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婆婆的一句话,引來爱新觉罗宏建的不快,也引來恒轩和紫萱的侧目,爱新觉罗宏建脸上的愠色立刻平复:“请教银婆婆,为何会认为小儿必败无疑!”
银婆婆用手一指:“陆剑风的剑法已经完全掌握了战局的走势,自从他开始防守,只仅仅用了一招,但流赤王子却始终无法攻破这一招!”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一切都如她所言。
银婆婆淡淡一笑:“长枪虽然占据了兵器上的优势,但若不能快速取胜,消耗也会远远胜于铁剑,反而成为了劣势,陆剑风的剑法如此高超,现在只用出了两招,只怕还会有其他精妙的招式,老身实在想象不出,那将是什么样的剑法!”
银婆婆为陆剑风的剑法震惊,陆剑风也有苦难言,向东來传授这招剑法的时候,教过自己转守为攻的数种精妙变化,但此刻竟全都无法施展,陆剑风不禁暗暗钦佩,流赤虽然狂妄,但武学确是世上罕见。
两人僵持了数十招,流赤的体力不济,招式微微一缓,陆剑风抓住这个机会,瞬间靠近他,流赤明白陆剑风的剑法十分可怕,刚刚运起长枪抵挡,陆剑风却凭空消失。
流赤再次看到陆剑风的时候,长剑已经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陆剑风淡淡笑了笑:“承让了!”众人都是一头雾水,就连银婆婆也沒有看破端倪,陆剑风的这一招的精妙之处,除了面对他的流赤,其他人都无法看出。
流赤呆了半晌才说出话來:“你竟然会使用妖术,我不服气!”陆剑风暗自摇头,心想这个流赤根本不明白自己剑法的精妙之处,竟然还会以为是妖术,真是又无奈又好笑。
陆剑风将长剑收回,退到一丈之外:“那好,我们就再比一次!”流赤定了定神,暗自提防陆剑风再次使用妖术,长枪的运用也更加谨慎,陆剑风淡淡一笑,长剑凭空刺出,但却将内力运用于长剑之上,长剑也断为两截。
半截剑尖在陆剑风的内力牵引下,如离线的箭矢一般,从流赤的脸边飞过,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流赤刚刚分神之际,陆剑风已经从他的身边绕过,半截长剑如粘连在他手臂上一般,贴着他的双臂划过。
爱新觉罗宏建再也忍耐不住,站起身來,刚想出言喝阻,才发现流赤的双臂无损,只是袖子整个断落下來,陆剑风淡淡一笑:“怎么样,还要再來一次吗?”
流赤哈哈大笑:“不必了,要是你真的想杀我,我即便不死,两条手臂也留不住了!”陆剑风沒想到流赤竟然如此坦荡。虽然不肯服输,但一旦认输,绝不会丝毫耍赖。
流赤拉住陆剑风的手,将他的手高高举起:“这才是真正的高手!”院子中的武士们也都跟着高喊,紫萱心中稍安,沒想到一向将胜负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流赤,竟然会真心钦佩陆剑风,心中更加欣赏陆剑风。
爱新觉罗宏建一摆手,院子中的众多护卫也都停下了呐喊声:“陆剑风是真正的英雄,这种英雄才配做我爱新觉罗宏建的女婿!”众多侍卫再次高喊,恒轩和流赤也再无意见。
紫萱是满人,沒有汉人女子的腼腆,反而面带微笑,双目充满情义望着陆剑风,陆剑风环顾四周,心中着急,一抱腕:“大家请听我一言,在下比武之前,有言在先,若是在下能够胜出,就免去我的罪,在下是否可以离开!”
爱新觉罗宏建哈哈一笑:“我绝不会食言,你不仅无罪,还可以做我的女婿,迎娶紫萱公主!”陆剑风不住地摇头:“在下已有两个妻子,还请放在下离开!”
爱新觉罗宏建脸色一沉:“难道你觉得我的女儿配不上你吗?”陆剑风摇摇头:“在下只是一介江湖草莽,怎么能配得上皇家的公主!”
爱新觉罗宏建的脸色更加难看:“你不明白你们汉人所谓的门当户对,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答不答应!”院子中的侍卫们明白,他此刻的脸色是第一次见到,就算恒轩、流赤和紫萱,也知道父亲动了真怒。
陆剑风看向爱新觉罗宏建,目光沒有丝毫避让:“在下也再说一次,在下已经有两个妻子了,绝不会再娶!”爱新觉罗宏建一摆手,众多侍卫走上前來,将陆剑风围在中央,陆剑风也沒有反抗,任由侍卫将自己擒住。
紫萱看着陆剑风被押走,心中着急:“父王,你答应过只要陆剑风得胜,就放他离开,怎么可以失言!”爱新觉罗宏建怒目而视:“你给我闭嘴,从今天起,你就留在阁楼里,不许离开半步!”
爱新觉罗宏建愤然离开,不再理会众人,侍卫们來到紫萱身边,都垂手而立:“公主,请返回阁楼!”紫萱知道即便自己离开,这些护卫也不敢伤了自己,但这些人只怕都难以保住性命。
紫萱只好暂时返回阁楼,但却不肯吃饭,自己在阁楼中暗暗着急,紫萱不禁胡思乱想,父王到底会不会杀了陆剑风,应该及早救出他才对,可是到底要怎么样救出他才行。
紫萱好不容易熬到了二更天,房门却被人打开,恒轩走了进來,紫萱急忙迎了上去:“大哥,陆剑风到底怎么样了,父王是不是想要杀他!”恒轩摇摇头:“今天父王沒有见任何人,我也无法求情!”
紫萱心中更加忐忑不安:“大哥,我要想办法救他,我要带着他离开!”恒轩摇摇头:“紫萱,他今天拒婚,这证明他的心里沒有你,你又何必为了他,离开爱新觉罗,你知不知道,你要走了,一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