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什么话,那是我生的,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他就是个棒槌,我也喜欢。”苏青瞪眼,“快给我看看。”
二爷猛点头,给媳妇擦了把汗,重重地亲吻了下额头,这才将还没睁眼,跟个小猫似的,银白的胎毛还湿着的狼崽子,放到了她的床头。
狼崽子还没有张开眼睛,鼻子来回地拱来拱去,最后竟然颤巍巍爬起身,一步三跌晃悠着朝苏青而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拱到了苏青的脖子下,将自己埋了起来,这一路似乎是给累着了,拉着苏青的头发,又睡着了。
二爷咬牙泄愤,他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又要跟他抢媳妇了,怎么着,被他说中了吧,刚生下来没屁会儿,就知道粘着不放了。
二爷这边腹诽,苏青那边却又疼了起来。
“怎么了?不是说生完就不疼了吗?怎么又疼上了?”孔铭扬着急道。
“我那知道啊,疼死我了,不会是肚子里还有一个吧?”
二爷斯巴达了,鸡飞狗跳了。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二爷赶紧上前查看。
一番惊险的手忙脚乱后,屋内响起了低弱的婴儿哭声,孔铭扬抱着孩子,看到是个女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把埋在苏青脖子下的小狼崽子,惊地打了个喷嚏,似乎在说,抽风不靠谱的爹,还是妈妈的身边最安全。
“媳妇,我们有女儿了,我们孔家有女儿了,谢谢媳妇,你可是咱们孔家最大最大的功臣,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你。”一连亲了好几口。
苏青虚弱地看了眼婴儿状态的女儿,笑了笑,就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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