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许千秋在家洗了个澡,敷完了面膜,正闲着,立马就应承了下来。
看看表已经是晚上**点了,跟张妈说了一声,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出去了。
异度里灯光耀眼,喧闹无比,音乐正劲爆,一群人正在酣畅淋漓,迷离的眼神似乎要忘却这个夜晚。
许千秋轻轻的皱了眉头,一路向里,找到了偏僻处一个半开的包间。
扑面而来的酒味,直接就让许千秋捂住了鼻子。
这里相对于外面要安静很多,也昏暗许多,一堆全是酒**的桌子中间,许千秋找到了许千瑜和赵嘉树。
许千瑜指着一旁的赵嘉树,“先帮我帮他送回家吧····”
许千秋愣了一下,看向已经有些凌乱的赵嘉树,怎么会喝成这个样子。
赵嘉树自从搬出家以来,就一直一个人住在一套公寓里。
好不容易从他的衣服里摸出钥匙,两人踉踉跄跄的将他扶进了卧室。
许千瑜也顺势倒在了床上,刚刚喝了不少酒,现在酒劲上来了,头疼欲裂。
一想自己不能躺在这,应该让他们俩有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努力着晃晃悠悠的起身,“千秋,我···我实在是头疼,我去隔壁睡一会儿,他就交给你了。”
说着脚下虚浮的扶着墙去了次卧。
“这·····”
许千秋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赵嘉树,轻叹了口气。
费劲的赵嘉树往里面挪了挪,帮他掖好了被子。赵嘉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阵淡香味传来,虽然现在头疼欲裂,让人舒服的很,就业没有乱动,安静的躺在那里。
赵嘉树个子很高,看着很瘦,却因为练过散打,实际上却不轻。
作为全家的宠儿,很少照顾人的许千秋坐在床边,看着赵嘉树有些痛苦的皱起的眉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直到隐隐约约的听见“水、水”才如梦方醒的去厨房到了杯水。
许千秋坐在床头扶着他起身,更加浓郁的香味传进来,赵嘉树忍不住的嗅了嗅,许千秋感受到赵嘉树的动作,猛地往后退了退身。
赵嘉树感觉到不舒服,努力的微微睁开了一些眼睛。两人的目光接触虽然只有极短的一瞬,可许千秋觉得自己也像是醉了一样,她的面颊燃烧着鲜艳的红晕,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你快喝水、喝水。”
赵嘉树迷迷糊糊觉得身边的人好熟悉,想努力的睁开眼看一看,可是自己头疼的很,眼睛也似千斤重,只好任由自己被扶着躺下。
许千秋想着正好也去给表哥倒杯水,虽然以前他老是欺负自己···但是,有时候也挺好的。
却刚要起身的时候被已经躺下的赵嘉树猛地拉起了胳膊,许千秋端着水杯的手一颤。
其实很多的时候大家觉得陈年往事早就已经过去了,但是总有人把它留在心底,当做白月光。
有人说,也许有些事永远都忘不了,有些痛好了但伤口还在。
很多事情不是说放下就能够放下,即便嘴上说着不再想了,也许下一秒你的输入法就会告诉你,你脱口而出的名字就会告诉你,你的各种习惯就会告诉你,你并没有放下。
人都要不得已要承认这个事实。
可是还能回到从前吗?
如果失去是苦,你还怕不怕付出?
如果迷乱是苦,该开始还是结束?
正当许千秋站在那里回味着从前的时候,赵嘉树的手,又松开了。
眉头依旧是紧锁,嘴里呢喃不清,不过此时看着更显落寞的苦楚。
许千秋把耳朵凑到了他的嘴边,直到自己能感受他说话喷出的气息,才模模糊糊的听见。
“不爱的····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