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偲偲和丹薇以被按下返回键的速度回道原位。
丹薇提出疑惑:“你怎么确定叔叔要给你找后妈,找的还是小后妈?”
卫偲偲则是直接说出观点,“纪师傅做鳏夫做这么久了,有这种想法不奇怪,奇怪的是既然都一个人这么久了,为什么现在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纪舒好反问:“我还纳闷儿呢。”从沙发上拿了个抱枕,她从沙发上拿了个抱枕,垫在屁股下面,坐到了二人对面的地上。
“我就说嘛,纪师傅今天是怎么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搞突然袭击,而且我上厕所的时候偷偷打电话,问过我爸的助理了,说他是临时把今天的日程都取消了,特地来看我,什么考察都是瞎掰。”
纪舒好把手伸进口袋里,“而且我今天在车里系鞋带的时候发现了一样东西。”
她拿出了一枚耳坠,接着说:“我又问了我爸的司机,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他说昨天晚上我爸竟然上演了一场英雄救美。”
据纪师傅的司机刘师傅描述,昨天他正开车送老板回家,路上碰到几个流氓拽着一个小姑娘,旁边还有一中年妇女在苦苦哀求,老板就让他停了车。
后了解,这小姑娘还是个大学生,因为在网络上贷款,欠了钱还不上,所以债主让她去酒吧‘打工还债‘,旁边的中年妇女是小姑娘的姐姐。
于是纪师傅善心一发,果断拿出支票,帮小姑娘还了债,还送二位回了家。
“还有,纪师傅一直在反复强调一句话,‘也不知道随谁。’潜台词就是随我天上的妈啊,这一不是我妈的生日,二不是我妈的忌日,他怎么冷不丁的开始缅怀我妈了。”
丹薇:“为什么?”
纪舒好一拍大腿,“另觅新欢了呗。”
丹薇打住她,理了理思路:“你的意思是,叔叔单身这么多年,突然对一个女孩一见钟情,那得是什么样的女孩啊,天仙还是狐仙。”
“狐仙吧。”卫偲偲接道,从纪舒好的手中拿过耳环,细细打量后才缓缓开口:“天仙的话不会跟人如此的耍心机。”
纪舒好心里一沉,问:“怎么讲?”
”这耳坠不是不小心掉到你爸的车里的,看这后面的倒钩,堪比鱼钩了,你就算是蹦极都未必掉的下来,怎么会遗落在你爸的车上。”
纪舒好恍然,加重语气,“除非是故意。”
卫偲偲:“o!”
“故意把耳环落在我爸的车里,就可以以找耳环为理由,创造第二次见面的机会,还可以以报恩作为理由套近乎。”
纪舒好攥紧拳头,“想当我向小后妈,门儿都没有。”
丹薇劝道:“些别激动,这些还都只是推测。”
“说的是。”卫偲偲也同感,“先别打草惊蛇,看看情况再说。”
纪舒好深呼吸,“好,我倒要看看她是哪个林子里修炼的狐仙……偲偲,能不能把你那副看好戏的表情稍微收敛一下。”
别那么明显。
丹薇问:“所以,你明天要杀回v市。”
纪舒好摇头:“明天不行,大灰狼明天休假,我要出去约会。”
人民警察不容易,遇到个棘手案子,连续黑天白天连轴转,一转就是三四天。
反正纪师傅真要续弦的话也不是一天能成的,她只要跟家里的司机通个气儿,等到对方自己送上门再行动也不迟。
卫偲偲吟吟一笑,秒杀万物,绝色无双。
以纪舒好对她的了解,她笑的越是风华绝代,心里的打的主意就有多坏。
“回去的时候记得叫上我。”
纪舒好把头点的像是捣药的玉兔,“一定一定。”
要论助攻,卫偲偲是大神级的,而要论坑人,卫偲偲是超神级的。
三天后,纪舒好正和郎辉在大排档吃着小龙虾,等到了司机的电话,来电显示是一连串的电话号码,她记性不算好但是对数字的记忆力却是极佳,为了保住马甲,所以一些敏感人物的电话都没有设定备注。
她向郎辉撒了个慌,说是新面试的工作单位,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接听,然后拿起手机暂且离开。
她爸的司机说那女孩的确回来找了耳坠 ,自然也是没找到,不过倒也没扑了个空。
大体经过就是无论纪远航怎么拒绝,那女孩都要还钱报恩,最后纪远航同意她在自己酒店里做兼职,用打工的部分薪水抵消债务。
纪舒好冷笑,说了一句明白了,让司机再帮她注意一下,挂下电话,旋即打给了酒店的人事部和会计,要了最近酒店的人事资料和报表。
后跟郎辉道歉,说人事部非要她尽快吧资料传过去,接着风风火火的回了家,打开电脑查邮件。
在一堆新入职员工的名单里,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想找的人,还不是通过查名字,而是一眼就发现了高的离谱的工资。
一个周末兼职的学生,工资比全职员工还要多一倍,就不仅仅是不正常,而是离谱了。
第一时间找到卫偲偲,邀约她一起回去,卫偲偲则以‘发、情、期’到了,摘蛋蛋的预约太多,没有时间给回绝了。
看来凡事还得靠自己,用手机软件预定了周六早上的客车票,剩下的时间则用看财务报表来打发,只有让自己忙起来才能不去幻想纪师傅旁边站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后妈是怎样一个情景。
回去的客车上,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滴打在玻璃窗上,汇聚成一条条小流,纪舒好抱怨自己,怎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