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之前开玩笑说实业误国,炒房兴邦,这就已经很讽刺了,你现在来跟我说你要盗墓兴邦?呵呵。就算盗墓兴邦也行啊,反正隐宫就在那里,跑不掉,什么时候你们工地上换个懂得尊重传统手艺的领导,再找人下去也不迟。反正我还年轻,我等得起,那些看不起我的人,我是不会跟他合作的,更何况,还在我面前说谎。你儿子出事了救说你儿子出事了,硬要整点什么国家大义来绑架我,你以为我傻吗?”
张凡端起面前的可乐,朝着桌上其他人致意了一下,一口灌进去半杯,然后美美的打了个嗝。
“大家随便点,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汤姆,把你那舌头给我缩回去。”
大老黑这货没喝过华夏的白酒,看着两个半大老头一饮而尽,他也跟着学,结果辣的吐出舌头来不停的喘气,那模样就跟条哈巴狗似的。
“这……张先生,事情你都知道了?”
孙殿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两个老伙计,不是说下午给这小子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么,他怎么知道自己儿子出事儿了?
“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知道你儿子今天有一劫,原本还不明显,后来他在那边瞎比比的时候,那劫数的样子就变得越来越明显了那还用问吗?我走了以后,他肯定是不服气,觉得没有先生跟着他自己下去也行,也能成事儿,结果出了事儿。不然你干嘛那张老脸都不要了跑到这里来让我挤兑?”
“张先生说的是,说的是,我这张老脸没打算要了。张先生,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我儿子吧,我,我就这么一个独子,他要是死了,我,我们孙家就绝后了……”
孙殿军说话的时候,脸色越变越苦,最后干脆就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你们孙家绝后关我屁事?”
好吧,凡哥又是很不会聊天的给怼了回去。
“如果栾教授家的孩子出了事儿,我屁都不会放一个,立马就去帮忙,因为栾教授是我朋友,但是你算什么,你儿子又算什么东西?一见面还给我吹他是什么咸阳交大的博士,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他咋就不去说相声呢?”
“孩子年轻,不懂事……”
“我也年轻啊,我也不懂事,所以呢,我不想帮他,死就死了,与我无关。”
“别,别呀,张先生,您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只要我姓孙的能满足的,我一定帮您办到,您看怎么样?”
看张凡的做派,孙殿军知道所有巧言令色都是白费了,到最后,还是得拿利益来说话。
“好,爽快,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人,不过我要是跟你要钱的话,你肯定拿不出来。之前罗天集团的罗旭为了让我饶他女儿一命,给了我五千万,就您这副模样,我真不信你能拿出来这个数,这样吧,如果隐宫被彻底打开,里面有我感兴趣的东西,那,就是我的,数量在三件以内,这个责任,需要你来背,你答应,咱们吃完饭就去看看你儿子,你能坐在这里跟我瞎扯,说明你儿子不是困在下面而是被捞出来了,但是救不过来。你要是不答应,他死就死了,我无所谓。”
张凡这话音落下后,三个半大老头同时倒抽起了冷气。
隐宫里的三件文物,那是什么概念?
明朝的物件随便那点精细的,到现在都能卖个好价钱,更何况资料上说大明隐宫里隐藏的财富富可敌国,那里面藏着的指不定有哪个朝代的珍惜古董呢,扒拉出来一件,没准就是国宝级的,张凡这一开口就是三件,由不得他们不到抽冷气啊。
“张先生,这是不是有点过了?底下的宝物,可都是国家的,个人是不能私自占有的。”提到文物的分配,栾清平觉得自己不能不插上一嘴了。
“如果隐宫里的东西,我真的想贪,你们一件都落不到。当初挖开那洞口的时候,以我和刘法成两个人的本事,下去取点东西上来还不是轻而易举。到时候把洞口封上,什么时候有兴致了就再下去两次,反正那块地也是柳如峦的,还怕有人来打扰不成?”
张凡夹了一只大虾放在碗里,玉儿很懂事的开始帮他剥虾壳。
“我现在对明代的一些东西很感兴趣,想要好好研究一番。到时候就算我要拿,也是拿我用的上的书籍和法器,什么陶瓷青铜之类的,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