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渊,这天还没黑,晚上还没有吃呢,这是做什么?。”夏婉凝甩开了他的手。
“当然是洞房了。”白冥渊说罢便吻上了她的唇,没有给她一点的时间反应过来。
夏婉凝反抗着,但也是无可奈何。
她一点一点的后退着,最终被白冥渊推到了床上。
“『吟』渊,不要这样,我不是说过我家的规矩嘛。”
“我觉得时间已经到了,两个人已经互相喜欢,又为何不能行男女之事呢。”白冥渊脱着外面的衣衫。
眼瞧着夏婉凝就要沦陷,突然间从白冥渊的衣襟里掉出来一个东西,正巧的砸到了她的脸上。
夏婉凝被砸的生疼,她拿起了那物件定睛一瞧,这不正是她丢失的那块玉佩吗。
“你怎么会有我的玉佩,难道……”
难道白冥渊便是那日她重生之时,想要弓虽暴她的人。
“你就是那个流氓吗?”她质问道。
这时白冥渊也懵了“我那日不过是中了媚毒而已……”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还在解释着。
“哼,那你没有对我得逞,肯定是去找别的女人了。”夏婉凝此时也坐了起来,将头扭向了一边,发了脾气。
“我没有,还好凌风赶到的及时……”
“什么?你与凌风?”
“没有,你不要胡『乱』想,他只是将解『药』喂与了我。”白冥渊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又道“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亲自问一问凌风。”
“不管如何,你都是曾经想要弓虽暴我的,流氓。”夏婉凝将努了努嘴便走出了房门。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早些逃离这里罢了。
夏婉凝小跑着走了出来,手中还紧紧的握住那枚玉佩。
重新找到了这遗落的失物,也算是对得起原主了,夏婉凝的心也稍微的安了许多。
因着这件事,白冥渊这几日来也算是老实,每日毕恭毕敬的
这转眼间已经好几日过去了,皇上说好的依旧没有个动静,这不由得让人不解。
庆功宴虽是隆重,但若真是想要举办,有个几天就好了。
难道是皇上不想举办?但他又为何不想举办呢?
正在众人揣测圣意之时,天流国的质子抵达了京都。
皇上安排了一处偏远的宫殿,让质子居住着,还给了些赏赐,最后还让他亲自的参加即将要举行的庆功宴。
这消息一传出,大家立马就明白了推迟庆功宴的用意。
原来是想要等待天流国质子,让他参加,给他个下马威,而且也使他知道,天流国战败了,要永远称臣,每年都要上贡。
庆功宴的这日,夏婉凝起了个大早,将华服穿在了身上,又装扮了好一阵子才随着白冥渊入了宫。
她原本是不想穿的如此费事,但这华服是皇后安排的,说是庆功宴,必须要穿上,夏婉凝也没得反抗,只得乖乖听话。
进了宫中,因着皇上的宣召,白冥渊便与她先分了开。
“你一个人也认识路吧,先去母后那里,稍等片刻我就过去给母后请安。”白冥渊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