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秦士玉点了点头，随后偷偷一笑，“既然师父告诉我，十塔之后还可修炼回入阶，那也就是说明，仇恨什么的还是可以的。还有初心，也可以不要了。对了师父，初心是啥来着？”
“你！”无名刚一听到秦士玉前面的话有些担忧，这再听到后面险些没气死，“孽徒啊孽徒！”
“师父您放心吧，我曾经说过。我，秦士玉，不会让您老人家失望的，不做好人我也不会做一个孽徒一个孽子！”秦士玉坚定地说道。
“好孩子，你刚进娘胎师父就看着你了，我还不知道你吗，你这样说师父也就放心了。”无名欣慰道。
“师父……”秦士玉知道，无名的时间或许真的不多了。
“你今年十九岁，加上你娘的十月怀胎为师与你也算相处了二十年。最后，没什么送你的，留下一些东西，当个纪念吧。”说到这里，无名的声音也有些哽咽了。
“我不要！师父，我不要什么纪念更不要什么鬼针，我只要您在！我现在丹田都没了，双臂也没用了，我现在就是一废人了，我要什么都已经没用了！”秦士玉终于爆发了，处于昏迷状态的他甚至都哭得抽搐起来，“我啥也不要，内力没了我还有一个好脑子，您的药方我都记着呢，我还有自己的手艺！大不了四品以上的丹药我不做了，回到开凌城咱们富甲一方绝对没有问题！师父，我不要您的东西，您什么也不要给我，我不要啊！”
这一次，无名没有说任何话。在秦士玉的嚎啕大哭之下，覆盖了一阵声音极小的苍老哭声……