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跑跑追过来,有些怜香惜玉地说。“还是让我还来扛她吧,你看这医院的地上多脏啊?万一被什么玻璃刺伤了手,那更加不得了,本身脚都烫伤了。”
朱宇航瞟了他一眼,“你不恨她吗?他把你肩膀都咬出血了,拖着她在地上走,不正好帮你出出气吗?”
“没事。”马跑跑宽容地说。“她也没地方出气了,咬了就咬了呗,反正我这人再生能力强,过几天就会长好。”
“好吧,既然你这么怜惜她,就让你来将她弄去急诊室,让医生赶紧给她看看,不好好处理会留下疤痕,要不是因为这个,我才懒得管这闲事。”朱宇航故意说给夏诗语听。
马跑跑忍着疼痛,他又换了个肩膀去扛夏诗语,还让朱宇航帮忙,才顺利地将夏诗语给再次扛了起来。
啪!一掌招呼下来。
“呃,你怎么又打我啊?”马跑跑恼火地骂道。“你这女人可真是不识抬举,我好好帮你,你却这样对我,你再打我试试,小心我扔你出医院,反正你也不想看医生,那就让你那双好看的脚全部是开水烫后留下的疤痕,看还有哪个男人会喜砍你。”
夏诗语老实了,扛着自已的傻大兵是唯一愿意对她好的人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再不服软,有可能真的会被人扔在外面没人管。
这里不是省城,这里的人也不认识她夏诗语是谁?再闹下去也没人会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她不再欺负扛着她走的马跑跑了,而是恨恨地瞪了朱宇航一眼,那意思在说,等回了省城,一定会继续与朱宇肮对抗到底。
“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朱宇航生气地说。“要不是你,我早就回省城了,你惹出这么多事来,我们还能这样对你,你就知足吧!”
马跑跑扛着她走得很快,她被朱宇航的态度气得又不由自主地抓扯着马跑跑的头发,痛得马跑跑龇牙咧嘴地叫出声来,甚至后悔自已为什么不戴上军帽?
“啪!”一声响,朱宇航不客气地打了夏诗语的手背一下,厉声喝斥道。“放开你的手!”
这一下,不只把夏诗语打痛了,马跑跑的头部也感受到了大力与疼痛。
马跑跑忍不住又呻吟出声,当夏诗语抓着他头发的力道再次加重的时候,他是真的忍无可忍又将她给扔到地上来了。
“啊!.......”夏诗语发出惨痛的叫声。
“活该!”朱宇航一愣,向来重情重义的他,平时遇上这种事情,他肯定会为夏诗语讨公道。
现在看着她被马跑跑扔在地上,他却双手环胸,一副“关我屁事”的模样看着夏诗语。
“你是冷血动物吗?”她痛苦地骂道。“没见我被人摔得这么惨,你不帮我就算了,还在那里说这样的话,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朱宇航吗?”
“我要真冷血,早就不管你了。”朱宇航似乎极不情愿地再次吩咐马跑跑。“你再忍忍,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还是将她送到医生那里再扔吧!”
“哎……”马跑跑揉着被这女人扯掉许多头发的脑袋,叹了声气,但还是上前去执行朱宇航的命令。
谁让自已立了军令状?他不能言而无信,只能是无条件任朱宇航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