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了一些伏魔的东西,王小凯帮助我准备着,这次的行动多少会有难度,况且那个文生是懂法术之人能够打败他都是未知之数,这一次我心里不是那么有把握,突然感觉窗外飞过一物,我抓起桌上的桃木剑冲到窗前,那东西飞走了,留下一包东西,我打开一看是一些铜币,那是制作“金钱剑”的好东西,我很好奇是哪位好心人做的,包的纸有股胭脂味但同时有股妖气,我回想那不正是上次那个狐妖的味道吗?怎么个意思,贿赂我?还是不安好心?不过看到那个纸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谢谢恩公,以此答谢”我倒是有些心头一暖,是那个小狐狸做的,大概是上次我放了她姥姥的缘故,这种聊斋里的故事竟然发生在我身边,让我很惊讶。我收起那个纸,刚上完厕所的王小凯不解地问我怎么了,我微笑说没什么,两人耐心的叠那古币,慢慢穿绳,制作“金钱剑”,看着一旁熟睡的小小海和依偎小小海的大黑,感觉孩子的世界还是很单纯的。
昨天我和王小凯带着装备来到那个村支书家,我们等待文生出门后,撬开门进入房间,里面的香的味道依然遮盖不了那糜重的尸味,我们来到內间却不见那个活尸的行踪,我们心脏都要提到嗓子眼了,突然感觉墙角的衣柜十分怪异,我慢慢移步过去,王小凯拿着桃木剑准备着,我缓缓拉开那个柜子的门,左边安全,然后缓缓拉开右边,动作极为小心,如果做错一步那可不是很好,只听柜子门“滋啦”一声发出很刺耳的声音后竟然里面什么也没有,空紧张一番,我刚放下忐忑的心后突然听到王小凯大叫一声“闪开”,我被他推开,一双黑漆漆且指甲极长的手抓了过来,原来那玩意在床下。王小凯被他抓了一下,胳膊露出血印。我赶忙拿起桃木剑刺了过去,那个活尸大叫一声跳了出来,我一剑穿他手臂而过,他的一只手臂算是废了,但力量极大把我抽到一边,王小凯不顾伤痛将口袋中鸡血撒了出去。顿时听到“滋啦”一声那个活尸上身已经冒出白影,在光线下才看清这个活尸真面目,竟然已经没有几分人的相貌了,和僵尸活活地很像。我心想那个文生养这个活尸是为何,要谈留存的人情绝不可能,与其让“村支书”这样变成怪物还不如解决更好,我和王小凯拉起鸡血浸泡过的红线将活尸缠住,活尸虽然力大但没有形成僵尸那样的力量还算好收拾,我们将他迅速捆绑起来,那个活尸已经动弹不得,我操起“金钱剑”准备给他致命一击,这时门却被踹开,文生已经气势汹汹站在门口,紧接着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按到在地,王小凯也和他扭打在一起,文生力量极大我被他摔得胸口欲裂,王小凯也很快不敌,我们很站下风。文生与我们苦战,三人都已经鼻青脸肿,最后都累得倒在地上,我喘着粗气骂道:“你个混蛋,竟然养活尸,你到底想做什么!”文生也不干休骂道:“你们想杀了我干爹就是不行,杀了他你们也别想活!”我们俩就这样一拳一脚撕打着,突然听到一声巨响,文生闷声倒地,站在他后面的是王小凯,是他下的黑手,我们把文生抓起捆扎柱子上,准备来一场兴师问罪!
文生终于醒了,王小凯下的黑手够重让他半天都是脑震荡的感觉,我在一旁烤着鸡翅,这景象有点喜感,王小凯质问文生:“嘿,你这样做是为什么,你到底什么来历,请说清楚?”文生听完王小凯的话却是一笑,他头转向一边道:“你们当然不会理解,因为你们没有感受过痛苦的滋味,我,你们可以随意处置但是我干爹必须留下来,我欠他一条命。”我听到这,放下手中的鸡翅,走到文生身边,我指着那个在另一边捆绑的活尸道:“那是个僵尸你我都知道,迟早他会丧失理智伤害他人,你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养一只活尸?”文生望着一旁痛苦不堪的“村支书”眼神却满含感情,那绝对不是表演出来的,难道其中真的有什么隐情?王小凯更进一步道:“那这样,你告诉我们实情后,我们说不定会放了他。”一旁的“村支书”好像听了话也有反应,默默地低下了头,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文生沉默了很久,他讲了一个他的故事……
文生是个弃婴,由于出生时身体有残疾而被自己生父扔在一个臭水沟旁任其生死,那一天是冬至,天空飘起了雪,这么一个婴儿几乎在这样的天气里是没有活路的,但有个人捡起了他,这是他生命得以继续的开始,但只能说是得以继续而已,这个捡他的人却是个“异教徒”他想训练这个弃婴,成为他的利用工具(这一点和汪小潮父亲很是相像)。七岁本应该是一个少年最活泼开心的时候,但文生的同年生不如死,在这个“父亲”的炼狱般的训练下,幼小的身体却要承受巨大的痛苦,无论是火烧还是冰水浇灌任任一个人都无法承受,更别说是个孩子,虽然文生身体残疾但毅力却十分惊人,他默默的承受一切,只当这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每天的睡眠都得不到保障,通常是早早地被他那个“父亲”揪着头发拉起来训练,对于文生,他的童年是个噩梦而且自己做的梦也是一样。他是那个人的训练工具,甚至被种植虫蛊来修炼,人的极限都无法承受。文生是逼着学会那些术法,他每天在那个狭小的屋子度过,人生似乎没有什么明天,发生转机是十三岁那年,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到这个小屋说是要带走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