛋居然点了她腰间麻穴,她可以动,可以扭,却不可能有更多的力气反抗。

在肚子里把他骂了千百遍都解不了恨。

回头过去瞪他,他却只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好像手下揉着的不是女人的身体,只是一团用来包饺子的面团。

她用口型骂他,他脸上表情没有半点变化,只是眼皮微抬睨了她一眼。

如故抱着枕头把云末祖宗十八代都问过了,却只能在肚子里骂,憋屈得险些飚了泪。

急促的呼吸在春室中绵绵起伏。

他没有此放过她,突然分开她早抽空了力气的腿,头一低,竟吻了下去。

如故之前极致的快意还没有过去,又被带到另一个境界,难以描述的感觉让她浑身的血液直冲上脑门,在那里不住沸腾,烧得她脑中一片空白。

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一件干爽的披风披落下来,松软地贴上她的光裸汗湿的身体,轻柔的感觉让她舒服得情不自禁地又一声轻叹。

忽地腰上一紧,被抱了起来,面对面的地被他揽在怀里,她抬头径直望进他墨黑的眼。

他凝看了她绯红的面颊一会儿,蓦地低头下来,吻住她的唇,狂热得像要把她整下吞下去。

如故清晰地感觉到他快速跳动的心,怔了。

直到被他吻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才反应过来,推向他,他却早先一步放开她的唇,环着她身体的手臂却是一紧,把他牢牢地圈在怀里,结实的身体紧贴着她娇小的身子,烫热的面颊贴着她汗湿微冷的面庞,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低声呢喃,“还冷吗?”

如故眼里的怒意在这刹那间凝住,一点点淡退。

这时,见隔壁妇人也被人扶起,那技师风情万种地贴了上去,在她耳边低语,“再下来,就不能在这里了。”

那贵妇人虽然是为了监视如故,但也承受不起技师高超的挑逗,早化成了一滩水,只恨不得就在这里春宵一度,主动伸了手到那俊俏男儿袍下,哪知他竟说不能在这里。

如果不在这里,让如故脱了视线,她回去交不了差。

微皱了眉,犹豫着没有立刻答复。

有人轻敲了敲门,不等里面答应就推门进来,是之前接侍如故的青娘。

青娘看了榻上相拥的人儿一眼,就垂下眼避开,“我们家小姐马上就来,郡主请到里间稍等。”

如故暗松了口气,忙滑下窄榻,脚下一软,好在云末及时接住,才没坐倒地上。

云末抱起如故步入旁边相连的里间。

接着又有一个人进来,个子极高,相貌极美,淡睨了屏风一眼,就进了屋。

贵妇人认得,这位就是陆家庄的大小姐。

贵妇人虽然监视如故,却不能表现出来,更不能限制如故的行动,自然不能阻止如故行动,当然,她也不可能跟着如故进屋。

里间与这大屋只有珠帘相隔,大屋中间隔着屏风,再加一屋珠帘,连人影都见不着了,但如果耳力够好,倒可以勉强能听见屋里的一些动静。

而且,他们的人曾侦察过陆家庄,知道这间大屋左右耳房并没有另外的出口。

那么陆家小姐来了,想必是和如故以及那位小生玩一龙戏二凤的游戏。

如果这样的话,她也就可以安心地随着面前的这位可人儿去里间快活。

只需时时关注着对面屋声响动静就好。

至于等如故离开,跟踪如故的事,也就不是她的任务了。

如故进屋,发现里面已经有两个人等着,而帘子一抛,又进来一位美人,看穿着打扮和玉玄去见她时大同小异。

迷惑地看向云末。

云末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就是陆家小姐。”

如故微微一怵,这就是极女人的相好?

陆小姐只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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