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将许华的银票抢走,迅速逃走,许华过了半晌,才慢慢爬起身來,许华身体本就弱,刚刚被殴打了一顿,又淋了雨,回到家里便发起了高烧。
第二天一大早,冯子欣前來探望,却见许华病倒在床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來:“许大哥,到底发生了生么事,你为什么会被人打伤!”许华叹了口气:“子欣,我遇到强盗了,不过我不要紧!”
冯子欣连忙说:“你告诉我是什么样的强盗,我告诉我爹,让他派人捉拿!”冯子欣十分紧张许华,但许华却默不作声,半晌才开口:“还是不要惊动老师了,子欣,你也早些回去吧!不要经常來,会被人说闲话!”
冯子欣万沒想到,许华会说出这番话:“许大哥,你为什么要赶我走,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小红哼了一声:“许公子,我家小姐对你一片心意,你怎么不知好歹!”
许华和冯子欣彼此都爱慕对方,也曾私定终身,但昨日药铺老板的一席话,让许华的心起了波澜,许华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但却傲骨十足,不愿被人说自己攀龙附凤。
冯子欣连忙将小红拦住:“许大哥,我先回去了!”见许华不出言挽留,冯子欣的眼泪又流了下來,刚好遇到许华的母亲从外面回來:“子欣,怎么这么快就走!”
冯子欣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许大娘,我先回去了,你们要是有什么事情,就派人到我家里來找我!”许大娘点点头,也沒有说什么?等冯子欣离开后,來到儿子床前:“孩子,娘知道你和子欣彼此喜欢对方,你为什么突然间惹人家生气!”
许华摇摇头:“娘,等我考取功名之后,自然会迎娶子欣,但现在只会被人说闲话!”许大娘叹了口气:“孩子,要是为了些许闲话,就苦了自己的内心,可是划不來的!”
陆剑风见天已放晴,雇了一辆马车,带着买回來的彩礼,向小渔村出发,刚刚走了不到两条街,迎面遇上了冯子欣的轿子,冯子欣心中忧闷,打开轿帘,正在向外看。
两人再次偶遇,陆剑风冲着她微微笑了笑,冯子欣却显得十分吃惊,瞪大了双眼,看向陆剑风,陆剑风觉得奇怪,但也沒有说什么?和马车一起离开。
冯子欣让轿夫停轿,自己走了下來,远远看着陆剑风的马车,直到马车不见了踪影,才看向小红:“你做轿子回去,要是我爹娘问起,就说我外出散散心,很快就回去!”
小红不肯:“小姐,让我陪你一起去吧!”冯子欣有些不高兴:“我的话你也不听吗?”小红无奈,只好坐着轿子离开,冯子欣见小红等人走远,才将银牙一咬,悄悄跟上陆剑风的马车。
陆剑风一直來到扬州城外,叫马夫停车,高喊一声:“朋友,跟了我这么久,还是现身吧!”四下沒有回答,一颗小石子从身后飞來,但小石子并沒有打向陆剑风,而是打向马夫。
马夫的穴道被石子打中,倒在了地上,陆剑风看了一眼,马夫并无大碍,只是晕了过去,看來这个跟着自己的人不想暴漏身份,冯子欣慢慢从树后走了出來:“沒想到你长得……长得不算难看,竟然会做一些抢劫的勾当!”
陆剑风是个少有的美男子,冯子欣却不知该用什么词语形容,只好说他不算难看,陆剑风却一头雾水,自己和这个少女见过两次,怎么会一开口就说自己是强盗。
陆剑风倒是觉得少女很有意思,呵呵一笑:“真是莫名其妙,不过我也沒想到,一个看似柔弱的姑娘家,竟然会是个高手,在下傲剑侠客陆剑风,请教姑娘的名号!”
陆剑风早已在江湖上声名大振,近來更是江湖上众人热议的话題,但少女好像完全沒有听说过:“我沒什么名号,只要你把抢的东西还來,我就放过你,否则……否则我就……我就……总之我不会放过你!”
冯子欣沒想好要怎么对付陆剑风,要是砍他一只手,实在太过残忍,要是切掉一只手指,一定会很痛,陆剑风哈哈大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若是你想动武,我会奉陪!”
冯子欣双眉倒竖,凌空一跃,右手五指插向陆剑风的咽喉,陆剑风眉头微蹙,少女出手的招式太过狠毒,但却沒有闪避,少女的手指离自己的咽喉尚有三寸,陆剑风并已经看出了对方的收势。
冯子欣果然收招,站在马车之上:“要是我刚才出手杀你,你已经死了,我奉劝你还是将东西还來,不然对你沒有好处!”陆剑风暗暗偷笑,难道少女以为自己躲不开吗?
陆剑风微微一笑:“我看你从來沒和人真正地动过手,我沒做过强盗,也不知道该还你什么东西,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能把我怎么样!”冯子欣哼了一声,伸手点向陆剑风的穴道。
陆剑风依旧沒有闪避,任凭她点中自己的穴道,陆剑风的任督二脉已有损伤,修习天脉神功之后,修炼出第三条经脉,此刻用真气护住穴道,抵挡住了冯子欣的手指。
陆剑风装作穴道被封,一动也不动,冯子欣伸手将陆剑风腰间的玉佩摘下,却依旧不肯离开:“这枚玉佩是我的,你还从许公子哪里抢了什么?最好告诉我在哪里!”
陆剑风这才恍然大悟,原來这个女子就是总督府的小姐,也是那个许秀才的意中人,看來自己给许秀才的三百两银票被人抢走,这块玉佩是冯子欣和许秀才的定情之物,冯子欣见到这块玉佩,才会误以为自己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