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老妇人身边的年轻轻些的妇人便是方家大嫂李桂枝,她是老李氏就是她婆婆的侄女。老李氏要亲上加亲就把自家的侄女说与自己的大儿子了,因为有这层关系这婆媳关系还算是比较好的。

李桂技嫁入方家后育有三男,大儿子修文今年十八了,是打算要说亲了。二儿子就是修阳今年十六岁,那可就是她的眼珠子。现在在县城的清和上学堂。三儿子修财今年才七岁。非常的顽劣。经常动手与村里的孩子们打架,不管打赢打输都回家找娘来助阵。所以。村里的孩子基本都不愿意跟他玩。

一边低头站着的大点的女孩朝这边看来,看到还坐地上的方玲也在望着她。原本丧气的脸顿时堆上了笑。犹如冬日里终于看到了一丝的阳光,黑暗里终于看到了一点亮光。

她有手腕悄悄的碰了碰一直站着低头看地面的小男孩。小男孩朝这边望过来也是一脸的兴奋。

只有那高高站着的老李氏看到幕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后便不再瞧这边。

”老二家的,自从老二走了以后我照样供你们吃喝,没亏待过你们。现在不是我不愿意出钱买药,现实在是家里也没有钱了。你看你侄子现在在学堂,每年都要交四两的束脩礼。这可不能断的,他以后是要考秀才的。考到了秀才你这个三婶脸上也有光不是。再说老大家的修文现在也说好了一门亲了事。这两天就要送彩礼过去了。这钱我都还不知道从哪来?你说现在哪里有钱去抓药。”

”娘,先给玲儿买几副药吧?我以后一定当牛做马的干活把钱赚回来给修文娶媳妇。求求大嫂了。“

”弟妹,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方玲现在不是醒了吗?我们乡下人皮实,哪里一点小病就吃药的。这哪吃得起呀,再说修财几年前的风寒不是没吃药。也就是公公上山找了点草给他洗洗就好了的。“现在不是一样生龙活虎的。”

“再说了弟妹,修文的亲双方都讲好了,你现要要娘把这彩礼钱拿出来给方玲抓药,难道你要我们家修文打一辈子光棍吗?你安的是什么心呀?“李桂枝声音尖税说道。

她再次回头用眼角瞄了瞄方玲,看她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地上便继续道:“三弟妹你看那个方玲她也醒了,现在还坐在地上呢,我看你还是快些过去看看吧。现在这样子可别是病傻了。要是傻了之前那抓药的钱可不就是打水漂了吗?”

李桂枝那口气语气哪有一点关心的样子,好像就扒不得方玲就是个傻子。

“娘“女人又向老李氏磕头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小孩子的口腔声音,边哭边喊”奶奶,奶奶,张小狼打我。看我头都要被他打出血了。奶奶奶奶你快来救我呀。“

这声音犹如一颗粒炸弹一般在院子中四处散开。李氏与老李氏听这声音什么也没说,头也不回的转身寻着声音小跑了出去。

见些状况,跪在地上的年轻女人便嘤嘤的哭了起来。

方玫悄然走到白氏的跟着说道:”娘,妹妹醒了,你快看看呀。“

娘?妹妹?方玲彻底傻了。

迷迷糊糊的过了几天,方玲绝望了,小时候看的某个电视里说的一句对白非常适合形容她现的心情。

有一个拐卖的女孩问一个当地的小男孩:“山的那边是什么?”小男奇怪的看这女孩道:“姐姐,山的那边当然是山呀。”

太经典了,这一段,太适合她了。

方玲独自一人坐在一张屋里最齐全的四脚板凳上,双眼无神的望着方家小院,六间土胚的房子,从地面到房顶只两米不到,房顶上还长了一堆堆的野草。前天晚上下雨,她很担心这房子会塌下来然后把她们几个活埋了。

然而就六间房子,加起来二百平方不到,实则住了方家的十五口人,如果方老二还活着,那就是十六口人。当然,其中方修阳常年在县城的学堂里住,而方老三则是在县城的码头当搬运工,也是两个月才回来一次。

方玲回头瞅了瞅自已睡了几晚的房子,房间的三面墙边各自摆放了一张床,这个是叫床吧,每张床都放了一床破被子。还有地板怎么是硬土呀?

房中的唯一的桌子便是放在中间的一张桌子,桌面中间摆放着个水壶,可能时间太久了已看不出是什么颜色,水壶口已断了一半。边上折叠着两个小碗。都缺了几个角。想来这两个碗是用来喝水的。

只有三个字能形容这个家“太穷了。”

方玲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顾自的说道:“老天爷,你在耍我吗?”

蔚蓝的天空中飘浮了几片云彩,家里只有她一个,她的便宜娘亲带着方玫和奶奶下地去了,方宝刚才还在这,现在不知道哪去了,她实在是没心情管他。

方玲低头用的支撑着身体想站起来,手掌心传来的阵阵刺痛皱想了眉头,手掌很粗糙上面有一个一个的黄色厚厚的茧子。想要是平时做惯了重活,手臂上还有一条一条的红痕。这个原主,真不知是病死的不是让人虐死的。

经过这几天的时间,方玲心里知道,自己穿越了,就是不知道子齐怎么样了?那个打死她的女孩是什么人,会不会坐牢,还是判了死刑给她陪葬了。


状态提示:第二章 太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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