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空微微泛起鱼肚白,新日娇羞的露出笑脸,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争相开放,引来几只蜜蜂嗡嗡的采着花蜜,鸟儿在树头喳喳,时高时低,拼凑出悦耳的曲子。
听雨轩内静寂无声,临梦凌扶着昏沉沉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清若,我要喝水。”
听到叫唤,撑着脑袋在桌前打盹的风清若顿时清醒,她拿起桌上的茶壶到了杯水送到她的嘴边:“渴死你拉到,叫你喝那么多酒。”
咕嘟咕嘟将杯里的水灌下,她满足的打了个嗝:“我怎么回来的?”
“段续骋把你抱回来的。”不提也罢,一提她便生气,风清若负气的抢过空杯放回桌上。
临梦凌似乎受到惊吓,瞬间清醒,原先宿醉后的头痛消失得无影踪:“什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是段续骋把你抱回来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风清若双手环胸,一字一句的重复一遍,看她惊讶的表情,心里舒坦不少。
“他我你明知我醉了,为何不阻止?”临梦凌羞愧得语无伦次,醉个酒而已,怎能把事情弄得如此尴尬。
风清若好整以暇的望着她:“我要怎么阻止,是你说头晕走不得路,硬要人家抱的。”
临梦凌挫败的抓了抓头发,本已凌乱不堪的发髻更是惨不忍睹,真想挖个坑将自己埋了
“梦凌,醒了没有?”这时,段续骋的声音在厅堂响起,如此亲密的称呼……
这又是醉酒后的另一桩糗事吧,真是无言以对。
“姐姐,段续骋来了,你还坐床上呐?”风清若推了下发呆的临梦凌。
她回过神:“你出去给段公子奉盏茶,我梳洗一番便出去。”
“哦”了声,风清若不情愿的走出门外。
听雨轩的居室不仅豪华大气,房内还贴心的辟出一处作为沐浴更衣之用。
临梦凌快速的洗了个澡,三月的天气微凉,冷水浇在身上不禁让她打了个寒颤,思路也清晰起来。
换下酒气冲天的衣服,她在镜前审视一番便出了房门:“不好意思,让段公子久等了。”
“昨晚不是说好了以名字相称,怎么今日又如此唤我?”段续骋放下茶杯,笑容满面的望着她。
“昨个儿喝蒙了,多有放肆,还请段公子见谅。”临梦凌福了福身子。
“你的意思是酒后的话都不作数?”段续骋起身走向她,高大挺拔的身躯被初升的太阳照得老长,倍感压力的临梦凌退了几步。
咽了口唾沫,她抬起头望向背光的男子,两次近距离接触都没注意他的身高,今日才发现他真的很高,自己才及他胸口:“小女真的记不得昨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如有无理之处,还望公子包涵。”临梦凌低着头。
段续骋背着手将身子倾向她:“真的不记得了?”
他的气息拂在临梦凌的脸上,她的脸刷的下涨的通红,脑子里一片空白,竟鬼使神差的唤了声:“续骋。”
段续骋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这就对了,昨晚你饮了不少酒,现在可好些?”
“好多了,多谢关心。”临梦凌不敢看他的双眼,害怕再看下去将自己卖了还帮别人点银子。
七年后再写网文,庆祝一下,连,让我看见你们的双手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