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看着自三个方向冲来的三只拳头,眼中的不屑之色一闪而过。只见他微微侧身,抬起双手朝着前方冲来的两只拳头轻轻一拨拉,两人的身体顿时便失去了平衡,向着两旁踉跄冲去!
而此时另外一人的拳头也自背后袭来了,白玦不慌不忙地又一转身,脑袋稍稍后仰了几寸,身后冲来的那只拳头便击在了脸前空处。
看着眼前那只击空的拳头,白玦淡淡一笑,左手猛然探出抓住他手腕,右拳紧握,对着他胸膛瞬间击出!
“砰!”
只见那赵泉瞬间喷出一小口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起来。
白玦又松开他手腕,对着他小腹一脚踢出,只听又是“砰”的一声,他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了数丈摔落在地,嘴角鲜血流淌,神态萎靡地再难爬起。
“就这点儿实力?”白玦侧头看着三人嘲讽道。方才他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否则全力之下的一拳加一脚,那赵泉定然不死也残。
“打的好!”白真与白云见状顿时激动地叫喊了起来,这家伙还真不愧是辰星第一天才,一出手就不同凡响!
话说白玦每次与人战斗时,总是能一眼就看到对方出招的破绽之处,而且对方的速度在他眼里也会变慢许多,即便是之前与族内一个年长的聚气期四层弟子切磋时也是如此,所以才能与他战成平手。
对此他也很是疑惑,不知为何会这样,心下猜测或许是灵魂天赋所带来的好处吧。
而这三人的修为还不如他,他们的出拳在白玦的眼里慢如龟爬,所以他便轻松地就化解掉三人的包围了。
摔倒在地的赵泉挣扎着想要爬起,脸上虚汗直冒,艰难开口道:“你——”赵安与赵明二人见状连忙上前将他扶起,随后警惕地看着白玦,不敢再出手了。
他们心中苦涩不已,明明只是与他相差了一层境界而已,却为何实力竟有如此大的差距?
三人联手竟然不是他一招之敌?
白玦看着他们冷漠道:“就凭你们也敢欺我白家子弟,当我白家无人吗?”说着他便脚下轻踏,一个箭步朝着三人迅速冲去。
“白玦,别动手了,我们道歉还不行吗?”赵安见状慌忙喊道。
“哼!”白玦充耳不闻,眨眼便到了他们身前,自顾自地施展拳脚,接连击出。
三人无奈,只好连忙抬手抵挡。然而白玦的拳头却快的犹如一阵风般,他们只觉四面八方皆是拳影,且拳影的力量也是奇大无比,让的他们越来越感到应接不暇,身形不稳地踉跄着一步步退后。
随着时间的流逝,只见三人的出招越来越是漏洞百出,白玦的拳头一下接一下地打在他们的脸上、身上……不多时,三人便接连惨叫了起来,口中不住地连连求饶。
到得最后,他们不出意外的,尽皆躺在了地上;一个个鼻青脸肿,浑身抽搐着颤抖不已。三人眼神恐惧地望着白玦,嘴唇哆嗦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今日白玦若不留手的话,那他们绝对一个也活不了。武者的世界就是这么残酷,尤其是宗门、家族之外的野江湖中,狭路相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生命如草芥。
相对而言,那些生在势力中的子弟们算是幸福的,至少生命会有些保障,大多情况下与人战斗时,不会被狠下杀手,毕竟敌人也要顾忌一下他们背后的势力才行。
就如此时,他们虽然心下有些恐惧,但那不过是被身上的疼痛引起的而已,却不是害怕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白玦冷漠地看了他们一眼后,朝着地上的一个包裹走去,打开包裹取出白舌兰,轻嗅了一下后又走到赵安身旁,蹲下身子将白舌兰放在他脸前认真道:“好了,白舌兰还你,此事我们就一笔勾销吧,你看如何?”
这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只见赵安闻言顿时一口血喷了出来,血迹溅在那白舌兰的花瓣上,将其染成了鲜红一片。
“怎么,难道你不打算一笔勾销?”白玦目光冷漠,语气淡淡,可却透着一股危险之感。
“勾,勾销,别再打了!”一旁的赵明见状连忙道,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向后挪动了几分。
白玦不言不语,依旧冷漠地盯着赵安,似乎就只等着他回答一般。
赵安脸色潮红,大口喘着粗气,见状后也同样慌忙道:“勾销,勾销!”他眼中有着八分恐惧、一分懊恼,还有着一分怨恨深藏在眼底。
白玦闻言起身淡淡一笑:“这不就对了?动手相搏之事太过于粗鲁,有伤大雅;而我又是个讲理之人,向来讲究以德服人,有什么矛盾大家只要说出来,互相辩论一番就可以了,何必动刀动枪呢?打打杀杀的太伤和气,你们说对吗?”
三人看他睁着眼说瞎话,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讲理?以德服人?特么的这话你都能说得出来,你还要不要脸?
然而他们不得不强忍着恶心,黑着脸连忙点头应是,不敢言语。若是惹得这位爷再来一次“以德服人”的话,怕是今日这几条小命就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白真与白云面面相觑了一眼后,无语地望着白玦,心下感慨不已——做人还能这般无耻?
白玦对他们的目光似无所觉,自顾自地缓缓踱步继续道:“以后若是再有这种事发生的话,我们再辩论一番便可,世间万事皆是有道理可讲的——咦?你们怎么都躺在地上?”
“噗嗤——”赵泉本就受伤最重,当听到此话后,终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