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吧,挺让人膈应的。”
“最好膈应死你,那样我就能如愿了。”
“你这辈子无望了。”
“凤璟,你说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说不清!”
“确实说不清,明明两看相讨厌,却又时常在一块儿。”
“不要说得那么亲近。相互在一块捅刀子,在伤口上撒盐罢了!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每次看到你失意,我心里总是特别舒服。”
“我也同样感觉。”
“你病了,找御医去看看吧!”
“你也一样。”
凤璟听了没说话。或许真该找御医看看,这种时候跟赫连逸坐在这里说这些废话,挺让人费解的。大概是看到墨儿心情不好,他也想虐待一下自己吧!
“凤璟,你对三妻四妾有什么看法?”
“没看法!”
“是吗?那你说,我拿着遗旨,让墨儿纳了我怎么样…”
赫连逸话出,凤璟手里茶杯瞬时丢了出去。
赫连逸轻易接住,不温不火道,“我跟你同为正房!不过,我真容不下你…”
凤璟没说话,直接出手…
一言过火,结果不意外…
赫连逸被扔了出去。
凤璟对着门口撒盐。
门里门外,两个男人越发两看相讨厌。
凤和叹气,主子都会撒盐了。
影一叹息,主子这是何必!
“真是喝茶也醉人,本王都开始胡言乱语了。”赫连逸从地上站起来,拂去身上的盐巴,淡淡道,“走吧!不然,明天的大婚恐怕要取消了!”
赫连逸说完,勾唇,怅然,大婚,心里却越发空落了。
“凤和!”
“主子!”
“明天赫连逸大婚,你多派些人过去,不许出任何岔子,一定要看着他把人给娶进门。”
“属下明白!”看来主子被九爷那句,愿为妾给刺激了。
凤璟按了按眉心,“赫连逸那个疯子!”
而他的那句疯话,确真实虐到了凤璟。他现在的心情跟蔺芊墨一样,均是十分不好。
不过,蔺芊墨是心里难受,而凤璟是纯粹的暴躁。只觉得刚才不应该只是把人扔出去,而是应该暴打一顿。若不是担心赫连逸那厮,趁势装病延后大婚的话,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还同为正房…。凤璟抿嘴。身上外露的肌肤,已清晰可见的速度,瞬时布满红点。对赫连逸开始过敏。
翌日
蔺芊墨陪着老夫人吃过早饭,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属下的院子,熟悉的物件,熟悉的一切,却因为少了一个人,感觉空荡了许多。
一年的多时间,朝夕相处,她已习惯了凤英的存在!
“夫人!”
“凤和,你没跟凤璟出去吗?”
“主子说,让属下先在夫人身边待一些日子。”
蔺芊墨听了点头。
凤英是不可轻易取代的,这个时候重新派一个凤卫给蔺芊墨,还不如先让凤和待在她身边。
“事情都查清楚了吗?”
“是!”
“人呢?”
“在别庄!”
“带我过去看看!”
“是!”
别庄
蔺芊墨随着凤和刚到地方,凤璟随着也到了。走到蔺芊墨身边,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走吧!”
“嗯!”
走进地牢中,几个男男女女的身影映入眼帘。看到蔺芊墨,几个人反应各异。
凤和上前,对着一个面色青白,枯瘦如柴却满脸不以为然的男人,看着蔺芊墨道,“安晟,昭和二皇子!事件主谋,意图谋杀郡王妃,挑起凤家内乱,挑起凤家与皇家争斗。”
暗中黑手竟然是他!
“程曦,程文之子!韩暮莺曾经的夫婿。现在,是为安晟走狗!”
程家落败,程家子孙为了富贵,放手一搏,选择不折手段了!
“韩暮烟,韩家之女,程曦之妾,现在,同样为安晟走狗!”
蔺芊墨听言,眼睛微眯,看着韩暮烟那凶狠的眼眸,想起了不少的过往。
“安晟因身中异毒,认定是主子或九爷所为。为此,潜伏回大瀚,潜藏与落魄的程家。”
“安晟,程曦,韩暮烟,因为过去种种原因,对主子和九皇爷均心存仇怨。三人轻易达成共识。安晟出钱,程曦,韩暮烟出力,暗中以利引诱,以毒牵制文家,袁家丫头,从她们口中打探凤家消息。受不住钱的诱惑,加上畏死的恐惧。二小姐对夫人的不喜,对大小姐的不满,很快被探到。”
“他们以此为引子,生出一计,现老夫人寿宴上那一幕。红秀刺杀夫人,牵扯到大小姐身上,再借由红秀亲近之人的口引到二小姐身上。说红秀是受二小姐胁迫才蓄意为之。”
蔺芊墨听了,眉头微皱,“红秀没说什么?”
“红秀当即身亡!”
“当即身亡,原因?”
“从她的脉搏探到她有中毒迹象,毒性异常,遇桃香既发狂。”
“我身上有桃香?”
“夫人身上本来没有,不过,就在钱嬷嬷念懿旨的时候,夫人被人偷偷撒了桃花粉在身上。”
“是谁?”
“太子妃身边的丫头!”
试图挑起凤家与皇家的矛盾,也顺势挑起皇子之间的暗斗,皇子妃身边的丫头做出这等事儿,太子妃的过失抹不去,同样的太子也会被人非议。引发各种联想,有野心的皇子,绝不会放过抹黑太子的机会。
“这么说,红秀手里的匕首也是她给的?”
“是!在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