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
“醒了？”
“嗯，疼疼疼。”接过老者递来的毛巾柚洅擦了擦脸，在碰触到伤口的时候瞬间疼得像是打结的麻花。（什么鬼？你这个比喻有毒啊？）
“都一天了，你以为睡觉伤就能好啊？！”看着柚洅老头吹胡子瞪眼的，柚洅撇了撇嘴，能救他那肯定是九方阁里出来的老流氓，“好了好了，多谢老伯，这里是哪里啊？”
“你这语气。”老者肺腑了几句，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扯，“这里是程明阁，我是九方阁的大使。我们没啥关系，你要叫的话可以称呼我一声爷爷。”
“……”柚洅愣了愣，什么叫我们没关系我叫你爷爷？怎么这么不要脸的？九方阁出来的都这么畜生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得是什么，嘿嘿嘿。”
“嗯？你想干嘛啊！我告诉你，别想老牛吃嫩牛！”
“你想哪里去了？你的想法怎么这么畜生呢？”
“u”柚洅的内心变成了一串代码，复杂到需要崩溃一下。
“快点，等会出去吃饭，你看看你的奶奶们。”
“……”有点想打人，但是感觉打不过。柚洅泄气了，接过老者递来的柳枝也不走大门，就蹲在窗户口开始刷牙。
“你看到那边的弱智没？”
“不要种族歧视！那是蛤蟆精，尊重点！”
“嗯嗯，下次不会啦。”
“……”柚洅感觉到那关怀异界同胞的眼神内心有些复杂，但是他也不管这么多了，通过这后门柚洅大致了解到了这里是程明阁的哪里。
擦了擦脸柚洅把伤药涂抹了下，疼得像是大嘴巴的麻花。（你跟麻花还过不去了？）
穿好衣服柚洅推开了大门，七拐八拐找到的厕所，但就在柚洅想要小解的时候他的脸都绿了。
在他的面前贴着一张照片，赫然是柚洅听ar猥亵少年组的照片，在旁边的配字是：尿不到池子里说明你软，尿到池子外面说明你短！
“……”尊严啊，尿个尿都要上升到这种层次吗？柚洅欲哭无泪，小心翼翼地解决了生理问题再检查了几遍才敢出来。
程明阁，畜生！
内门弟子的食堂和外门弟子的食堂有些出入，但是程明阁的建筑大致位置都差不多，就像是食堂都建在左上角这个事情程明阁有很深的执念啊？
看着系统地图的格局柚洅欲哭无泪，特别是后山的那块隐秘区域，有一个在左上角孤零零的饭桌，柚洅感觉到有一些喜感。
饭桌：这里是哪里？好冷啊！嘤嘤嘤！
进入食堂柚洅便吸引了一大波注意，这不是厕所的那个？
哪个？
你们女孩子不懂！——诶！别打啊，你真不懂……也对，以后就懂了。
柚洅一路走过去男生自觉地让路了，大佬你先，一看就是体面人啊！
站在食堂窗口前前台的弟子一看柚洅就露出了“你懂得”微笑，让后按照指示把柚洅的饭端了出来，让后指了指老头所在的位置。
“来了？”老牛哦不，是老者他朝柚洅眨了眨眼睛，吓的小牛差点跑出食堂。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有病啊！莫非你趁我……”
“去你大爷的，你大爷我是这种人？”
“不是吗？”柚洅心中暗道，但是却不敢表露出来。吃完饭老者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但是微笑的背后却有着无尽的悲伤。
你还是你吗……小七……
老者眼眸闪烁着一丝晶莹，随后笑笑起身，“快点啊，我在后院等你，别让我等你太久了。”
“哦……”夹起一个蛋包饭柚洅咬了口，嘴中含糊着回应那暧昧意味的言语。
吃完饭柚洅端着豆浆在老者身后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他现在无事可做，既然老者都这么说了他肯定是要来看看的。而且柚洅感觉老者看他的眼神怪怪的……确实是怪怪的啊喂！
咬着随身携带的系统小面包柚洅看了看四周的初雪，程明阁只有外门弟子所在地是有阵法保护的，内门弟子基本就自力更生了，毕竟四季的轮转对他们来说本来就是一种修行。
不管过去了多久，总会有些熟悉的味道留下。说不知道现在过去了多久柚洅自己都不信，他只是不知道具体时间罢了，但他知道过了很久。可能久到，他已经被全世界遗忘了……
看着自己九千多的实力排名柚洅苦涩一笑，其他的他就不敢看了，咬着小面包柚洅让系统记下了老者走过的路径，然后慢慢悠悠地跟随着。
“滴滴，滴滴。”没咬几口面包柚洅就收到了系统的提示，他抬起头看着眼前那座静静坐落在山谷之间的竹屋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沉闷。
柚洅眨了眨眼，行至门前轻扣门扉，那木门“嘎吱”一阵露出了缝隙，而老者正在不远处的地方拿着笔在书写着什么。
柚洅安静地看着老者的举动，随后他便看到了一轴长卷，那卷轴上有几个飘逸的大字，迎面而来有种压抑的错觉。
“这是……”
“你真的没有记起来吗。”
“记起什么？”
“记起你的曾经。”
“曾经……”柚洅跪坐在老者身侧的坐垫之上，一时间脑子有些空白。
“你忘了？你前世叫尤瑜。”
“…………￥！！！我……”柚洅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没有一丝丝防备，就这么被你撞了一个满怀。柚洅一时间心情十分复杂，他连憧憬前世的感慨都没说出来就被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