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珠宝市场,货源紧缺,每家都恨不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搜寻翡翠原料的消息,以便能在第一时间收买。
所以,古玩街上解出玻璃种的玉石,消息不胫而走,自然也逃不过杜家的眼线。
杜翰东的老爹杜博睿,一听石头是自家儿子店里出的,当晚就把杜翰东那小子给紧急召回了家。
将前因后果详详细细给问了一遍,有点不可置信地问道:“真送给了孔家的小子?”
这种天材地宝居然眼都不眨就送人,不是心大不把身外之物放在眼里,就是脑残之类,而他更想相信后者。
可杜翰东口中的苏青两字却极其耳熟,似乎在那里听过,回想了半天,才把前不久听闻的古武界绝世奇才与苏青联系到一起。
那若是这样的话,岂是脑残之辈,不但不是脑残,有可能还是不简单之人。
可再不简单,也不会白送人啊?尤其是能提高古武者修炼的玉石?
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没用,想从孔小子手中抢货,简直就如虎中拔牙没二般。
杜翰东见老爹那一副吃惊的表情,心情简直大爽啊,一个嘴欠就将帝王绿的事情给抖搂了出来,“这都震惊成这样了,才玻璃种而已,还是杜家掌舵人呢,若是见到连玻璃种帝王绿都上赶着送人的,不知你老会不会吓昏过去。”本来最后一句是杜翰东的心里话,谁知一个不留神,就给秃噜了出来。
尽管杜翰东的声音已经很低了,但对珠宝敏锐之极的杜博睿还是听见了,“你说什么?帝王绿?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玻璃种帝王绿?你在哪见过的?”
面对老爹的紧急追问,杜翰东当下就傻眼了,暗骂自己嘴欠,心中泛起苦水,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若被自家老爹得知,他也得了一个戒面的帝王绿,和死赖百赖死磨过来的一小块玻璃种翡翠,估计到时候连渣都不会给他剩下。
忙矢口否认,“我说了吗?说了吗?你肯定听岔了。估计最近上火着急产生幻觉了,赶快多喝点水。”杜翰东赶紧殷勤地倒水,双手奉到自家老子面前,侍奉的那叫一个小心孝顺。
杜博睿不动声色地接过茶水,喝了两口,放下杯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的杜翰东。
杜翰东被他老爹不明所以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虽然表面还算镇静,其实内心是极度发虚啊。
这个时候,杜博睿开口了,“你从小到大,一心虚就极其乖巧,小子,别给你爹打马虎眼,赶快老实交代,要不然就真给你充公。”
杜翰东听老爹这么说,就知道逃不过去了,只得将孔铭扬送苏青的玻璃种帝王绿说了一遍,还有自己得到那份,也不敢隐瞒,一一交代,他老爹那是什么段数?岂是他能糊弄过去的。
“你说好的,不抢的,不能言而无信。”最后,杜翰东向他老爹再三强调。
杜博睿听了,心中是惊涛骇浪,翻涌不止啊,这又是玻璃种的,又是帝王绿,这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他们杜家那么大的珠宝公司却连一样都没有,这不是人比人气死人吗?
还言而无信?这个节骨眼上谁还讲这个?谁爱讲谁讲去?“你一个小店铺放得下这么贵重的东西吗?我看不如放在总公司,不管卖出多少钱都是你的,你看怎么样?”
杜翰东就知道,在稀世珠宝面前,他爹是不会讲理的,“你管我放不放得下,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说的好听,放在总店,卖出的钱算我的?你骗三岁小孩呢?你舍得卖出去?”
杜博睿被儿子质问的顿时老脸通红,黑着一张脸,恨恨地瞪着自家儿子,一点都不知道孝顺老人,看儿子那吃独食的样子,就想着怎么出生时,没把他掐死在娘胎,也省得长大了气他。
他以为他愿意舍着老脸,求儿子啊?还不是现在货源都被蔡家恶意抢了去,公司出现断货,眼看声誉下降,杜家即将陷入危机,这才出此下策啊。
“要我不打你那两块翡翠的主意,也行,明天有个小型的赌石大会,你到时叫苏青他们一起来,这个总能办到吧?”
杜博睿知道,要自家儿子手中的东西他肯定不服气,所以就想到了能将一块废料解出玻璃种翡翠的苏青。
运气很重要,这是每一个赌石的人都知道的,不管是不是了悟禅师的佛珠带来的好运,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人,一个人能在短时间内得到两件稀世珍宝,这说明这人身上有财运,能驱使财物聚集到身边的气运。
杜博睿经历过大风大浪,尤其是在赌石界,见识过各式各样的人之后,自不会像自家儿子想的那般浅薄,将一切归结为佛珠带来的好运。
他更相信的是人本身的运道,就好比苏青若是无运道之人,也不会得到了悟禅师的佛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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