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棠虽然说得很邪恶,但其实也没做什么,不准走,但却请她吃饭,柳璃也确实无家可归,想着,就在这里缩着也好,等白祁找不到她,让他着急一下。
一桌子好菜,还有好酒,开始的时候柳璃还矜持的不喝,可忍不住喝了几口之后就收不住,最后越来越厉害,一**酒下肚,然后脑袋就不受控制了。
又是哭嚎,又是发疯,最后还扯着莫君棠的衣领质问哭闹,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滚到了一起,理智完全失去,疯狂一般的翻滚,等到一觉醒来,什么事儿都发生了。
意识清醒,偏偏昨夜的事情她却记得很清楚,她跟白祁也不是没做过,青年的男女,就算心里爱得不深,但生理也有冲动,可每次都是温温吞吞,从未有昨晚那般放肆,一时间,她竟然羞耻的觉得满足。
房门打开,莫君棠进来,穿上了衣服,依旧是美丽不可方物的样子,仿佛昨晚那个狂野的人不是他一般,他衣装得体,而她却赤着身子,有些羞耻和尴尬。
“你昨晚”
“都是成年人,不会玩儿不起要我负责吧?”莫君棠弯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可别那么说,昨晚感觉还不错,不要说让我讨厌的话!”
他抬手一招,有佣人端着托盘进来,一边是跌得整齐的漂亮衣服,一边是一颗药和一**水。
“聪明的女孩儿,你该知道怎么做的!”
那药,只要是成人都知道,避孕药,他们之间不是能生下对方孩子的关系。
她自然不能生下他的孩子,吃了药换上衣服,立刻有佣人来叫她上车送她离开,利落又快速,她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
离开了那里,她被放到了一处标志性的商场,佣人还贴心的带她去咖啡店付了钱让她自己在那里等。
那个男人,糊里糊涂的发生了关系,至今还觉得有些缓不过神来,可心里竟然不觉得讨厌,但是她明明爱的是白祁啊!
白祁找到柳璃的时候,她正一个人趴在那里哭得不能自已,找了一个晚上,他也有些疲惫,本来有些怒火的,但看到她哭成这样,也没了,只有担心。
“阿璃!对不起!”他不该不理她,把她丢下,他并非一点感情都没有,只是不深,对她的关注没那么多,其实也是在乎的,毕竟是交往了五年的女朋友,他也不是木头啊。
被白祁拥抱,曾经是她最渴望的,可现在,她竟然觉得想要躲,她已经脏了。
“白祁找到了?”莫君棠掐灭手中的烟,笑得不怀好意:“啧啧,一个讨厌叶安玖的女人,多有意思啊!”
想要彻底的利用一个女人,那最起码先得征服她的身体,让她离不开你,然后死心塌地,唯命是从。
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有毒,莫君棠就是剧毒,可惜,很多人都被他美丽的外面吸引,却不知道他的心其实是黑的,这样的男人,除非能让他彻底臣服,否则,他对谁都能冷酷无情。
睡一个女人,对莫君棠来说,既能解决生理需要,又能达到目的,只要对方还看的过眼,何乐而不为?
可偏偏,那些女人还因为得到了这个男人的垂青而沾沾自喜,至于结局,那就像是扑向食人花的蝴蝶,骨头渣都不会剩。
柳璃和白祁和好了,然后被白祁带着去白家商量婚事,这是他们本来就计划好的,也是她曾经最期待的,可如今,她一点喜悦都没有。
就在柳璃心不在焉的时候,白祁的哥哥跟着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进来,那副容貌,怎么可能忘得掉,显然就是莫君棠。
白祁牵着她的手,小声的介绍道:“这是新市长的儿子,据说是帝都的外交官,叫莫君棠!”
莫君棠!他叫莫君棠,还是市长的儿子,外交官。
心里咀嚼着他的名字,不自主的乱跳,她只能强装镇定保持自己不要露出异样,可身体心怎么能受控制?尤其是触及到莫君棠看过来笑得别有深意的目光,她更是羞得不能自已。
柳璃实在受不了那目光去了洗手间,在里面待了好久才出门,没想到刚刚一推门就直接被人摁了回去。
“啊!你”
最终,所有的言语都被捂住,然后整个人被压在墙上,无法反抗,或者说,她也不想反抗。
一场情事,粗暴蛮横,没有丝毫的怜惜,末了,她一身狼藉,而他却衣冠楚楚,她觉得委屈,没有觉得愤怒和仇恨,偏偏觉得委屈,很显然,她沦陷了。
看着她眼里打转的泪花,手指划过她的眼睛,力道轻柔,带着几分爱怜,然后一张写了号码的卡片塞进她的手里:“别哭!有事儿,来找我!”
堕落,早已注定!
莫君棠翩然而来,潇洒而去,留下了一身狼藉,带走了一颗心。
莫君棠离开之后没多久柳璃也走了,隔壁的男洗手间里,白祁缓缓推门出来,一张脸,阴沉如水,从未有过的森冷。
他只是觉得柳璃在洗手间待得太久所以来找她,结果就听到了那压抑的声音,看着前后走出来的两个人,还有什么不明白?他是某些方面比较淡薄,但不代表他蠢好吗?
新的衣服裙子,身上的媚态,以及被他拥抱时的抗拒,他察觉了异样,但没有多想,如今看起来,他真该多想想。
这是白家,他的家,他们在商量婚事,而他的未婚妻居然和她的奸夫
呵!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婚礼已经到了商议聘礼的阶段,白祁却突然叫停,在众人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