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北,我还是自己去吧,你这还是不成。”
“怎么不成?”
“你身上太香了,只要不是楚留香就能闻得出来你是个小娘。”
“楚留香?那好吧,你自己多加小心。”来雁北似乎让苏游看了一场时装表演便已心满意足了,也就不再纠缠他;这又使得苏游一阵无语,不过想想又不由开心起来,女为悦己者容嘛,他在咱面前表演时装秀,不也是因为咱能欣赏她吗?
苏游牵着一匹来府的马又带了个来雁北安排的下人到得来府门口时,引得裴元庆一阵抱怨,“横波啊,看不出来啊你身形魁梧面貌潇洒,想不到洗个脸竟然还如此婆婆妈妈的,小爷现在对于请你喝酒已经毫无兴致,告辞!”
来雁北故意延误苏游赴约的时间,使得裴元庆怒气涨到了历史最高点。
“等等!裴兄这是消遣在下吗?”苏游见裴元庆就要离去,心中实有说不出的恼怒,他和来雁北刚才的确是缠绵地有些久了,裴元庆等得不耐烦愤愤而去也还可以理解,可是,既然他都等到了他,讽刺了自己几句就要离去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在下这两日找横波,一来是向你赔罪的,当初因为太过关心姐姐差点出手伤了你,此后每每想起总让我有种自己就是纨绔子弟的错觉,所以打算摆酒请你也算是我负荆请罪了。”裴元庆看着苏游脸色不善,还是心平气和地做了解释。
且不管他的歉意是真假,看他那一脸痛心疾首的阵势,就让苏游对他生不起半分气来,何况,苏游原本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事实上那天的事又不是因为裴元庆提起,苏游都差点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这酒倒真是不用再喝了,不过你说的是‘一来’,应该还有二来三来的吧?。”苏游云淡风轻地一笑,但心情并不就此平静,谁被人当面放了鸽子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二来,就是我想加入你的马球队。”裴元庆也很淡定地说了出来,却盯着苏游的眼睛。
“哦,那该我给你摆酒才是!”苏游先是错愕,而后惊喜莫名,这的确是个意外之喜。
“你就不想问问为什么?”裴元庆倒有些猜不到透他的心思了。
“我想元庆兄会告诉我的,明日此时,天外天,不见不散哦。”苏游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容置疑地做了决定。
裴元庆则是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