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没有杀自己,自然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动手。
陆亭川走过去,在真皮沙发上坐下来,沉冷的开口,“自己交代,还是要我动手?”
因为一夜亲密的共度,纳兰雨原本还有点尴尬,但是看他一副来审问的态度,她反倒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我说了,我没有下药。”纳兰雨平静的开口。
“所以,你认为你的魅力能让人失控如此?”看似没有(情qg)绪的语气,听起来却让人觉得讽刺。
要知道,他们昨晚整整缠绵了一夜,直至今天早上,他才克制停止下来。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被下了一阵药(性xg)超强的媚药。他陆亭川毕生最恨别人算计,敢算计他的人,必死。
“……我的意思是说,那药不是我下的,信不信由你。”给他下药,把自己二十年的清白搭进去,除非她是个疯子。
陆亭川深沉的眸子冷了冷,似乎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你还有今晚最后一次机会,想好了找我。”
说罢,他起(身shen)就走。
“不用想,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对你下药,而且我也是受害者,如果你不放了我的话,我会报警。”纳兰雨站起来,冒着胆子开口。
陆亭川的脚步顿住。
他个头很高,又是穿着一(身shen)深色,给昏暗的房间又添了几分压抑。
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纳兰雨已经感觉到气氛在僵凝,就连温度都跟着低了下来。
说实话,她刚才的话是一时之气才说出来的。别说陆亭川昨晚是中了药,就算是真的,凭她个人能力恐怕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纳兰雨以为会等来一场暴风雨,但意外的是,陆亭川转过(身shen)来,面上依旧平静,“现在就报,顺便再告我一个罪。”
“你本来就是。”难道他以为这件事她会这样就算了吗?
陆亭川缓步走过来,“那我们就来欣赏一下,你这个受害者是怎么配合一个犯的。”
他手里多了个iad,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一下,然后,从里面传来羞耻的声音……
“哦……嗯……我要……”
纳兰雨双目撑大。
虽然没有看到什么画面,但她已经猜到是什么了。脸颊刷的一下红的滴血。
这个混蛋,居然还拍了录像。
变态!
“好好欣赏。”陆亭川面无表(情qg)的将iad放在茶几上,然后又重新坐会沙发上,颇有几分打算好好欣赏的意思。
“啊……哦……”
那声音,一层比一层激狂。光是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更别说看画面了。
纳兰雨羞愤的冲过来,抓过iad就恨恨的摔在地上。谁知地上是地毯,砸下去根本没反应。
羞耻的声音仍在继续灌进耳膜,让她都不敢相信那居然是自己的声音。
可恨!
她直接踩上去,顾不得(身shen)体的疼痛,恨恨的在跺了几脚。直到那屏幕粉碎,声音不再传来才停下来。
“陆亭川,你变态!”她气疯了,也不顾他是谁,就那么狠狠的骂了出来。
陆亭川似乎被她这句话给激恼了,(阴y)着俊脸,起(身shen)走到她面前;纳兰雨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因为双腿疼的厉害,又加上紧张,她差点跌了下去。
陆亭川一把扣住她下颔,面目(阴y)狠,“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我……我该说的……都说了。”纳兰雨下颔被他捏着,疼的说话都很艰难。
陆亭川如冰凌般的眼眸定着她,那眼神,能把人(射she)穿,“不说可以,我有的是手段让你说。”
他松开她,长指慢条斯理的挑开(身shen)上的衬衫纽扣,那双鹰隼的眼睛盯着她,那样子,就好比夜间正待捕猎的猛兽。而纳兰雨正是他锁定的美餐。
纳兰雨好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眼底布满了惊恐,脚步下意识的后退。好像这样就能逃开他的魔掌似得。
但事实上,在这里,不论她逃到哪,都逃不过陆亭川的手。
她退一步,陆亭川就上前一步,脱了(身shen)上的衬衫,接下来挑开裤头拉链;明明样子(性xg)感又狂野,看在任何女人眼里,只怕都要扑拥而上。
唯独……唯独在纳兰雨眼里,眼前这个男人是恐怖的,是魔鬼,是猛兽。
“你……你想干嘛?”纳兰雨面无血色,目含惊恐的防着他。
“既然你那么喜欢爬男人的(床),我就满足你。”
他(身shen)形高大,完美的九头(身shen),就那么毕露在她面前。修长的腿朝她缓步走来,将一切都控制在手心。
纳兰雨脸色更难看了。想到(身shen)体那撕裂的疼,双手不由得扣的紧了紧。她仿佛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一阵天翻地覆,她已经被狠戾的丢进(床)上。她本能的想逃,但是还没来得及,就被男人粗暴的抓住脚踝拽过来。
“陆亭川,你要是再敢碰我,我会杀了你……”纳兰雨一边挣扎,一边咬牙警告他。
(身shen)手还算不错的她,到了陆亭川面前,也不过是白费力气。陆亭川也根本不搭理她,一把撕了她(身shen)上的睡袍,动作一如既往的粗暴。
纳兰雨感觉(身shen)上一凉,本能的想抓住被子裹住自己。但是她哪有有陆亭川快,不等她抓到被子,(身shen)体已经被粗暴的翻过去,被压在(床)上,任由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男人的粗暴,将她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