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们答应了一声,之后就离开了。
苏染听到门上锁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她并没有真的去洗澡,只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这时候,靖王爷已经来到了陈家,以商贾的身份请求面见陈良栋。陈良栋向来喜欢结交场面上的人,特别是商人,因为这些商人总是能给他带来一些好处,送一些礼物和金钱之类的,这也让他的日子过的十分的滋润。
靖王爷在这儿开店之后,并没有去拜访他。他不知道苏染被劫这件事情是巧合,还是他们父子上演的一出戏。不过不管是哪种情况,他都必须要来,哪怕暴露自己的身份,他要把苏染从这里给带回去。
下人把靖王爷请到大厅,说道:“您稍等,我们老爷马上就来。”说完就退了出去。
靖王爷打量了一下这个客厅,发现客厅里异常的奢华,看起来根本就不像一个地方小官儿的住处,想来这个陈良栋一定没少收刮民脂民膏。他本以为能把地方治理得这么好的官员,一定是一个廉洁奉公的官员,至少勤勤恳恳,没想到这个陈良栋却是一个贪赃枉法的小人。
他住在徐州城的这段时间,早就听说了他的斑斑劣迹,不过由于他想安心的过日子,所以就没有管陈良栋的事情,这次他招惹到自己的头上,看来是不管也不行了!
他正在想着,就听见了“呵呵”的笑声从外面传了过来,紧接着一个40多岁,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身穿华服,红光满面,一见面就对靖王爷说道:“左老板,久违了!不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
自从来到这里,为了掩藏身份,靖王爷已经把自己的姓改成了“左”,与“卓”谐音。
听了陈良栋的话,靖王爷站起来对他拱了拱手,说道:“陈大人,今天我来确实是有一件事相求。”
陈良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两手空空,并不是给自己送礼来的,便有些不高兴,淡淡的说道:“不知左老板所为何事啊?”然后就坐了下来。
这时有丫鬟着上茶来,他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看向靖王爷。
靖王爷开门见山的说道:“您的公子抓了我的家眷,我想来把她们接回去。”
听了这话,陈良栋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说道:“有这种事?”
靖王爷点了点头,说道:“千真万确,不信您可以把贵公子叫出来问一问。”
陈良栋沉吟了一下,摆了摆手,说道:“你一定是听错了,犬子虽然不学无术,但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
靖王爷见他推脱,不肯管这件事情,对他的印象又差了几分,看起来传言不错。
他对陈良栋说道:“当时贵公子抓人的时候,可是有许多人都看到了,一个人能看错,不可能所有人都看错吧?您可是这里的父母官,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陈良栋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心想难道自己的儿子真的做了这种事?不过就算做了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女人!这个人看起来精明,没想到却这么迂腐,什么也不拿就想找我办事,他以为衙门是他开的吗?
想到这里,他就对靖王爷态度冷淡地说道:“既然你一定要这么认为,那我就把犬子叫过来问一下。”说完就对旁边的丫头使了个眼色。
丫头会意,立即下去了,不大一会儿丫头又回来了,向陈良栋启禀道:“老爷,少爷没在家,可能是出去了。”
听了他的话,陈良栋满意的点了点头,扭过头看了靖王爷一眼,说道:“实在是抱歉,犬子不在家,我也没有办法,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再好好的问问他,如果他真的抓了你的家眷,我一定让他把人放了,你放心好了!”
靖王爷却不相信他的话,他总觉得这个陈良栋靠不住,他对陈良栋说道:“贵公子抓了我的家眷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虽然他人不在,但是我的家人必定在这宅院之中,还请老爷带人把他的住处仔细的搜查一下,一定会找到我的妻子和丫头。”
陈良栋见他不依不饶,冷哼了一声,说道:“怎么?难道你还信不过本官?”说着脸色变得冰冷。
靖王爷也冷哼了一声,说道:“身为父母官,居然纵容自己的儿子强抢民女,胡作非为。如果让皇上知道了这件事,不知道会做何感想,你这个官还做得下去吗?”
听了他的话,陈良栋瞪大了眼睛,看着靖王爷,问道:“你什么意思?”
靖王爷冷哼了一声,说道:“没什么意思,我只希望大人能够立即去搜查你家少爷的住处,立即放了我的家人,不然的话,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陈良栋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好大的胆子,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来命令我?!”向来都是他管着别人,还没有人敢管他呢,这个人胆子不小啊!说到这里,他用力的拍了下桌子。
靖王爷冷冷的看了他一会儿,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对他说道:“这个东西,想必你认识吧?”
陈良栋一看,那是一块黄金做的令牌,上面只写了一个字:靖。
可是看到这个字,陈良栋却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浑身猛打了个哆嗦,一下子站了起来,他哆嗦着拿过那块牌子仔细看了看,态度立即变得恭敬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左老板这块牌子是从哪里得来的,难道你跟靖王爷有关系?”
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人就是靖王爷,因此有此一问。
靖王爷把牌子放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