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你说我若是同时射出三支箭,能不能全都命中呢?距离近些也无妨。”
韩信想了想,“主公,微臣听闻一些游牧民族的擅射者都会一箭多发,因为马背颠簸单射一箭难以命中,多两支箭命中的机会大些。
只是三箭齐发的射程较近,单人独骑命中率也无法保证,运气好了三箭齐中,运气不好全都射空亦有可能,但是多人齐射威力颇大。韩信觉得以主公现在的箭术,想学会三箭齐发应该不难。”
韩信这话倒是提醒了项雨,看来光站在地面上练习还是不够,必须要骑在马背上练箭才行,尽管乌骓马是宝马良驹,骑在马背上也和站在地面之上是天差地别啊。
现代很多影视剧中都有高手枪战对决的情节,大多都是两个人边移动边看枪,站桩输出的机会不多,所以必须要练好马背上的箭术才行。
如果真像韩信所说,马背颠簸难以瞄准,这三箭齐射的技能还真得好好练练,光靠运气命中可不行。
项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嗯,改天我练一练,今天还是先按原定计划训练吧。”
“喏。”韩信看了一眼远处的箭靶,一百二十丈的已经放下去了,只剩下一百丈的还在左右移动。
真是怪哉啊,为什么刚才那两个军兵会同时出错,莫非是自己的旗语太过复杂或者是太相似了?
“叔,咱怎么办啊?你我犯下如此错误,不会扣军饷吧?”二狗摘掉铁盔坐在了战壕里。
“扣军饷倒是不至于,但是一顿责骂怕是跑不掉了。你说这将军是不是觉得一百一十丈都那么费劲,所以一百二十丈干脆就不射了,所以他才转回去射一百丈的靶子啊?”二狗他叔揪了揪为数不多的几根胡子。
二狗松了口气,“不扣钱就行,挨骂没啥怕的。我看将军肯定是不打算射咱这了,安心躺在这坑里休息吧,睡上一觉也行。”
二狗他叔摘下铁瓢扔向了二狗,“睡个屁!赶紧给我起来盯着,万一待会真轮到我们了呢?到时候咱们再犯错可就不是挨几句骂的事了,屁股都得给你打开花了!”
“哎呦,叔你别生气,我这就起来看着。”二狗站起身来看了过去,“咦?是我眼花了吗?怎么看着将军的箭法没那么准了呢?一百丈竟然都有脱靶的。”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累了呗,换了谁连射这么多箭也得累啊。这不挺好么,等将军累了自然就回去休息了,也不用累咱们了。我果然还是有先见之明啊,选了最远的战壕。我先眯一会啊,撤队的时候叫我。”
“好嘞。”二狗打了个呵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项雨用九成力射一百丈的箭靶越来越准了。
可苦了一百丈战壕里的两个军兵,两个人扛着箭靶弯着腰来回走,时不时的还得将靶上的箭取下来。
“好了,一百丈今天就练到这吧,让一百二十丈准备。”项雨说罢拿出了一支改良后的纲箭头大号箭矢。
“喏。”韩信答应一声,立刻打出了旗语,心里想着那俩人这次可别再犯错了啊。
“咦?发信号了,之前从没见过这种信号,别的战壕都没人动,啊!叔快起来!到我们了!”二狗急忙把铁盔扣到脑袋上,然后才发现他叔竟然睡着了,想都没想就踢了一脚。
“啊!怎么了?”二狗他叔激灵一下坐了起来。
“叔!到我们了,快起来举靶子!”二狗边走边说。
“啊?噢。”二狗他叔急忙扛起靶子向着另一端走去。
嗖!
一支大的出了号的长箭挂着风声从二狗头顶掠过……
“这……叔,不对啊,哪来的箭?哎呀!叔你没戴铁瓢啊!”二狗回头一看他叔的铁瓢还在地上扣着呢。
“啊?快,快给我扔过来。”二狗他叔一摸脑袋也吓了一跳,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啊,不,应该是睡懵逼了才对。
二狗急忙捡起地上的铁瓢向着他叔一扔,结果扔的有些高了……
“唉,你往哪扔呢!”二狗他叔刚睡醒有些懵逼,想都没想就站直了身体用双手去接那铁瓢,还别说,真让他给接住了。
这操作一出,那边的项雨和韩信可吓了一大跳。
“谁啊!不要命啦!”
嗖!
咔!
“啊!”二狗他叔看着插在自己头顶的一支又粗又长的箭矢顿时两眼一翻倒了下去。
“叔!叔你没事吧?血,流血了……叔啊!呜呜呜……”二狗趴在他叔的身上就哭开了。
“尼玛!”项雨骂了一声火急火燎的跑向了最后一道战壕,这是哪里来的白痴啊!死了也好,这种人上了战场估计也是废物一个,搞不好还要连累队友。
韩信紧跟在项雨的后面,刚才距离太远,他也没看清楚那箭到底射没射中,不过这大号箭矢威力确实不小啊。
“叔啊……”二狗一看将军跑过来了,急忙跪到一边。
项雨走到近处一看,顿时气乐了,旁边哭丧的这个也是个奇葩啊。
“别哭了,他没死。”项雨握住箭杆,连同命中的铁瓢一块拿了起来。
原来这支箭并没有射穿军兵的脑袋,只是刺破了点头皮,这铁瓢还是起了些作用的,只不过这作用有限啊……
项雨没来由的一阵后怕,听说古代强劲的射手可以射穿五层甚至七层的铠甲,就算是皮甲杀伤力也足够惊人,自己的乌金甲真能抵挡得住吗?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自己这些天光顾着提高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