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挂了电话,房间重新归于安静,只能听到夏晚晚痛苦的呻吟声。
一贯冷傲还偏带些忧郁气质的男人,此刻真是神情两难。
不是找不到男人,但是首先得夏晚晚能接受。
找个鸭子,和她被李文杰糟蹋有什么区别?
而且一想到这丫头被其他陌生人压在身上,他心里就格外的不舒服。
“唔,好热,好难受,沈崇岸救我,救我姐夫救我”
“夏晚晚!”听到姐夫两个字,沈崇岸的眼底再次染上一层薄薄的温怒,又气又无奈。
他活到这么大,也就一个女人让他有过这种情绪。
那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没想到今天有了第二个,她还不自知。
“清醒清醒,看看我是谁,你确定要将自己交给一个不爱的人?”沈崇岸按住夏晚晚挣扎在水里的脑袋郑重的问。
“好难受,我要你”
“你要谁?”听到夏晚晚的声音,沈崇岸沉着脸问。
“要你”
“你是谁?”
“沈崇岸,沈崇岸”
听到这回答沈崇岸的心微动,他倒是不知道这丫头这么喜欢他。
一旁夏晚晚难受的冒出头,全身湿漉漉的往沈崇岸身上黏。
沈崇岸摸摸她的额头,温度还在上升。
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
俊美的脸上出现一丝为难,最后咬牙,心情复杂的踩进浴缸。
有种壮士断腕的壮烈感。
扑通!
沈崇岸进入浴缸的同时,夏晚晚整个人便依偎了上来,胸前的硕大抵在他的身上,不停的蹭动。
绯红的脸蛋,那双格外亮的眼睛。
还有女人情动时自动散发的奇异香气,有那么一刻沈崇岸觉得自己也中了春药,否则怎么会觉得此刻的夏晚晚竟然有点可爱有点美。
“姐夫,我要”烧迷糊的夏晚晚嘴里呢呢喃喃。
本来就罪恶感深重的沈崇岸,听到姐夫,竟有种浓烈的禁忌感。
“真是被你逼成变态。”说完沈崇岸一把抱住夏晚晚,让她浮在水上,解开那大号的牛仔裙。
夏晚晚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找到了浮木,本能的在沈崇岸身上蹭,却不得要领,反而惹得男人一身火。
“夏晚晚你看清楚我是谁,你想好了吗?”沈崇岸再次强调。
“热,我要”
沈崇岸快要被逼疯,伸手摸了摸夏晚晚的额头,有种烫手的错觉。
本来就不聪明,再这样下,真会烧成傻子。
“我进去了,会有点疼。”脑海里莫名冒出夏晚晚幼年洋娃娃般可爱的模样,下意识的低声提醒。
可惜夏晚晚整个人已经压在他的上面,身体贯穿的那一刻,才闷哼一声有了片刻的清醒。
“我姐夫,疼”
“不管你想说什么都闭嘴。”沈崇岸觉得自己要被夹断,疼的额头都是冷汗,见夏晚晚稍微清醒,不满的爆粗,接着用力耸动。
“啊”
夏晚晚啊的一声,整个脑袋都枕在了男人的肩膀,没有想象中的抗拒,反而下意识的迎合。
迷糊间,她有些庆幸的想,幸好是他。
整个浴室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那烈性春药仿佛能传染,在触碰到夏晚晚肉呼呼的身体后,他也晕眩起来,机械似的运动。
小胖子春情荡漾的眼睛,那触感极佳的大胸,成了沈崇岸整个过程中最深的记忆点,而且莫名的,他竟然觉得这种感觉有些熟悉。
可很快被热烈的快感替代,让他没办法多想。
夏晚晚药效过去的时候,沈崇岸已经有些站不稳。
他前些年虽然fēng_liú却极懂克制,却没想到前半生的纵欲都给了一个不起眼的胖子。
沈崇岸几乎可以想象出,蒋楠几个知道的话,可以嘲笑到他入土。
不过脑海里竟不受控的冒出另一个想法,品相是差了些,但味道真不错。
呸。
他果然被这丫头逼成了变态。
缓了会,沈崇岸才将夏晚晚拖出浴缸,这才发现她小腹上狰狞的疤痕,微微蹙眉,想到第一次进去虽然异常紧致却没有阻碍,再看着疤痕,倒有些像是剖腹产后的遗留。
怎么可能?
沈崇岸轻轻摇头,没有阻碍不代表不是处,有疤痕也可能是其他时候伤的。
用浴巾将人擦干,又揉了揉那短却柔软的黑发,叹了口气也躺了上去。
这一晚,沈崇岸真是累的够呛。
人肉按摩棒不好当。
更糟糕的是后半夜,夏晚晚一会冷一会热,一直折腾到天空露出鱼白肚两人才一起沉沉睡去。
翌日。
夏晚晚睁眼就看到白色的天花板,头昏脑涨,记忆有片刻的空白。
“唔,好疼”才动了下,夏晚晚就感到一股钝痛。
身体像是被千万匹马奔腾而过一般,每一块皮肉都疼,脑袋也钝钝的。
尤其是下身,还被重物压着。
“困,别动,再睡会。”沈崇岸第一次有种被累垮的感觉,人才睡沉,猛然被吵到,不满的将脑袋往前拱了拱低声命令。
夏晚晚猛地一个激灵被吓醒,记忆回笼,昨晚的画面一股脑的涌进她的脑海,让她全身僵硬,眼睛发直。
她把沈崇岸睡了!
天啊,她把夏诗晴的男人睡了!
虽然他们还没正式订婚,但沈崇岸可是她的准姐夫。
低头就看到男人黑黑的脑袋压在她的胸口,那张平日又美又冷淡的俊脸上此刻只有沉沉的疲惫。
夏晚晚吓得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