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这家伙生怕郝文不信,立刻又补了一句:“真的,不敢骗您!我只是个管账的,老板的行踪我哪有资格过问?”
对于这货的最后一句,郝文不置可否,问道:“管账的?既然是管账的,那就肯定是信任你的,不然也不会让你管账!换句话说,你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情况的。”说到这,郝文的声音倏然变得阴冷无比,喝道:“快点说!”
这货立刻打了个寒颤,哆嗦着开腔道:“我知道的真的不多,就知道童老板两个习惯。”
说到这,看到郝文眼神深处的凶光后,不敢再犹豫,立刻说道:“童老板近来爱去一家叫做‘婕缘’的茶餐厅喝茶,我听烂德仔八卦过一次,说是童老板看上那家茶餐厅的女老板苏筱婕了,所以经常往那跑。还有一点就是童老板爱飙车,只要天气好的话,一般每天晚上都会组织人飙车赌博。但我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哪些位置飙车,他们没带我去过。”
搞修车厂的,整天和车打交道,爱好飙车也不奇怪。至于开盘口赌博,对于这些混黑的人来说,那更正常了,所以郝文也不觉得这货在骗他。
不过飙车是晚上才干的事,如果童国森那货不在那个什么婕缘茶餐厅的话,就要到晚上才可能找得到人了,而郝文才不想浪费时间等到晚上,当下打算再从这货嘴里掏出多点有用的信息。
&不知道姓童的住哪?”
&真不知道!胖子龙就知道,他是童老板的亲信。他现在就修车厂里,你可以去找他来问的。”
死道友不死贫道,所以这货直接就把胖子龙给卖了。
闻听此言,郝文稍一回忆就想起了先前在修车厂找人的时候,确实发现了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想来就是这货口中的胖子龙。
当下,郝文开始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有童国森的照片没有?拿出来让我看下人长什么样。”
本来郝文也不想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过谁让他不认得童国森人,管账的这货又没法告诉他确切地址,也没法带着他一起去认人。没奈何之下。郝文只能问照片了。
一听这话,管账的这货内心顿时吐槽不已,心说感情你丫的要找人麻烦却还没搞清楚别人的长相,这是得有多大仇?
当然。内心吐槽归吐槽。表面上他却是不敢表露出来的。毕竟那个自由落体运动可不是开玩笑的,这种极限运动他玩不来,可不打算尝试!
&爷。我哪会有童老板的相片。”管账的这货苦笑道,看到郝文的眼神愈加不善,连忙又道:“不过修车厂里他自己的办公室里的桌子上那块玻璃下压了一张照片,上面那个男的就是童老板。”说完,不等郝文问是哪间办公室,他就立刻补充道:“他的办公室就是我的办公室右边那间。”
冷漠地盯了眼前这货两秒,确认其没有骗他后,郝文顿时渡了灵力到这货体内逛了一会,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抽了回来,然后吓唬其道:“你应该发现了,我在你体内下了毒,如果你敢把今天见过我的事说出去,你就死定了!”说到这,郝文话锋一转,阴声道:“而且,就算毒没发,让童国森知道你见过我,并且出卖了他,你应该知道你会有些什么下场!”
一听这话,那人顿时满头大汗,忙不迭道:“我不会说的,打死都不会和任何人提起!”
看这货这个样子,郝文不禁生出一股调侃他‘打死不说,打不死就说是不是’的念头,不过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深深地盯了这货几秒后,看得其毛骨悚然时这才猛然消失于其眼前。
看到郝文突然消失于眼前,管账的这货顿时又被吓了一跳,内心下意识的就认为自己见鬼了,可抬头看了看天空那耀眼而火辣的太阳,又自我否定了,要知道此刻可是阳气正足的大白天,哪有鬼是这个时候跑出来的?
不过很快,他又反应了过来,管他是人是鬼,自己赶紧离开这个见鬼的地方才是正事。
至于离开后,是回修车厂,还是回家,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回修车厂。要知道大家都知道在办公室的,可现在人却不见了,到时候可解释不清。这要在平时也就罢了,可现在突然冒出一个要找童国森麻烦的怪咖,如果童国森不死的话,谁知道会不会因为他突然消失于办公室而怀疑上他出卖的事。
当下,这货立刻决定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回办公室才是正事。
……
撇下管账的那货后,郝文就回到了翔捷修车厂,然后逛到了他口中的那间办公室,果然在那张办公桌上发现了一张被压在玻璃下的照片。
照片上一个看上去年约三十多岁的男子搂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
认出了童国森的模样后,郝文顿时放出思感搜索那婕缘茶餐厅的所在,然后闪身赶了过去。
此时还是午饭的点,到了茶餐厅之后,郝文就发现此处的生意还不错,客人坐了个八成。
很快,郝文就发现离柜台最近的一张桌子上此刻正坐着一个男子,桌子上摆了好些茶点,这货却是丝毫不动,只是抬头盯着柜台里的那位年约二十七八的貌美女子。
见此一幕,根据先前管账的那货透露出来的信息,郝文顿时明白自己没找错人了,这一对男女分别就是茶餐厅的老板苏筱婕和童国森。
当下,郝文思感遍布整个茶餐厅。很快,他便开始皱眉,因为童国森这货坐得离柜台近,好死不死的就刚好在柜台侧上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