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片,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宁欣欣脚下:“宁同学,你既然知道这种毒草,一定有办法解毒对不对?”/p
求生欲旺盛的他脸上写满了对死亡的恐惧,一点儿也不怕被围观的师生笑话。/p
只见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卖可怜道:“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上有六七十岁的老父母要赡养,下有妻儿要照顾,我还不能死啊!”/p
“……”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全场陷入了死寂般的静默中。/p
尤其是了解闫老师家情况的人,纷纷不忍直视地别过脸看向了别处。这个闫老师真是太不要脸了!/p
说什么赡养老父母,明明他到现在都还住着他父母的房子,是个典型的啃老族。/p
照顾妻儿就更是个笑话了,他媳『妇』可比他能干多了,人家事业家庭一把抓,事事安排得井井有条。而且人家早就带着孩子跟他离婚分居了,根本不需要他照顾!/p
倒是他自己,快四十岁的人了,除了体积体重在随着年纪增长,哦,还有溜须拍马的功力日渐长进之外,其他方面还真没什么长进的了。/p
他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不好好静下心来教学育才,不思进取也就算了,还整天想方设法削尖了脑袋往权贵们的圈子里挤,真不知道他脑袋里都装的什么东西!/p
总而言之就是,见过趋炎附势的,没见过他这么趋炎附势的!/p
已经活过一辈子的宁欣欣自然比周围的人更清楚这个姓闫的有多厚颜无耻,只是面上没有表『露』出来而已。好歹她也是多活了一辈子的人,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尔虞我诈明争暗斗,谁还不会演戏呀!/p
只见她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看向闫老师,很是为难地摇了摇头:“抱歉闫老师,我所知道的办法刚刚已经跟你说了,就是尽快去医院换血。可是眼下这个情况,咱们连下山都成问题,要怎么去医院呢?”/p
这个姓闫的虽然看着胖成球,却是个登山爱好者,落云峰他就算没来过十次也该有八九次了,无疑是在场师生里边最熟悉落云峰的人。/p
也就是说,他肯定知道下山的安全捷径,或者能联系上外界,否则在这种随时有可能爆发自然灾害,人人提心吊胆的情况下,他怎么还会有心思害人?明摆着是有恃无恐,有路可退嘛!/p
可是以他那副黑心肝的自私自利程度,不诈一诈他,他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想要掰开他的嘴,她只能用这招了。/p
咳,虽然招数有点损,但是管用不是?/p
果然,她的话才说完,就见闫胖子那双被肥肉挤成了两条缝的眯眯眼里迸发出两道名为‘希望’的光芒,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这个好办,我知道一条落云峰护林员逃离危险时的专用安全路径,不用半小时就能下山!”/p
闫胖子这话一出口,周围人看向他的目光里都充满了震惊和愤怒。尤其是莫主任绷着的那一张老脸黑得像包公一样,心里恨不得将闫胖子按在地上摩擦一千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