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后关于蔺毅谨找媳妇儿的事儿,还是闭口不提的好。不然,媳妇儿的心思就又跑蔺毅谨身上了。
凤家
“哎…”
“怎么了?大半夜的还唉声叹气的?”萧飞起身,并体贴的为凤宣披上衣服,关心道。
凤宣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道,“就是想到凤嫣有些闹心。”
“太医不是说她养养就好了吗?”
凤宣摇头,“太医当着我们的面儿是那样说的,可走之前却隐晦的告诉文忆敬,凤嫣伤了身子了,以后怕是不会再有子嗣了!”
“文忆敬跟你说的?”
“嗯!”
“确定吗?”
“当时我也怀疑,会不会是文家厌了凤嫣,故意这么讲的。所以,我后来又特地去问了问那太医。”
“怎么说?”
“太医说,凤嫣不但难再有子嗣,身上恐怕还有别的病灶。”
“别的病灶?指什么?”
“生子之痛,每日必承受一次。”
凤宣话出,萧飞神色微动,眉头皱起,“这是何病?”
“太医没明确的说,只说,不会伤及性命,但也无法医治!”
萧飞听言,明了。这恐怕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毒吧!每日承受生子之痛,无性命之忧?这是要让凤嫣,死不了也活不成呀!是谁下的手?凤璟么?垂眸,遮住眼底沉浮。
凤宣也清楚这其中必然有猫腻,有隐情。跟萧飞一样,不由得想到了凤璟。所以…。怎么都睡不着。若是凤嫣只是病了,她绝不会这么吃心。
“凤嫣的情况,你跟父亲,母亲说了吗?”
凤宣点头,“说了!”
“二老怎么说?”
“我娘让我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多问。”
“既然如此,那你就听母亲的。把这件事儿放在心里就好。凤嫣的身体,父亲,母亲应该会有办法的。”
凤宣听了,忍不住道,“你说,凤嫣她是真的病了吗?”
萧飞伸手拍了拍凤宣的手,隐晦道,“太医说她是病了,那她就是病了,你别多想了。那样会让母亲更加为难。”
凤宣听言,眼神微动,“你也怀疑,凤嫣她是……”
“是什么?”
“算了,不说了!睡觉吧!”
“好!”
熄灯,躺下,黑暗中,萧飞拥着凤嫣,一双眼眸,在夜色中,越发沉暗。凤宣果然很像凤霆,在关键的时候,总是本能的护着凤家人。连对他这个夫婿也做不到绝对的坦诚!
刚才她也跟他一样,怀疑是凤家所为吧!呵呵……
另外一边,凤老夫人也在为凤嫣的事儿睡不着,对着国公爷不由道,“你说凤嫣的事,是不是……”
凤老夫人话未说完,凤霆既道,“不是凤璟!”
听国公爷说的这么肯定,凤老夫人问道,“你见过凤璟了?”
“没有,但却可肯定。”国公爷平静道,“凤嫣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他就算容不得她,也会给她个痛快,不会这么狠命的折磨她。”
“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还有谁如此容不得凤嫣呢?”虽然凤嫣惹到的人不少,可有能力,能够一点儿痕迹不留对她下手的却是不多。
凤老夫人一时想不到,可国公爷却早已猜到。但却不予给凤老夫人说,这事儿她知道了也无用,又何必多添烦扰。
“凤嫣的事儿,我会看着办,你就不用操心了。”
“嗯……”
文家
文家二奶奶对凤嫣实在是忍不下了,让下人叫来文忆敬。
“忆敬,不是娘想说,实在是凤嫣……”
文二奶奶话刚开头,文忆敬既道,“过几天就是父亲的忌日了,你带上下人提前过去吧,在那临近的庄子上住上一段时间陪陪父亲吧!”
文二奶奶听言,皱眉,这是让她躲出去吗?她倒是愿意,只要能够不见凤嫣别说住一阵子,就是住一年她也愿意。只是……
“凤嫣才生,我这个时候过去,怎么都说不过去。家里要忙的事实在是太多了,这时走开,一定会招人非议的。”
文忆敬淡淡道,“我已跟祖父说过了,祖父也已同意。”
文二奶奶听了,神色不定,“你祖父同意了?”这样做,极有可能可是会得罪凤家的,这……
文忆敬点头,道,“你虽是凤嫣的婆母,孩子的祖母。可若是身体不适,也是不适合照顾她们的,过了病气总是不好,所以,去庄子上养养也是应该。”
文二奶奶听了明了,这是让她以养病的名义躲出去。
如此,文二奶奶觉得整个人放松了不少,同时也不由感到心酸,被媳妇儿逼的离开的婆母,这世上她怕是第一个吧!想着,心里发涩,对文忆敬也越发觉得亏欠和心疼!
“我就这么走了,那你呢?你该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儿子!”
“怎么能不担心呢!早知道现在,当然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娶凤嫣。”
“事已至此,说那些已无用。”文忆敬说完,起身,“时候不早了,娘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好……”文二奶奶看着文忆敬消瘦的背影,忍不住垂泪。她是个无能的母亲。
文忆敬回到自己院中,还未进去,不意外的已听到凤嫣那熟悉的叫器声。停下脚步,在院中的长椅上坐下,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